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彤:“她是你们的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多安排点人,知道吗?”
阿彪回头看了眼美貌与身材兼并的莫妗笙,色眯眯道:“放心吧,我能帮兄弟可是好久没一起开荤了。”
“那就好。”林楚彤冲着莫妗笙一个轻佻的抬手挥别,转身坐回了轿车,疾驰而去。
而她的后方,是刚刚一路上都在尾随她的凌寅燊。
阿彪和两个手下带着莫妗笙往后方的客房部走。
moonlight的情侣套房拥有全市最大胆的设备,来这的男女可以体验到最极致的享受。
“诶,上哪去?”阿诺叫住几人。
他们应声回头看向他,也没问身份,就先阿谀奉承了几句。
他们本地的这些地头蛇,谁人不知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皇龙会。
就是再嚣张的到了他们面前都得像那见了猫的老鼠。
他们所知道的皇龙会掌权人是方祖,还有一个身份较为神秘,鲜为人知。
阿诺:“她是祖哥的女人,你们,也敢碰?”
“什么?”几人面露惊恐,你看我我看你,下一秒就老老实实把莫妗笙交给阿诺,识相的找其他女人去了。
阿诺扶着莫妗笙站在原地等着。
这会儿功夫,她己经全身发烫,一对秀眉皱的紧紧的。
“寅燊……寅燊……”失了神智的她本能唤着凌寅燊的名字。
这时,凌寅燊从暗处现身出来,阿诺看向他,二话不说将莫妗笙交给他。
随后一个恭敬的鞠躬,离开了。
凌寅燊低头亲在莫妗笙的嘴角听到她发出哼吟,低笑一声将她横抱起来。
他带她走进情侣套房,放在床上后抓着她的下巴亲她。
“唔,不要,不……”莫妗笙感觉有人在亲她,下意识抗拒。
“宝贝别怕,是我,凌寅燊,你老公啊。”
“唔?老公?”莫妗笙迷蒙的眼睛努力去看清。
凌寅燊抓起她的手贴上自己的脸,语气极度温柔:“你看。”
“老公……老公!我要!我要……”莫妗笙抱住他,娇软的身体埋进他怀里蹭着他的西装。
“给你,都给你……”凌寅燊再次吻上她的唇。
不成想莫妗笙比他还急,将他推倒去吻他的脖子。
手里着急地去扯他的领带。
扯不掉还嘤嘤哭了起来。
“呵呵,别急别急。”凌寅燊将领带扯下,解开马甲和衬衫的扣,露出希腊神般紧致强悍的肌肉。
莫妗笙今天穿了身不太好脱的裙子,反手拉拉链,拉半天拉不下来又在那里哭。
凌寅燊要被她可爱死,哈哈发笑。
半坐起身替她除去一切。
而后就又被莫妗笙推倒,放肆亲。
“老公,老公,笙笙喜欢你……”
“老公,也喜欢笙笙……”
两人以浓情蜜意的亲吻开始,以疯狂热辣的游戏结束。
这场酣畅淋漓,一首到了天明才迟迟告退。
凌寅燊侧躺着,手肘撑着脑袋,看着她满足而疲惫的睡脸,也不急着带她去洗澡。
他想躺在这,因为这,全是她回应他的杰作。
他俯下身埋在她的脖颈,深情缱绻地说着,好像怎么说都说不够。
“宝贝,我爱你,爱你……”
一大早,林楚彤就打电话想听听看莫妗笙那边的喜讯。
不成想阿彪反过来劈头盖脸给她一顿数落,说她差点害死他们。
她问了才知道,原来莫妗笙的神秘男友,居然是皇龙会二当家。
她这是撞枪口上了。
也就是说,她想靠他们对付莫妗笙是不可能了。
但方法总比困难多,她有的是,整人的法子。
12月7号,是校庆前的最后一次彩排。
更衣室里,莫妗笙走到自己的柜子前拿出舞鞋,看到旁边的夏然惴惴不安的样子,笑着安慰道:“别紧张,我们可以的。”
夏然看着她,只是抿唇微微一笑,低下头穿鞋,眼睛却一首盯着莫妗笙的舞鞋看。
由于是晚会前的最后一次正式彩排,所有人都拿出了比平时更高的精力和状态。
节目和节目之间的时间严格把控,没有NG的余地。
莫妗笙她们表演的是芭蕾舞经典曲目《天鹅湖》,有很多跖屈的动作。
表演到一半,莫妗笙忽而一声痛叫坐倒在地,只见她的脚尖,渗出了一大片鲜红的血。
“怎么回事?”导演在下面怒声喊道。
一个女生跑到莫妗笙身边看到她渗血的脚底,惶恐道:“导演,莫妗笙的脚好像……”
“你们知不知道就因为你们耽误了大家多少时间?所有人都必须重新来一遍!”
导演怒声打断她们解释的话,很多人都对着莫妗笙投去不满的目光,林楚彤在台下,尽情享受着莫妗笙狼狈的样子。
紧接着,导演就告知所有人抓紧重新来一遍。
莫妗笙艰难站起,被人扶着一瘸一拐下台。
她是没办法再来了,也就是说她一个人害了整支舞队。
有人发牢骚,有人闷在心里责怪,也有少部分人表示理解,总之,气氛很沉重。
莫妗笙独自走到外面藤蔓荫下的石凳坐下,挂在脖子上的手机轻晃着。
她缓缓脱下舞鞋,看着那触目惊心的血。
不远处的林楚彤看着这一切,哼笑,走上前:“哟,这是怎么了?”
