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是非常欣赏邱玉洁的,
她也不愿意看到邱玉洁,被马春芝这样污蔑,
她就站出来说了一个公道话,
“马春芝,你就不要再胡说了,
这样会出大事的,
我看邱玉洁己经做得非常好了。
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而且把孩子照顾得那么好,
她平常为人处事也很大方,
也很受乡亲们的喜爱,
你何必要这样欺负她呢?
我从来没有看到她,和什么不三不西的男人,在一起行走或者交谈,
她是非常守妇道的,
你这样颠倒黑白说她,
你儿子回来了要跟你发大脾气。”
有一个程嫂子,
她站出来说:“你平常也没少骂邱玉洁,
现在你还朝她身上泼这种脏水,
你觉得很光荣吗?
哪怕有这种事,
你也不应该在大家面前说,
何况是没有这种事。
你儿子知道你这样欺负你的儿媳妇,
他不会放过你的。”
程嫂子之前,也和马春芝因为一些琐事,吵过几次架,
所以,现在她也借这个机会说几句话,
来气一气马春芝。
在围观的人群里面,
都认可邱玉洁是一个合格的媳妇,
觉得马春芝倒是一个恶婆婆。
特别是村里面有些孩子,得了轻微感冒,
都会来找邱玉洁,
拿一些草药泡水或者煮水之后喝,
喝了就好了。
有时候邱玉洁做了什么好吃的,
比如说炸土豆条、炸麻花,
她都会分给街坊们吃,
所以街坊们都非常认可她,
街坊们总是说:
“这么多年了,还没有看到过这么好的一个媳妇。”
马春芝看周围的人,都帮她儿媳妇说话,
她更加气急败坏,
她露出下边的牙齿,
然后狠狠的喘了几口气,
就跳起来对着邱玉洁说:
“我说你最坏,你就最坏,
你如果给我家生了一个儿子,
我肯定不会这样对待你,
你偏偏要生了一个女儿,
以后断了我家的香火,
我就绝不放过你这个小娼妇。
不要和我狡辩了,
把钱拿出来,我才能放过你。”
邱玉洁气得双眼圆睁,
跟她说:“你虽然是我婆婆,
但是你现在既然这样骂我,
我也不当你是我婆婆了,
你今天哪怕是在家门口,喝农药寻死,
我也不会把我的一分钱拿出来的,
我说要承包300亩橙子果园就要承包,
我不必和你商量,
和你商量有什么用。”
说完之后,她就转身走到了家门口,
何云裳也抱着葡萄,跟了上去。
邱玉洁把门打开之后,
马春芝也进来了,
她要把邱玉洁手里面的钥匙抢走,
然后让她以后不能进去,
邱玉洁怎么可能把钥匙给她呢?
这个时候,何云裳就过来调停,
但是马春芝把她推开了,
“你滚一边去,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个时候,葡萄也哇哇大哭起来。
刚好这个时候,外面有一条恶狗跑了过来,
葡萄看到恶狗急忙往后退。
院子里刚好有几块砖头没有清理,
葡萄就踩到了,
摔倒在这几块砖头上,
由于她才有5岁多一点,
没站稳,
突然倒了下去,
幸亏她脑袋后面是一个草堆,
否则她脑袋砸破了,
那可真要命。
邱玉洁看她女儿倒地了,
以为出了什么问题,
于是她急忙把女儿抱起来。
葡萄被邱玉洁抱起来之后,
她就闭上眼睛,呜呜哭了起来。
这时候何应秦也回家了,
“怎么回事?怎么家里闹得鸡犬不宁?”
邱玉洁就说:“你问你娘吧,都是你娘闹出来的。”
这时候,何云裳就走到何应秦的身边,
把刚才的事情,简单讲了一遍。
何应秦就瞪着眼睛,走到他娘马春芝的身边,
“娘,你怎么能够说那么恶毒的话?
她可是你儿媳妇,
她虽然没有生儿子,
但是我把葡萄也当做儿子在看待,
儿子、女儿有什么区别呢?
你现在也是60岁左右的人,
到时候眼睛一闭什么都不知道了,
还管什么香火不香火,
那不是你操心的事。”
何应秦又说:“我在门前停摩托车的时候,
我还看到您,在邱玉洁手里面抢钥匙,
你想把钥匙抢了以后,不让她进去吗?”
马春芝看到他儿子目光灼灼有些害怕,
“这些事就不要再说了,
我只问你,你之前给邱玉洁寄过钱没有?
她现在手里面,己经有了几千块钱。”
其实,在何应秦回家的时候,
周围有一些乡亲也陆续围了过来,
他们要在何家门前,
看一看到底又有什么事发生。
但是何应秦没有理会这些乡亲,
他看了看他娘马春芝黑黑的脸色,
“这都是她自己存的钱,
我自从去部队以后,没有给她寄过1块钱。”
马春芝:“刚才郑玉瓶也说,你在部队里面花销也很大,
也没有存钱,
按照道理说,你没有寄钱给她,
她在家里也没有赚什么钱,
她手里面怎么可能有几千块钱呢?
