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刚踏上甲板,走进母舰走廊,就被眼前的场景逗得差点笑出声来。班纳正满脸无奈地捧着一瓶插着粉色奶嘴的可乐,嘴角还挂着一丝意犹未尽的泡沫。旁边的多米尼克一脸淡定,正似笑非笑地盯着班纳,像是在等他的“品尝心得”。
托尼走近,瞥了一眼手拿奶嘴瓶的班纳,扬了扬眉毛,忍不住调侃道:“哦,班纳博士,这是新的‘情绪管理’疗法吗?我敢说,喝奶嘴瓶的绿巨人可是前所未有的体验。什么感觉,给我讲讲?”
班纳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嘴里断断续续地挤出几个字:“我……我能有什么感觉?你们别拿我……开玩笑。”话音刚落,浩克那股控制欲又涌了上来,嘴巴竟情不自禁地又吸了一口奶嘴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嘴里还嘟囔了一句:“好喝,爱喝……”
托尼忍不住憋笑,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科尔森,故作严肃地问道:“这是多米尼克的主意,对吧?别告诉我,科尔森,这可是神盾局的新疗法。”
科尔森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浮现一丝汗颜的表情,低声说道:“这……当然是多米尼克的杰作。我可没听说过哪家医院有这种冷静疗法。”
“哦,我喜欢!”托尼挑眉,双手抱胸,嘴角挂着坏笑,“比起传统的镇静剂,这种方法显然更……嗯,新鲜。说真的,多米尼克,你这创意简直绝了!”
班纳听着几人的对话,一个头两个大。他觉得自已每次碰上多米尼克,就没一件正常事。上次刚见面时,他还一度被多米尼克‘拉去’体验“瞬间冷冻法”(班纳变身结束后,自已就剩下一件内裤的模样),现在呢,他倒好,被塞了个奶嘴瓶。班纳苦笑着,心里暗暗想着,要不是自已现在正被浩克控制着,他真想一头跳下这艘空天母舰得了。
多米尼克见班纳满脸的“怨念”,笑眯眯地凑近他,压低声音在他耳边低语道:“班纳,想要和浩克和平共处,就别老抗拒。你可以试着把他当成小宝宝,带他尝遍地球上的美食嘛,涨涨见识。别老想着压制,给他个吃吃喝喝的机会,像个好爸爸一样懂吗?”
班纳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声道:“所以,你觉得我该带浩克去什么,餐厅试菜?要不然再安排个甜品之旅?”
多米尼克一本正经地点头:“没错!浩克这么强大,才不会拒绝点地道美食!再说了,绿巨人吃饭的画面,光是想想就让人很期待,不是吗?”
科尔森憋住笑,挤了挤眼睛,试探着问道:“呃……你们在谈什么呢?甜品之旅?浩克吃甜品?”
托尼哈哈大笑,拍拍班纳的肩膀,一脸兴奋地建议道:“班纳,你要是上了美食之旅,我可以提供路线图!‘浩克的世界美食探险’,想想标题都带劲。你带他吃遍纽约,顺便录点小视频,保证一炮而红!”
班纳再次翻了个白眼,忍不住低声咕哝道:“就像现在这样,我要是不小心把整个餐厅砸了怎么办?”
多米尼克一脸无所谓地耸耸肩,拍着班纳的肩膀鼓励道:“小场面,别担心。你可以假装浩克是一个脾气不好、食量超大、爱喝奶瓶的婴儿,全世界都会理解你的。”他故作严肃地说道,“而且你这样可以让他涨涨见识,不用老憋着。只要有美食,有甜品,浩克可能会把你的生活安排得妥妥的。”
班纳无奈地瞪了多米尼克一眼,满脸无语,但内心居然有一丝好奇:“也许……让浩克‘吃个爽’真的有点意思?只要能让他不乱发脾气……”
托尼一边憋笑,一边在旁边补充道:“我可以赞助你们的美食之旅。只要你答应我,出发前一定要穿上我设计的‘浩克专属’连体餐衣!”
走廊里一片狼藉,被俘的特工和鹰眼坐在地上,有的垂头丧气,有的还一脸茫然,像是刚刚从某种控制中挣脱。班纳安静地坐在一旁,手中握着那瓶插着粉色奶嘴的可乐,满脸的无奈,尤其是旁边托尼和多米尼克那一脸“乐趣”的表情,更让他觉得自已掉进了某个恶作剧节目。
监控室中,尼克·弗瑞盯着屏幕,眉头越皱越紧。他只能看到被控制的特工被打倒的画面,走廊的混乱挡住了他对其他人的视线。他一边走,一边对耳机里的人喊道:“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们在干什么?”
赶到现场的尼克刚踏进走廊,一眼就看见班纳坐在地上,一手捧着可乐,奶嘴还好好地插在瓶口上。尼克的眉毛一挑,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冷笑,“真是……英雄式的放松疗法,班纳博士。没想到你还需要‘奶嘴补给’才能冷静啊。”
科尔森站在一旁,看到尼克的表情,赶紧尴尬地笑了笑:“呃……局长,这……完全是多米尼克的‘创意’。”他一脸无奈地挠挠头,心里清楚,局长绝不是那种对恶搞或喜剧节目抱有好感的人。
托尼则懒洋洋地瞟了尼克一眼,抱着双臂,满脸戏谑地开口:“嘿,尼克,比起你那堆对复仇者的‘隐秘计划’和什么‘反制计划’,我们这瓶可乐奶嘴疗法,可是更健康、更有趣,不是吗?”
尼克瞥了托尼一眼,面无表情地反驳道:“这可是为了地球的安全。必要的措施不是你的奶嘴可乐能替代的。”
托尼翻了个白眼,摊手道:“随便你,我去找另一瓶可乐喝,反正比你的秘密计划更对我胃口。”他嘀咕着,转身离开。
尼克深吸一口气,转过头看向多米尼克,皱眉道:“这都是你的‘创意’?用奶嘴给他冷静?”
多米尼克双手一摊,满脸自信地笑道:“哦,当然,我都说了,我的手法不拘一格,效果显著。你看班纳安安静静地,没搞破坏,是不是?”他摇了摇头,似乎在认真考虑什么,“说起来,你这种紧张兮兮的‘局长计划’,不如我这种灵活的‘乐子疗法’。顺便提一句,局长,超人可不是靠束缚来拿捏的。你难道没发现吗?越想限制,就越没人听你的。”
尼克挑了挑眉毛,显然对于多米尼克越来越跳脱的脑回路有些跟不上。他忍不住想,难道他理想中的超人,那个能被规则束缚、随时待命的英雄,只是他的幻想?真正的“超人”,比如多米尼克,倒像个彻头彻尾的“乐子人”,完全不受任何常规思维的限制?
多米尼克见尼克的表情,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着说道:“局长,你不用想得这么复杂。说白了,控制从来不是答案,灵活才是关键。人嘛,都是要‘乐一乐’的。”他指了指班纳,脸上浮现出自豪的表情,“比如,给班纳带个奶嘴,让浩克也尝尝人间滋味,岂不美哉?”
尼克默默瞪着他,最终叹了口气,摇头道:“你啊,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