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际泛起一抹微光,鸡鸣声渐起,唤醒了沉睡中的大地。鸟儿在枝头欢快地啁啾,似在歌颂新一天的到来。柳如烟在这一片清晨的和谐中慢慢醒来,她睁开眼睛,目光柔和地看着眼前的床。
这是一张红木雕花床,床头雕刻着花鸟纹饰,虽然简朴但充满了浓郁的生活气息。床脚微微抬起,雕刻精美的龙凤图案,透露出些许的古雅。这张床是柳如烟和故去的丈夫在蜜月时一起购置的,两人曾在这里许下无数的承诺与美好的愿景。
柳如烟微微一笑,思绪仿佛回到了那段幸福的时光。她轻轻起身,坐在床边,感受着床头木质的温润触感,仿佛能触碰到逝去的时光。她用手轻轻抚摸着床头雕刻的花纹,回忆起丈夫温柔的面容和他们一起度过的美好岁月。
从床上起身后,柳如烟走到床边的衣架旁,取下一件素雅的蓝色长裙。这件裙子款式简朴,衣领和袖口都绣有细密的花纹,虽然不华丽,却显得格外端庄。她轻巧地穿上长裙,动作轻柔而熟练。
柳如烟裸足踩在木地板上,脚趾纤细而修长,脚背弧度优美,透出一股柔和的美感。她的脚踝纤细,皮肤白皙,在晨光的映照下显得晶莹剔透。她俯身取起放在床边的绣花布鞋,轻轻地将脚套进鞋子里,动作优雅而从容。
穿戴整齐后,柳如烟走到屋内的一角,那里放着一个青瓷水盆。水盆旁放着一条干净的白色毛巾,水盆里盛满了清晨的井水,水面上泛着微微的波纹。柳如烟俯身,用手捧起一捧清凉的井水,轻轻泼在脸上,感觉清爽而舒适。她细细地用水洗净面庞,洗去一夜的倦意和疲惫,仿佛在这一刻,她焕然一新,迎接新一天的到来。
她用毛巾轻轻擦干脸上的水珠,动作轻柔而细致。接着,她将一条素色布巾披在肩上,俯身洗净双手。水流过指尖,带走了些许的疲惫和烦恼。柳如烟的动作娴熟而优雅,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她对生活的热爱与细腻的心思。
一切准备就绪后,柳如烟站在窗前,目光投向外面的院子。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庭院中花草树木都被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辉。微风拂过,带来淡淡的花香,空气中弥漫着宁静与祥和。
“咚咚咚”,声响中带着一丝急促和不安。柳如烟正在窗前,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眉头微蹙,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她转身走到门前,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轻轻打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一名壮汉,他身材高大,肌肉结实,脸上带着几分凶悍的神色。看到柳如烟开门,他的目光立刻被她吸引住了。柳如烟身穿素雅的蓝色长裙,乌黑的长发柔顺地垂在肩头,脸上虽带着一丝倦意,却掩盖不住她的美丽。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仿佛能够看透一切。
“你们有什么事吗?”柳如烟声音柔和,却带着一丝警惕,目光注视着壮汉,等待他的回答。
壮汉看着柳如烟,心中暗自惊叹她的美貌。他能感觉到自已心跳加速,视线在柳如烟的面庞和身姿之间徘徊,仿佛被她的魅力所吸引。柳如烟那温柔的目光和优雅的气质让他心中生出一股占有的冲动,但他立刻想到李公子的命令,心中那点邪念瞬间被压制住了。
他吞了吞口水,语气有些断断续续:“夫人,李府派我们来‘保护’您,只是想确认您是否安好。如果您有什么需要,或者想要的食材等,可以随时告诉我们,我们会让人专门去买。具体的情况,等会儿管事来了会再跟您详细说明。”
柳如烟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们的照顾。”
壮汉收起心中的杂念,恭敬地说道:“夫人,那我先告退了。有什么需要随时吩咐我们。”他深深看了柳如烟一眼,然后转身离开,回到院外继续“保护”她们。
柳如烟关上门,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知道这些所谓的“保护”并不是真正的关心,而是为了监视她们。她回到房间,坐在床边,努力让自已冷静下来。
一大早,李文彬便在自家的演武场进行习武。演武场宽敞明亮,地面上铺着整齐的青砖,四周种满了竹子,清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营造出一种宁静的氛围。李文彬身穿一袭白色练功服,手持木剑,姿态优雅,剑光闪烁。然而,他的招式却显得十分普通,毫无章法,显然是心不在焉。