她今天还去大礼堂开了会,
回来就说,要承包300亩的橙子果园,
承包300亩的橙子果园,必须要先交一年的承包费,
一年的承包费,就是4500块钱。
听她的口气,
好像一口气就能够,拿出4500块钱。
我就怀疑你没有给钱她,
她自己也赚不了多少钱,
她这笔钱是从哪里来的呢?
一定是在外面找的野男人给她的。”
何应秦冷笑道:“娘这样说就没道理了,
她是一个很有道德感的人,
怎么会在外面找野男人呢?
你们不要这样胡思乱想了。”
马春芝:“趁现在,你赶快去房间里面看,
看看有没有男人,送给她的那些东西,
如果能够把那些东西找出来,就证据确凿了,
你就可以,从她手里把那笔钱,全部拿出来了,
拿出来之后就把那笔钱交给我。”
邱玉洁把葡萄交给了小姑子何云裳,
然后把她房间的门打开说:
“你们要看都可以看,
房间里面没有任何野男人的东西,
如果说有男人的东西,
那也是何应秦的。
我告诉你们,我存的那些钱,存在农业银行,
你们也不知道存折在哪里,
你们拿了存折也不知道密码,
你们也查不到上面有多少钱。”
马春芝看着何应秦说:“你看看,你看看,
我说这笔钱有问题吧,
你看她竟然隐藏得这样深,
把钱藏得这么紧,
根本不想让我们知道,
我现在怀疑她手里不止几千块钱,
几万块钱都有。
如果这笔钱不是野男人给她,
谁会无缘无故给钱给她,
你说这笔钱难道还能是哪里来的?
难道是她在路上捡的吗?
儿子,你娶的这个媳妇不是那么靠谱,
你要多留一些心眼啊,
如果她确实在外面有了野男人,
你立即离婚,
再找一个女人,
像你这样条件好的男人,
难道害怕找不到女人吗?
肯定还能找到比她更好的。”
何应秦走到马春芝面前说:
“娘,你胆子真大,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都敢说撺掇我们两个人离婚的话,
千万不能说这种话,
这种话会折损你的福气的。”
何云裳也说:
“邱玉洁己经说过很多次了,
这笔钱是她自己存的,
跟任何人没有关系,
你怎么就不相信呢?”
马春芝生气了,
她走到何云裳面前说:
“我真不该生你这个女儿,
想不到你还替外人说话。
你知道什么情况?
你有什么资格说话?滚一边去。”
何云裳也不想和她母亲争辩,
因为她母亲有心脏病,
万一她母亲气出个好歹,
她可要担上不孝的骂名了,
于是,她就忍气走到了院子外面,
没想到,她在院子外面碰到了陈皮。
她就对陈皮说:“赶快把村长喊来,
再喊一些乡亲。”
陈皮很快就走了,
过了十几分钟,
村长还有其他乡亲都来了,
在何家门前聚拢的人,越来越多。
这时候,陈皮就走到何云裳面前说:
“邱玉洁手里面竟然有几千块钱,真不得了,
我和我爹给家家户户,做石板凳做了七八年,都还没有存够1000块钱。”
何云裳用生气的眼神,看着陈皮说:
“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啊?”
陈皮嘴巴歪着说:
“我根本不相信,她能够攒几千块钱。”
何云裳冷声说:“你不相信我相信,
我嫂子干干净净存的那些钱。
你不相信就不要胡说。”
陈皮说了一声:“笨蛋。”
何云山有些生气,她说:
“你说谁笨蛋,我看你才是笨蛋,
你自己没那个能力赚钱,
却怀疑别人,你有什么证据?”
陈皮还想说什么难听的话,
这时候,他发现何应秦拿眼睛瞪着他,
他立即不敢做声了。
但是何云裳心里面还有气,她说:
“我看你才是一个笨蛋,
你有好好的手艺不去城里面干活,
窝在小镇上面,
天天跟你爹混吃混喝,你有什么出息?
我看你才是一个不成器的人,
我嫂子邱玉洁才是一个能干的人,
她敢拿钱承包300亩橙子果园,你有这个胆量吗?
而且她懂中草药,
她自己得了什么病都能够治好,
除了一些大病要去医院,
平常的一些小病她都能治。
就不说别的,
就说这五六年,
她给我们家治感冒、头痛脑热、
脚上长疮或者刀伤、烫伤,
都给我们节省了几千块钱,
如果这些伤痛要去医院里面看,
可能要花几千块钱,甚至上万块钱,
甚至住院都有可能。
你根本不懂,
你不了解我嫂子,
你就不要胡乱说话,赶快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