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哼着小曲儿就回到了四合院。
屋内的闫埠贵听到许大茂的声音,赶忙跑了出来。
“哎呦,大茂啊,今天什么事儿这么高兴啊。”
许大茂笑呵呵的看着闫埠贵,一脸神气的说道:“呦,三大爷啊,这么晚了还没回家啊。”
闫埠贵看着许大茂手上提着的油纸包,一看就知道里面有好东西。
“嗨,这不是听到你的音声才出来了的嘛。大茂啊,手上提的啥啊。”
许大茂把手上的油纸包在闫埠贵的面前晃了晃,一脸的得意之色。
“三大爷,闻到没有。正宗全聚德的烤鸭。”
“呦,大茂。今天遇到什么好事了呀,竟然去全聚德吃烤鸭啦,要不说大茂你是咱们院混的最好的呢。”
闫埠贵说罢又看了看许大茂的脸色,看许大茂一脸高兴的表情,闫埠贵又说道:“大茂啊,你看你都吃了全聚德了,三大爷家连个油星子都看不到,要不然你把鸭架子给我,我送你点干货。”
许大茂今天高兴又听到闫埠贵这么捧自已,大气的说道:“三大爷,你是咱们院里的长辈,我还能要您的东西啊。来,鸭架子你拿去。”
“哎呦,大茂啊。还是你最实在。”
闫埠贵急忙过去把油纸包拿了过来,心里别提有多爽了。
“三大爷,回见了您嘞。”
说罢许大茂就大摇大摆的回了家。
开了门发现娄晓娥在床上抱着被子,傻愣愣的在那儿。
“娥子,怎么了。”
娄晓娥听到许大茂的声音,反应过来急忙回道:“哦,没什么,就想回去看看我妈。”
“前几天不是才回去过吗,怎么又要回去啊,”
“我想回去不行啊。”
“行行行,啥时候想回去都行。”
许大茂现在巴不得娄晓娥赶紧走,到时候再把于海棠叫过来看看他家的房子。正好他现在手上的钱不多了,等娄晓娥一走,他再拿一根金条出去换成钱和票,又能吃喝一两年了。
........................................
次日。
刘海中这次学聪明了,没有上班就去找李怀德,而是等到中午10点多得时候才去办公楼。
刘海中到了办公楼又梳理了一下自已的发型,迈步往办公楼内走去。
到了李怀德门口,刘海中在门口来回踱步,走了几分钟后才咳嗽了一声,给自已加油打气后敲了敲门。
“请进。”门内传来了李怀德的声音。
刘海中还没推门就把自已脸上的笑容全堆出来了。
推开门,满脸谄笑的对着李怀德。
“李副厂长你好。”
李怀德抬头看着眼前50多岁的老师傅,又想了想,确定自已应该不认识。
“老师傅,你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刘海中一听李怀德说话了,立刻从怀里把一个信封掏了出来。
李怀德看了看信封的厚度,又看了看没有关上的门,严厉的说道:
“老师傅,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海中一看李怀德生气了,立即摆手说道:“李副厂长,没什么意思,我是咱们锻工车间的七级工刘海中,我们组组长现在位置还空缺,就想....”
李怀德“砰”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
“刘师傅,亏你还是咱们轧钢厂的七级工,你怎么能给领导送礼呢。你这不是让我犯错误吗,你现在立刻马上离开我的办公室。”
刘海中一看李副厂长发了这么大的脾气,赶紧把桌子上的信封拿了起来,一边说着‘李副厂长您别生气’,一边弓着腰点着头就出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李怀德看着刘海中走之前竟然把信封也拿走了,心想这人是个憨子吧,怪不得这么大年纪连个组长都没混上。
........................................
此时此刻,娄晓娥也回到了娘家。
偌大一个别墅,以前佣人就有十来个,现在几乎全部遣散了。
娄晓娥的母亲谭雅丽正在大厅里织着围巾,听到门口有动静,抬头一看是娄晓娥,立马放下了手中的毛线。
“小娥啊,怎么这会回来啦。”
娄晓娥上前抱了抱母亲,撒娇的说道:“妈,我想你了嘛。爸爸在家吗。”
说到娄振华,谭母心情就就是失落了几分,现在娄振华每天都把自已关在房间里,没有上面领导的邀请几乎都不出来。
“你爸爸应该在书房里吧。怎么了小娥,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哪有啊妈,我就是想你们了,所以就回来看看你们。”
谭雅丽听到娄晓娥这样说心里也放心了一些。
“你去楼上书房看看你爸爸在不在。”
娄晓娥答应了一声就蹦蹦跳跳的跑上了楼。
到了书房门前敲了敲门,娄振华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进。”
娄晓娥打开门先叫了声“爸爸。”
娄振华看到是娄晓娥还挺意外的。
“小娥,你怎么现在回来了。”
楼下额嘻嘻一笑,走到书桌前坐了下来。
“爸,我今天回来有事和你说。”
“哦?有什么事?不会是许大茂的事吧。”
娄晓娥摇了摇头:“不是,是我们院的一个人想见你。”
娄振华一听娄晓娥的话,惊讶的问道:“小娥,你们院的人知道你的身份?”
“嗯,他好像对我们家很熟悉。”
娄振华更惊讶了。
“他是谁,在哪儿工作,什么职位,多大年纪。”
“他叫张飞,现在应该是22岁,是轧钢厂的二级工人。”
娄振华此时更加疑惑了,一个轧钢厂的工人怎么有能力查到他的头上的。
“小娥,那他有没有跟你说为什么想见我。”
娄晓娥低头想了想说道:“他昨天说的很多话我也觉得莫名其妙,我也没听懂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那你就说说当时他怎么说的。”
娄晓娥又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才说道:“他大概就是说,咱们家半年之后就是咱们家的末日。还有咱们家五口人有性命之忧。还说想和你谈一笔生意,就关乎咱们家的生死。大概就是这些。”
娄振华听完陷入了沉思之中。
良久,娄振华才对娄晓娥说道:“小娥,他说的话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另外你和他约个时间,把他直接带到这里来,我也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