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会结束后的清晨,阳光透过遮光窗帘的缝隙,在卧室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光柱。我翻了个身,却撞进一团带着柠檬香气的温暖怀抱。江凛迷迷糊糊地将我搂得更紧,下巴蹭着我的发顶,声音里还带着未消的困意:“别闹,再睡会儿……”他昨天在庆功宴上喝了不少香槟,此刻呼吸间还萦绕着淡淡的酒气。
房门被轻轻推开,程叙端着早餐走进来,白色亚麻衬衫的袖口随意卷起,露出小臂上淡青色的血管。“该吃点东西了。”他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俯身时发梢扫过我的脸颊,带来若有若无的雪松香。餐盘里摆着爱心形状的煎蛋、切片的草莓,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玫瑰花茶——都是我最喜欢的。
“唔……好香。”江凛终于被食物的香气唤醒,他撑起身子,乱蓬蓬的头发翘得像鸟窝,琥珀色的眼睛却亮晶晶的,“小叙,你偏心!我昨天累得要死,怎么没给我准备爱心早餐?”他说着,伸手就要抢我的草莓,却被程叙轻轻拍开。
“先去洗漱。”程叙无奈地笑了笑,转头看向我,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昨晚唱了那么久,喉咙还疼吗?”他伸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脖颈,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让我忍不住往他掌心蹭了蹭。
这时,顾沉推门而入,手里抱着一摞文件。他穿着简单的灰色卫衣和黑色运动裤,难得卸下了平日里的严谨,金丝眼镜滑到鼻尖,却依旧透着股清冷的书卷气。“演唱会的票房数据出来了。”他推了推眼镜,将平板电脑递给我,“三场连开,上座率全部爆满,周边销售额也破了纪录。”他说话时,耳尖微微泛红,显然对这个成绩也很满意。
江凛凑过来一看,立刻兴奋地跳起来,结果不小心撞到床头柜,疼得龇牙咧嘴:“看吧!我就说我们是最棒的!小遥,你现在可是当之无愧的顶流!”他说着,突然一把将我抱起,在房间里转起圈来,“以后我们还要开世界巡回演唱会,让全世界都听到我们的歌!”
“好了好了,别闹了。”程叙笑着把江凛按回床上,伸手替我整理被弄乱的睡衣领口,“先吃饭,吃完我们去郊外骑马怎么样?你不是一首说想试试?”他的提议让我眼睛一亮,江凛也立刻来了精神,嚷嚷着要和我比赛谁骑得快。
顾沉则默默收拾起文件,却在起身时顿了顿:“我查了天气,下午可能会下雨。”他从衣柜里拿出几件厚外套,“带上这个,别着凉。”他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可动作却无比细致,连手套和围巾都准备齐全。
驱车来到郊外马场,江凛迫不及待地跨上一匹枣红色的马,还不忘朝我挑衅:“小遥,你要是输了,今晚要给我做宵夜!”他的话音刚落,那匹马突然嘶鸣一声,吓得他脸色发白,紧紧抓住缰绳,惹得我和程叙哈哈大笑。
程叙替我挑选了一匹温顺的白马,他亲自扶我上马,双手握住我的腰时,掌心的温度透过骑马服传来。“抓紧缰绳,别怕。”他低声说,随后自己也翻身上马,骑在我身后,“要是觉得害怕,就喊我。”他的胸膛紧贴着我的后背,呼吸扫过我的耳后,让我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顾沉则骑着一匹黑马跟在我们身后,他戴着黑色皮质手套,握着缰绳的手指骨节分明。虽然没有加入我们的打闹,但他的目光始终关注着我的方向,只要我的马稍有不安,他就会立刻靠近。
回程的路上,天空果然飘起了细雨。江凛把外套脱下来披在我身上,自己却被淋得头发湿透;程叙打开车载音响,放起我们新写的歌;顾沉专注地开着车,时不时通过后视镜看我一眼。
回到家时,江凛己经开始打喷嚏。我连忙烧了热水,煮了姜茶,却被他一把拉进怀里:“小遥,我好冷,需要你的抱抱取暖。”他耍赖的样子让我哭笑不得,只好任由他抱着。程叙则默默拿来毛巾,替我和江凛擦干头发;顾沉找出感冒药,倒好温水,放在茶几上。
夜晚,西个人窝在沙发上看老电影。江凛靠在我肩头睡着了,呼吸均匀而温热;程叙轻轻弹奏着吉他,旋律轻柔得像梦;顾沉戴着耳机,在平板电脑上修改新专辑的曲目顺序,却会时不时伸手替江凛盖好滑落的毯子。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客厅里的灯光温暖而柔和。我看着身边的三人,心里满是安宁与幸福。比起舞台上的璀璨,这样平凡又温馨的日常,才是我最珍贵的宝藏。而我们的故事,也将在这无数个温暖的瞬间里,继续延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