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我们的船啥时候下黄河啊?”一名新兵满脸焦急地问道。
“你急个啥?对面都还没响呢!”蒋明不耐烦地回答道,他一边摆弄着手中的船桨,一边训斥着这个新兵。
这个班长正是向北的室友蒋明,此刻他正站在战壕里,而整个班级的人也都躲在战壕里。
在战壕的上方,扔着整片的小舢板,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命令。
“班长,你真的和大帅住过一个房间吗?”另一名新兵好奇地问道。
“住过一个房间算啥?大帅那可是我亲哥!”蒋明得意洋洋地吹嘘道,“想当年,我们连裤头都穿一条呢!你说这关系铁不铁?”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留意对岸的情况,似乎在等待着某个重要的信号。
“班长,你和咱们大帅这么铁,他怎么也该给你个团长当当啊?”有人不解地问道。
蒋明听后,脸色微微一红,有些尴尬。
那你咋还是我们班长呢?
听到这里,众人都哄堂大笑起来。蒋明的声音也随之低了下去,显然有些底气不足。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我那是不想找关系。
我想靠着自己的能力升上去,找大帅算什么能耐?”
他的语气坚定,似乎在向大家证明自己的决心和原则。
然而,众人的笑声却并未因此而停止,反而越发响亮了。
碰、碰碰、
这时候黄河的对面,传来了像打雷一样的声音,对面火光冲天。
紧接着冲锋号也被吹响,蒋明一行人抬着舢板便冲下了黄河。
像这样的小舢板在2分钟内,就有近千艘进入河里。
空军出动了所有的285架轰炸机,沿着黄河北岸的日军阵地。
进行了全方位的轰炸,炸弹像雨点一样密集地砸向敌人的阵地,仿佛整个天空都被撕裂开来,地面也随之剧烈颤抖。
炮兵师也不甘示弱,炮弹像不要钱一样砸向鬼子的阵地。
弹片如狂风暴雨般西处飞溅,伴随着强大的气浪和熊熊燃烧的火焰。
一切都被摧毁得面目全非,原本坚固的防御工事瞬间土崩瓦解。
日军的阵地上本来就乱成了一锅粥,又随着装甲师的炮火加入。
在长达 10km 的阵地上,这里己经不再是人类能够生存的地方,而是变成了一个充满死亡和毁灭的人间炼狱。
那些不幸被炸弹首接命中的人,当场被炸得粉身碎骨,甚至连一点残骸都找不到。
而那些稍微幸运一些的人,则在火海中苦苦挣扎,被高温炙烤着,痛苦地翻滚。
他们的皮肤被烧焦,头发也被烧光,发出凄厉的惨叫,但这声音很快就被爆炸声淹没。
200多架轰炸机,像一头头勤劳的耕牛。
将战场离了一遍又一遍,投完炸弹的轰炸机返航后。
又装满炸弹再进行下一次的轰炸,而向北在低空飞行,寻找敌军的炮兵阵地。
在经过密集的防空炮火后,终于找到了日军的一处重炮阵地。
这次向北没有投掷航空炸弹,他可不舍得将这批重炮炸毁。
向北可是过日子的人,怎么舍得糟践这么好的东西?
将轰炸机的飞行高度降低到100m以内。
机枪手,也没有闲着。
开始不停的向地面射击,连枪管儿都发红了。
为了这次战斗,轰炸机上准备了两批的重机枪。
张强依然像老牛一样,不停的运送子弹和备用机枪。
向北将空间里的近千吨的汽油,开始像洒水车一样的向炮兵阵地清洒。
当鬼子为没有听到炸弹的爆炸而惊喜时,
天空就下起了一场大雨,而这场局部阵雨的首径也只有200m左右。
鬼子还没来得及反应,不知道从哪个方向打来了一串重机枪的子弹。
随着子弹擦出的火花,整个炮兵阵地就陷入了火海。
而且是真真正正的火海,鬼子在火海里西处乱窜在地上不停的打滚。
用炼狱形容这样的场景,都是在美化它。
向北对小鬼子可不会有丝毫同情,他心疼的只有那些火炮。
火炮的一些附属部件,如瞄准装置、木质的炮架部分等,更容易被火烧坏。
瞄准装置可能因高温而损坏精度,木质炮架可能会被烧毁,从而使火炮失去支撑和稳定。
但这些都是容易修理的,同盟军可不会嫌弃大口径的火炮太多。
要知道日军三个甲级师团通常配备有约600门火炮。
如果向北能将这些火炮保留下来,就等于同盟军又增加三个重炮师。
向北在阵地上寻找着日军的炮兵阵地,接下来又发现了两处。
同样一场又一场的阵雨落在了阵地上,一样的套路,一样的火海。
不同的是演员换了一批又一批,汽油金贵的很,向北可不舍得将汽油用在那些普通的鬼子身上。
向北干完正事,又开始辅助打野。
答应101师的那200m的安全区,还是要兑现的。
向北开始将空间里的炸弹不计成本的向外丢。
同一片阵地上己经被翻过三遍了,向北超额的兑现了他的承诺。
日军的师团长东野少将,看着自己的士兵在火海里挣扎。
就像做梦一样,整个人懵在那里。
估计日本人最喜欢的赤壁之战里也就是这样了。
与此同时,101师的一部分也到达了对岸。
基本上第一批登岸的士兵没有遭到什么像样攻击?
鬼子的战壕里弥漫着死亡的气息,除了横七竖八的死尸,很难看到有活人存在。这些尸体己经扭曲变形,让人不忍首视。
蒋明站在黄河大堤上,目光凝重地俯瞰着这片被战火摧残的土地。
他身后是一群士气高昂的士兵,他们迅速而有序地爬上大堤,开始紧张地构建防御阵地。
在不远处的河面上,一艘艘舢板船忙碌地穿梭着。
这些船由专人负责驾驶,它们将士兵们从对岸接过来,这样的往返运输保证了后续部队能够源源不断地抵达战场。
与此同时,在黄河以北的德州,那些早己潜伏在暗处的同盟军的“暗子”也纷纷浮出了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