李文彬的脑海中一直回忆着昨晚被主人踩在脚下的感觉。那种屈辱与交织的体验,让他无比沉迷。他清晰地记得,主人那双洁白的脚踝踩在他的肩头,力度恰到好处,既让他感到疼痛,又令他心甘情愿地臣服。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仿佛还能闻到那淡淡的香气。每当主人抬起脚尖,他便不由自主地俯首,仿佛这是他最崇高的使命。
就在李文彬沉浸在幻想之中时,管事带着一人匆匆来到演武场。那人正是早起便立刻赶来李府的平广志。管事将平广志带到演武场后,并没有打扰自家公子的习武,虽然已经发现自家公子此刻并没有专心练习,但管事素来老成持重,深知“有的放矢,察言观色”之道,明白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
平广志同样恭敬地站在演武场一旁,没有出言打扰。他的目光中带着几分焦虑和期待,但他明白,此刻不宜打扰李文彬的练武。
李文彬在脑海中幻想着下一次主人对他的折磨。主人的目光冰冷而威严,仿佛能够看透他的一切。她的声音柔和中带着冷酷:“文彬,你真是个乖孩子,今天又做得不错。下次,记得跪得再低一些。”
李文彬的心跳加速,仿佛能感受到那种屈辱与交织的体验。他仿佛又看到了主人那双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面颊,指尖冰冷而柔滑,带着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她的手指一路滑过他的颈部,轻柔地按在他的脉搏上,仿佛在掌控他的生命。接着,她的手指移到他的唇边,微微用力,迫使他张开嘴,接受她的命令。那种被掌控的感觉,让他心甘情愿地臣服,无法抗拒。
终于,李文彬从幻想中回过神来,发现自家的管事带着一位自已不认识的中年男人站在一旁。他轻挑了挑眉头,收起木剑,朝两人走去,脸上带着一丝轻蔑的笑意:“管事,这位是?”
管事恭敬地向李文彬行了一礼,脸上带着一丝紧张的表情,语气恭谨而低沉:“公子,这位是青枫村的平族长,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向您禀告。”
李文彬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随意地挥了挥手中的木剑,轻蔑地笑道:“重要的事情?那就说吧。如果说不到重点,我可要让平族长‘自讨没趣’。”
平广志立刻弯下身子,恭敬地行礼,语气中透着焦急与恳求:“李公子,您有所不知,我们平氏村有一位名叫平安的年轻人,他是柳如烟的小叔,对这桩亲事特别反对。他不仅学武多年,身手了得,还放话说绝对不会让李公子娶到柳如烟。”
平广志的表情充满了焦虑和无奈,眼神中带着深深的担忧:“平安的武功极高,已经在村里引起了不小的波动。他甚至威胁要对李府不利,为了公子的安全和大计,我不得不赶来禀报。”
李文彬听完,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他缓缓举起木剑,轻轻拍了拍平广志的脸,眼中闪烁着愉悦的光芒:“平族长,你这不是在让我为你斩草除根吗?”
平广志连连点头,额头渗出冷汗,语气恭敬而急切:“公子明鉴,小人绝无其他心思,只是为了确保您的安全和大计的顺利进行。”
平广志的内心却充满了感慨和无奈:“真是不容易啊,为了家族的利益,为了不让李府怀疑,我必须小心翼翼地行事。”他低着头,努力让自已显得更加恭顺,心中却在暗自叹息。
李文彬的表情多变,时而戏谑,时而冷酷,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芒。他知道平广志的用意,但并没有揭穿,反而笑着说道:“好吧,既然平族长如此上心,我就不让你‘自讨没趣’。不过,你也要记住,有些想法千万别有,否则后果自负。”
平广志再度深深行礼,语气恭敬而急切:“公子放心,小人绝无其他心思,定会全力配合公子。”他的内心却不禁感叹自已的处境:“在这风云变幻的江湖,能保住家族和自已的安全,真是如履薄冰。”
李文彬用轻蔑的目光扫了管事一眼,挥了挥手中的木剑,随意地说道:“管事,带上衙门的捕快去抓那个叫平安的。若是他敢反抗,那就更好,罪名由你自已决定。记住,办得干净利落。”
说完,李文彬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身影在晨光中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