“你找人把我和孟晨歌的事情爆了出去,这点钱不是应该的吗?”
“???”
想了老半天,宋浅榆才从记忆里找到关于孟晨歌这个女人的信息,于是懒懒的道:“哦,她啊,我记得我们当初在一起的时候,你就已经和她搞上了吧?现在东窗事发了才来找我,是在怨我当初没有阻止你,还是你觉得我还会像以前一样,你只要张口,我就会把所有东西都捧到你面前?”
“江宇衢,我没那么贱。”宋浅榆抬眸,眼中是江宇衢从未见过的陌生。
“宋浅榆你......”
江宇衢欲言又止,宋浅榆变了,变得彻底。
宋浅榆转身,道:“我还有约,今日请便。”
宋浅榆刚要离开,江宇衢立马一把便扼住了他的手腕,瞬间与之拉近距离。
突然的靠近,宋浅榆清晰的看见了江宇衢眼白上的血丝与眼下的乌黑,这时,他才注意到他的狼狈。
“宋浅榆,给了钱我就走!”
宋浅榆眉心微皱,道,“你要这些钱做什么?”
这似乎是宋浅榆第一次从江宇衢的眼神中看到“恳求”。
“放开他!”
顾邈楸本想留出时间让宋浅榆自行处理这件事,但现在看来,没什么好说的了。
顾邈楸捏住了江宇衢的手腕,毫不留情的向后翻折,隐约听见了骨头断裂的声音,引得江宇衢叫喊,迫使其松开了宋浅榆。
宋浅榆揉了揉被江宇衢捏的发红的手腕,但还是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认真道,“江宇衢,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阿鱼,我......我弟弟出事了,现在适配的心脏已经找到了,他需要立刻做心脏移植手术,阿鱼,我弟弟很乖的,你以前不是很喜欢他吗?”江宇衢又想去拉宋浅榆,宋浅榆则是侧身躲过。
宋浅榆抬眸,看向一旁的顾邈楸,目光交汇,他似乎明白了。
江宇衢之所以狼狈到这种地步,无非是顾邈楸一直在给江宇衢名下的所有公司施加压力,拉不到投资商,久而久之,面临的自然是破产。
顾邈楸迎上宋浅榆的目光,勾唇微笑,目光凛冽,“本来是打算彻底处理干净,再告诉你的。”
这才是真正的顾邈楸,这也本该是顾邈楸身上该有的色彩,阴鸷,而又睚眦必报。
宋浅榆垂眸,无奈的笑了笑,怪不得这些日子自已过得顺心顺意的,也不会有苍蝇蚊子来烦扰自已。
“他弟弟总归是无辜的。”
宋浅榆记得,江离枫一直都是一个很乖的孩子,只不过因为严重的心脏病,扼杀了他原本该有的青春与自由。
“你真觉得他弟弟......无辜吗?”顾邈楸眼角微微上挑,气息冷冽,抬手轻轻捏了捏宋浅榆的脸,道,“有时候眼睛看到的,总会是虚假的,阿鱼,不过既然你开口了,那么他也算幸运,捡回了一条命。”
顾邈楸把卡拿了出来,道,“密码是阿鱼的生日。”
江宇衢接过卡的时候,动作微滞。
“怎么,生日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