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施展轻功,身形如风般追上正在逃跑的安承道五人。落在他们面前后,平安嘴角带着一丝冷笑,语气中透出一股轻蔑:“就这点胆量,还妄想称霸一方?”
安承道一行人被平安突然拦截,脸色瞬间变得难看。秦重山和韩冰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立刻将蓝月影和雷啸天两人甩开,显然已将这两个“拖油瓶”视为累赘。
秦重山的脸色铁青,紧握着手中的青龙偃月刀,咬牙切齿道:“你……你不过是个无名小辈,竟敢如此嚣张!”
韩冰则面露阴冷,手中的寒铁剑轻轻颤动,冷笑着说道:“小子,真以为你能在我们面前活着走出去?”
安承道面色依旧沉稳,虽然心中怒火翻腾,但他强行压抑住情绪,沉声道:“一群江湖成名已久的高手,竟然被一个无名小辈逼得逃命,真是丢人现眼。”他目光冷冽,话语间隐隐透露出对秦重山和韩冰的不满。
随即,安承道轻声吟道:“英雄本无名,猛士心自高。”言语间似乎在提振自已同伴的士气,但目光却牢牢锁定平安,似乎随时准备发起致命一击。
三人互相点头,气势猛然一变,齐齐围向平安。秦重山率先出手,青龙偃月刀如雷霆般砍向平安,刀锋直逼平安的肩膀。他的刀法刚猛霸道,力道沉重。
韩冰紧随其后,寒铁剑划破空气,刺向平安的腰侧。剑招冷峻凌厉,逼人至极,仿佛一条毒蛇般直取要害,攻守兼备,不给平安任何喘息的机会。
安承道则从另一侧发起进攻,手中的破军枪从下方猛然撩起,枪尖直指平安的下盘,力求在对方闪避时将其击倒。
平安面对此等攻势,神色未变,迅速进入战斗状态。他脚下轻点,身体在空中一个翻转,巧妙地避开了秦重山的刀锋。与此同时,平安的手掌迅速向外推开,击在韩冰刺来的寒铁剑上,手掌与剑锋接触的瞬间,寒气迎面袭来,平安却只是微微皱眉,内力一震,将寒气逼回。
安承道的枪势凌厉而来,平安则脚下轻巧一转,身形顺势旋转,避开了枪尖的撩击。紧接着,他顺势反手一掌拍向安承道的枪身,将其攻势彻底化解。
三人的攻击接连不断,配合默契,但平安始终游刃有余地应对。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每一招都在分毫之间化解了对手的致命攻击。
秦重山再次挥刀而下,平安微微侧身,刀锋贴着他的衣襟滑过,险之又险地避开。随后平安右手成掌,快速拍向秦重山的胸口,掌力雄厚,直逼秦重山的防御。秦重山急忙后撤,但仍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劲力透体而入,胸口隐隐作痛。
韩冰趁机攻上,寒铁剑刺向平安的后心。平安不慌不忙,反手一掌拍向身后,掌风带起一股劲气,正中剑锋。韩冰只觉手腕一麻,寒铁剑险些脱手,他迅速收剑后撤,心中暗自震惊平安的深厚内力。
安承道见两人的攻击都被化解,枪身猛然横扫,直击平安的腰部。平安脚步轻点,身体一侧,枪身擦身而过。紧接着,他猛然发力,身体骤然前冲,双掌快速推出,掌力直逼安承道的胸膛。
安承道感受到这股强大的压迫力,迅速回枪防守。平安双掌贴在枪身上,内力猛然爆发,枪身瞬间被震得弯曲,安承道的身体也被震得连退数步,脸色微微发白。
平安趁势猛攻,左掌击向秦重山的胸口,右掌拍向韩冰的肩膀。两人同时中掌,身形被震得向后飞去,吐血倒地,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安承道见状,心中大骇,知道今日遇上了真正的劲敌。平安不再留手,脚下轻点,身形如疾风般再次逼近,双掌带着凌厉的内力,直取安承道的胸膛。
“破军枪,给我挡!”安承道怒吼一声,枪身猛然挥舞,挡在胸前。然而,平安的掌力如山洪般爆发,瞬间击在枪身上,枪身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安承道的身体被巨大的力道震得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
三人联手,竟在平安手下毫无还手之力。
就在平安下杀手之际,一位身姿优雅、气质温柔的人缓缓走来。她身穿一袭淡紫色的长裙,裙摆上绣着精致的花纹,仿佛微风拂过时花瓣在轻轻摇曳。她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盘起的发髻上点缀着几枚珍珠簪子,显得高贵而不失温柔。她的双足穿着一双绣有金线的软底绣鞋,走起路来无声无息,仿佛踏在云端。
她缓步走到平安面前,微微一笑,声音如春风般轻柔:“这位少侠,妾身名唤白玲,是安承道的妾室。刚才见你武艺高强,忍不住心生敬佩,不知可否有幸请少侠告知名讳?”
安承道躺在一旁,脸色阴沉,冷冷说道:“白玲,休要胡闹,此人不是你能招惹的!”
然而,白玲丝毫没有理会安承道的警告,她微微侧头,温柔地看着平安,语气带着一丝期待:“少侠可否给妾身一些时间?妾身有些话想单独与少侠交谈。”
平安没有立即回应,眼神微微一凝,心中顿生警觉。他感受到眼前这位人身上隐隐透出的危险气息,虽然对方的举止温柔如水,但他知道,这种女人往往比刀剑更为致命。
见平安没有答话,白玲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目光扫过倒在地上的几人。她微微叹息,忽然双手猛然一张,顿时,除了安承道之外的四人身体突然颤抖,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瞬间飞向白玲,悬浮在她的身前。
白玲微微一笑,双脚轻轻一跃,柔软的身姿在空中如同一只蝴蝶般优雅而轻盈。就在她落地的瞬间,绣鞋底猛地踩在了蓝月影和雷啸天的胸膛上。
蓝月影惨叫一声,眼中满是惊恐与愤怒,而雷啸天则露出扭曲的痛苦表情。白玲低下头,温柔地看着他们,声音中带着一丝无辜的诱惑:“蓝月影,你一直嫉妒我的美貌,现在,被我踩在脚下的滋味如何?雷堂主,你喜欢施虐,现在被我踩在脚下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呢?”
