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森推开会议室的门,刚一踏入,就感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压抑的气氛。他扫视了一圈,发现多米尼克正悠闲地靠在椅子上,手里抓着一袋零食,旁边的布朗斯基也显得懒洋洋,完全无视了室内剑拔弩张的情势。可其他人的表情却各异——托尼的脸上写满怒火,班纳的眉头紧锁,娜塔莎低着头看向桌面,仿佛在深思,而史蒂夫则一脸严肃地站在角落。
“哦,真是热闹。”托尼一看到尼克走进来,便冷笑着开了口,语气中满是讥讽,“欢迎光临,尼克。我们正好在谈论你那伟大的神盾局计划……或者说是,针对复仇者的计划。”
尼克的眉头一紧,但保持冷静:“托尼,我想你知道这一切的目的,不是为了对付你们,而是为了确保地球的安全。”
“安全?”托尼嗤之以鼻,双手交叉在胸前,带着浓重的讽刺,“别装无辜了,弗瑞。我的‘特工’——贾维斯,查到了神盾局关于每个复仇者的‘应急方案’,甚至还包括如何对付绿巨人,甚至是雷神,还有我们亲爱的队长和‘祖国人’。”他刻意加重了“应急方案”几个字,眼神锐利如刀,“你到底是要组建一个团队,还是预备要灭掉一个团队?”
尼克保持镇定,眼神坚定:“这是必要的预防措施。你们的力量异常强大,但我们不能冒任何可能的风险——哪怕是百分之一的意外,也可能威胁地球的安全。托尼,我们不能内讧。”
托尼的嘴角冷冷一扬,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为了地球的安全?说得倒是冠冕堂皇。老实说,尼克,我已经受够了你的阴谋手段。你组建复仇者联盟的背后,真的只有这么单纯的理由?还是说——你更关心的是如何随时控制我们这些‘风险因素’?”
史蒂夫走上前,试图缓和紧张的气氛,劝道:“托尼,我们必须保持冷静,尼克的做法……也许有他的理由。”
托尼毫不客气地转向史蒂夫,冷冷一哼,眼神中满是讽刺:“冷静?队长,你是不是还活在上世纪的世界?他们甚至在暗地里研究怎么对付你!你还打算做这个‘地球的圣母’?人家对你胸怀宽广、守护正义的那套可不在乎!”
史蒂夫脸色一沉,声音低而有力:“托尼,我相信我们能一起合作,解决问题。愤怒和怀疑会让我们自已崩溃。”
科尔森轻轻咳嗽了一声,试图插话:“也许我们可以——”
话还没说完,托尼就挥了挥手,打断道:“哦,科尔森,先不急着插话。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们这群人,”他的目光扫过尼克、科尔森,又看向班纳,“例如说,你们那份关于如何对付班纳的资料,真的是‘保护地球的安全’?又或者,‘绿巨人’只是你们眼中随时可能爆炸的定时炸弹?”
班纳神情阴沉,虽然没有出声,但显然感到不安。他垂下眼帘,轻声对托尼说:“也许这就是他们的立场吧……但我能控制住自已,我不会——”
托尼轻轻拍了拍班纳的肩膀,带着一丝冷笑:“控制住自已?你真以为他们会在乎?如果有任何可能的风险,他们立刻会把你丢进黑暗的牢笼里,甚至可能直接放倒你。这就是你所谓的‘信任’。”
娜塔莎一直低着头,听到托尼的言辞,终于忍不住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托尼,我们来这里是为了合作,不是为了彼此猜疑。这些话……只会让团队分裂。”
托尼耸耸肩,眼神锐利地瞥了娜塔莎一眼:“团队?娜塔莎,你自已清楚神盾局的风格……你真相信他们?你这个特工难道还没见够那些阴暗的一面?”
娜塔莎的目光微微闪烁,显然有些动摇,但仍咬紧牙关反驳道:“神盾局有它的使命,我们不能否认这一点。托尼,不要轻易挑起内讧。”
“内讧?”托尼冷笑着摇头,“你们所谓的使命,难道是对付自已的盟友?他们甚至连对付多米尼克的计划都有准备,难道不是足够的证据吗?”
就在此时,索尔突然一拳重重拍在桌子上,沉声怒吼道:“够了!我不在乎你们这些凡人之间的怀疑和争论,但洛基正在这艘船上!他是我带来的敌人,我们需要同心协力,而不是在这无意义地内斗!”
托尼摊开双手,带着讥讽的笑容:“哇,锤哥真是发言了?很抱歉,我可没兴趣被人监控再一脸平静地说什么‘为了地球’,这种话早就听腻了!”
尼克深吸一口气,目光冷静地扫过众人,低沉地说道:“托尼,信不信由你,神盾局的确会为一切可能的威胁制定应急预案——这是我们的职责。任何人,包括你在内,都是潜在的风险。”
托尼冷笑着拍了拍史蒂夫的肩膀,语气中满是讽刺:“看到了吗,队长?圣母的工作总有被针对的一天——他自已可都不信任我们,依然用‘地球安全’作为幌子。”他稍稍停顿,冷嘲地补上一句,“这就是我们正在效忠的‘伟大机构’,听上去怎么样?”
史蒂夫表情严肃,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但眼中的怒意也逐渐浮现:“托尼,这并不是一场谁对谁错的对决……如果我们失去团结,只会给洛基和他的阴谋可乘之机。”
科尔森试图再次插话,举手示意:“如果可以的话,我——”
托尼几乎是瞬间打断了他,眼神冰冷地瞥了科尔森一眼:“哦,抱歉科尔森,我可不需要再听什么‘忠诚之言’了。”
现场的气氛越发僵持不下。娜塔莎握紧拳头,低声咕哝着:“这根本不是我们来的目的……我们现在就像是洛基手中的棋子,互相怀疑、互相攻击。”
尼克再度开口,努力控制住声音中的怒意:“大家冷静点!我们正处在关键时刻,我们不该被这些小小的怀疑击垮!为了地球,我们需要更团结。”
多米尼克却突然插话,一脸坏笑地说道:“哎,听起来像是选总统的拉票宣言呢,弗瑞。地球为了什么?和平?这帮家伙真是,个个争着抢着说自已伟大,真是滑稽!”
一旁的布朗斯基也忍不住笑了,耸了耸肩:“老大说得对,地球安全听着很伟大,可一旦内部先乱了,那就是自爆的开始。”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灯光微微一闪,空气中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仿佛某种强大的力量正在靠近。
托尼皱起眉头,冷笑道:“看来咱们的戏码被人‘听’到了啊。尼克,这次又有什么借口解释这个突发状况?”
就在众人疑惑之时,窗外传来了一声低沉的轰隆声,仿佛有什么强大的存在正在逐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