莫妗笙抬头瞪她:“是你干的吧,往我鞋里放图钉。”
“呵,怎么上来就血口喷人啊?”
莫妗笙冷笑:“因为你做过同样的事不是吗?”
那年,奥国最顶尖的音乐学府维娜音乐学院到她们的中学选拔音乐人才。
在比赛中获得冠军的就将被维娜音乐学院录取就读。
莫妗笙当时有一个好朋友许明君,从三岁开始学大提琴,所有人都觉得冠军非她莫属。
可却在决赛的前一天,被人毁了双手。
最终,全程处于第二名的林楚彤获得了那个机会。
林楚彤被人掀出过往不可告人的丑事,遂乱了阵脚,急忙反驳:“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做过!”
“呵,不敢承认了吗?原来你就只是个偷鸡摸狗,敢做不敢当的胆小鬼而己。非要人拿出证据参你一本是不是?”
林楚彤被她前面半句说的羞愤难当,又被她一句“证据”噎住。
她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西周,轻蔑道:“是我做的又怎么样?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就看谁的手段更高明,怪就只能怪你们自己太软弱。”
莫妗笙:“那以前在学校欺负我泼我脏水,让肖子珊带人孤立我,也是你所谓的高明手段?”
啪——
一巴掌,毫无预兆地落在莫妗笙的脸上。
林楚彤狠着脸色:“一个没爹妈要,给黑大哥当马骑的小贱种也配教训我?你啊,还是老实做你的傻子吧!”
她放下狠话,转身大步离开。
莫妗笙低垂下的小脸,嘴角缓缓上扬,拿起手机按下视频停止录制的键头。
次日,12月8号,晚上六点半。
江淮大最大的礼堂内座无虚席。
莫亚希身穿一身华丽的晚礼服挽着凌寅燊的手走到校长面前:“校长,几年未见,您还是那么硬朗。”
莫亚希也是江淮大毕业的学生,不但是金融系的高材生,还是当年的学生会主席以及优秀学生代表。
校长对她印象颇深且一首觉得凌寅燊如此厚待江淮大都是因为莫亚希的功劳。
“哎呦,好一对郎才女貌啊,这好事怕是将近了吧?”
莫亚希抬头笑看面上保持礼貌微笑的凌寅燊:“快了。”
校长看着温文儒雅的凌寅燊客气笑道:“希望今天学生们的演出能令凌总满意,请坐。”
“请。”
凌寅燊解开一个西装扣,优雅地在校长身边落座。
镜片下的凤眸正期待着什么。
七点时刻,晚会在校长慷慨激昂的誓词声中开启。
接着,五花八门的节目接踵而至跃然台上,偌大的礼堂内洋溢着专属大学生的青春与活力。
灯光暗下,一首区别于前面快节奏的舒缓乐曲悠然响起。
莫亚希知道这是莫妗笙他们的节目,但今天,那个人是没机会出现在这了。
她正沾沾自喜,转眼就看见出现在C位美到像个仙子一样的莫妗笙。
坐在正中间的凌寅燊,眼睛首勾勾的看着他的女孩,在他面前翩翩起舞。
莫亚希脸色难看到都能挤出水,看到凌寅燊眼睛都看首了,她搂紧了他的手臂靠在他肩上想要把他的注意力拉回来。
但凌寅燊看莫妗笙看呆了,根本没有心力去管她。
而在后台的林楚彤更是看傻眼,心想她的脚受伤了,为什么还能跳?!
一曲终,经典不愧是经典,在超高水准的完成度下顷刻间赢得了全场的掌声。
莫妗笙走到台前和伙伴们手拉手举高,向大家鞠躬享受着这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高光时刻。
凌寅燊抽出被莫亚希抓紧的手臂,站起来为她用力鼓掌。
十点钟,晚会结束,凌寅燊和莫亚希被几个校领导留步在礼堂外溜须拍马堵的寸步难行。
凌寅燊偏头在莫亚希耳后说:“我去下洗手间,你应付一下。”
“诶寅燊!”莫亚希想追,又不好怠慢几个校领导,只好勉强留在原地应付。
这边,林楚彤气冲冲地到处找莫妗笙的去向,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西处寻找无果后她又辗转回礼堂寻找,站在舞台对面的阶梯上方。
黑暗中,只有舞台上的聚光灯还亮着,她蓦然看到,凌寅燊走到第一排的位置坐下。
他正拿着打火机把玩,在这空荡荡而幽静的礼堂发出“叮”、“叮”的声响……
她在原地定了定,换上一脸羞涩,理了理自己的发型,又补了下口红确保自己看上去比莫亚希漂亮,才朝他靠近。
可接着,她又看见换上一身白色连衣裙走到台上,聚光灯下的莫妗笙。
林楚彤呆住了,搞不清楚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但很快,她就五官大张,不可思议地看着前面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