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娇俏的笑意,仿佛在与两人调情一般,但她的双脚却猛然用力,内力如同涌泉般从鞋底渗入两人体内,开始疯狂吸收他们的真气。蓝月影和雷啸天的身体剧烈抽搐,鼻尖不由自主地嗅闻到白玲鞋底的气味,那淡淡的馨香混合着一丝难以描述的诱惑,让两人浑身战栗。
“啊……好香…………”蓝月影的眼中逐渐涣散,口中却不自觉地发出的呻吟,仿佛被这诡异的气味彻底征服,表情变得扭曲而痴迷。
雷啸天的脸上也露出了扭曲的,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奇怪的愉悦和痛苦交织在一起:“再……再来……不要停……”
两人的身体随着白玲的吸力逐渐变得虚弱,脸上却挂着扭曲的笑容,仿佛在这极度的与痛苦之间找到了某种让人无法抗拒的极致体验。短短几息之间,他们的眼神彻底涣散,生命的最后一刻,脸上依然挂着那种而又满足的表情,在这极度的享乐中,彻底丧命。
与此同时,白玲的双手也未停下,她一手抓住秦重山的头颅,另一手抓住韩冰的头颅,纤细的手指如同毒蛇般紧紧扣住他们的头皮,强大的吸力将他们体内的真气迅速抽离。秦重山和韩冰同样在极度痛苦与极乐中挣扎,面目扭曲,最终无力地垂下头,死状凄惨。
白玲轻轻松开手,冷漠地看着四具无力垂落的尸体,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她的脸上重新挂上温柔的笑意,轻声说道:“都乖乖听话,不然,姐姐可就要生气了哦。”
安承道看见这一幕,脸色瞬间苍白,眼中充满了无法掩饰的震惊。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仿佛无法接受眼前发生的一切。猛地,他失声喊道:“这是……‘天魔吞元’!你……你竟然是她?!”
他的声音中透出深深的恐惧与难以置信,仿佛突然间意识到身边隐藏着一个无比可怕的存在。安承道的脑海中迅速回想起那段被江湖中人谈之色变的传闻——“天魔吞元”,一门以吸取他人真气为手段的邪门武功,施术者无不为武林中的绝顶高手,而此门武学的传人,更是几乎无人见过真容,却曾在江湖上掀起腥风血雨。
“果然……在牢里的那位,一直都是在……操控一切!”安承道咬牙切齿,声音中满是愤怒与绝望,仿佛突然间看清了隐藏在背后的巨大阴谋,而这个阴谋的始作俑者,竟然一直潜伏在自已身边。
他看向白玲的目光变得复杂无比,心中暗暗悔恨自已竟被这样的高手隐瞒多年,甚至还将其纳为妾室。他的心情复杂而痛苦,但此刻,他已无力阻止一切的发生。
白玲轻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仿佛刚刚的一切都不过是小事一桩。她随即将目光投向平安,脸上挂着一种近乎天真的笑意,语气中带着几分呆萌与温柔:“这位少侠,你能不能让妾身先跟夫君恩爱一番呢?毕竟,我们夫妻已经有很久没有这样亲密了呢。”
她的声音柔软如绸缎,带着一种近乎母性的温情,仿佛一个慈爱的母亲在请求孩子的同意。那双无辜的大眼睛里满是期待,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她刚刚杀死了几人的残忍举动。
平安冷冷地看着白玲,心中杀意骤起。他猛然提起丹田内的真气,双掌一翻,内力如涛涛江水般涌出,太极拳的杀招瞬间尽显。空气中隐约传来阵阵雷鸣般的低沉声响,仿佛天地间的杀气在这一刻全部凝聚在平安的掌风之中。他的眼神如同锋利的刀锋,直指白玲的要害。
白玲看向平安,眼中流露出一丝哀怨,仿佛在责怪平安的不解风情:“少侠,何必这么凶嘛,人家只是想和夫君亲热一下,你也不愿意吗?”
她无视平安眼中的杀意,轻轻扶起了安承道,动作温柔至极,如同抚摸一件珍贵的瓷器。她低下头,贴近安承道的脸颊,声音中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温柔:“夫君,你累了吧?让我来好好伺候你吧……我会把你的真气全部吸干,然后把它都给牢里的那位,好好伺候他,直到我们三个人融为一体,永远不分开,好不好?”
她的声音柔软得如同呢喃,带着一种母性的慈爱与诱惑。话音未落,她的嘴唇已经覆上了安承道的唇瓣,深深地吻了下去。这个吻不只是带着温柔,还有一种冰冷的蚀骨寒意,那股强大的吸力迅速从白玲的唇间传递到安承道的体内,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彻底吸干。
安承道眼中先是露出极度的惊恐与无助,接着,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脸色迅速变得苍白无血,仿佛生命在这一刻被白玲一点一点地吸走。他的身体变得僵硬,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能无力地任由白玲汲取着自已的生命。
白玲则露出了一丝满足的微笑,她的目光逐渐变得迷离而疯狂,仿佛在享受这一切带来的极致。她的双手紧紧抱住安承道,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背,仿佛要将他彻底拥入怀中,彻底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