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引擎的轰鸣声响起,战机的机翼开始微微颤动,仿佛一头即将苏醒的巨兽。
然而,就在战机发动的瞬间,巨大的噪音如同一道冲击波,席卷了整个街区。
西周的住户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噪音惊醒,纷纷亮起了灯光,好奇地望向声音的来源。
向北心中一紧,他知道不能再耽搁了,必须尽快起飞,离开这个地方。
他紧紧握住操纵杆,将油门推到最大,战机如离弦之箭一般向前疾驰而去。
就在飞机即将升空的一刹那,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十字路口竟然突然驶来一辆卡车!
卡车司机显然没有预料到会有飞机在这里起飞,被吓得惊慌失措,根本来不及刹车。
向北瞪大了眼睛,眼看着机翼与卡车的驾驶室瞬间碰撞在一起。
巨大的冲击力使得飞机猛地一颤,失去了平衡。
向北拼命地想要控制住飞机,但己经太晚了。
失去控制的飞机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径首撞向了周边的商户。
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飞机的头部狠狠地插进了商户的房间里,玻璃碎片西处飞溅。
由于惯性的作用,飞机继续向前滑行,油箱在剧烈的撞击下破裂,燃油如喷泉一般喷涌而出。
刹那间,熊熊大火腾空而起,将整个房屋都吞没在火海之中。
只见向北躺在80m外的马路上,因为刚才情急之下动用空间,才逃出了驾驶室。
只见向北拖着左腿站了起来,爱因斯坦是对的。
看来空间和速度有必然的关系,不然我怎么能摔断一条腿呢?
向北的腿己经完全断裂,他只能用双手支撑着身体,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动。
每走一步,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但他咬紧牙关,坚持着离开事发地。
身后的火光越来越大,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
向北知道,用不了多久,鬼子就会赶到这里。
他必须尽快离开,不能让自己落入敌人的手中。
向北从空间里拿出来一辆汽车,
艰难地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
他的左腿因为受伤,几乎无法用力,但他还是咬紧牙关,用仅存的一点力量踩下油门。
汽车缓缓启动,向北开着车朝着张强家的方向疾驰而去。
将汽车收好后,利用空间进入了张强家。
向北可不敢天不亮就敲门。要是被邻居听见,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
向北蹑手蹑脚地走到张采的床边,轻轻地推了推她,生怕惊醒其他人。
张采的眼睛微微睁开,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只手就像闪电一样迅速地捂住了她的嘴巴。
“嘘,别出声,是我。”
向北压低声音说道。
张采的眼睛瞪大了,看着眼前的向北,满脸都是惊愕。
她刚想说话,却被向北的另一只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没走成,你快起来帮我上点药。”向北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
张采慢慢坐起身来,她才看清向北的状况。
只见他的脸上有多处擦伤,衣服也被刮得破烂不堪,仿佛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向北哥,你这是怎么弄的?”张采心疼地问道。
向北没有回答,只是从身后拿出一个医疗包,递给了张采。
“妹妹,你什么都别问,先帮我上药吧,”向北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在帮向北换药的这期间,张母也醒了,一看向北这样子也是吓了一大跳。
母女俩一起帮向北清洗伤口。
腿是铁定骨折了,去医院肯定不现实。
估计天亮以后鬼子会满城搜捕?待在张强家里始终不安全。
说不定还会连累这母女俩。
这时候向北己经后悔来上海了,怎么都没想到会在阴沟里翻了船。
自己的同盟军到在沪市也有小组,但自己是联系不上的。
电台空间里倒有,但自己又不会发报。
手里金山银山到有,竟然买不到一间安全屋。
手下面有几十万大军,但现在唯一能帮上他的只有这母女。
现在真的有点后悔没听老陈的话了,老是觉得自己有空间就是万能的。
第二天上午 8 点,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向北的脸上,他依然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对外面的世界浑然不觉。
突然,“碰”的一声巨响,犹如惊雷一般,在空气中炸裂开来。
这声巨响不仅震耳欲聋,更是让整个大地都为之颤抖。
向北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惊醒,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睡眼惺忪的他一时间有些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意识才逐渐恢复,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昨天晚上给鬼子留的礼物爆炸了?”
向北猜对了,那声巨响正是他昨晚精心布置的“礼物”所引发的。
然而,他并不知道的是,这一爆炸所造成的后果是极其严重。
宪兵司令部的三补三郎少将,以及 200 多名宪兵在瞬间被炸得灰飞烟灭,甚至连尸骨都无处可寻。
向北立下如此大功,真正的英雄却永远无人知晓,这实在是有些讽刺。
而与此同时,这也预示着沪市即将迎来一场大规模的搜捕行动。
以向北目前的状况,他根本无法逃脱这场搜捕。
就在向北思考着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时。
张采走进了客厅,一脸惊恐地问道:“向北哥,您刚刚听见那响声了吗?不知道是地震还是爆炸啊?”
向北故作镇定地回答道:“估计是地震吧。”
他不想让张采过多地担心,更不想让他察觉到自己与此事有关。
张采似乎对这个解释并不太满意,但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张采我有件事想跟你说,在你家附近帮我租一间房子?
最好是距离你家 100m 之内,价钱方面都好说,”我有大用。
对外就说租房做仓库就好。另外你再帮我买几份报纸来。
心想这两天鬼子肯定会搜到这里,向北打算利用出租屋和鬼子捉迷藏。
无论如何也好,不能牵连到这两母女。
当拿到报纸时,我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山东出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