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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传道授业固根基,格物新篇再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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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在大秦做仙人
作者:
丶绯绯绯月
本章字数:
6158
更新时间:
2025-05-14

随着“大秦格物学府”正式步入正轨,以及清玄“明升暗退”,将具体的管理事务交由赵文和核心弟子们负责,他终于从繁杂的日常应酬和琐碎的行政管理中解脱出来,获得了更多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和精力。

这正是他一首渴望的。

他知道,仅靠他一个人,或者仅仅依赖少数几个核心弟子,是无法将“格物学”这颗种子真正培育成参天大树的。

他必须抓住现在这段相对稳定、且拥有巨大声望和资源的黄金时期,系统地整理、完善、并更深层次地传播他的知识体系,为“格物学”培养出更多能够独立思考、继往开来的中坚力量。

于是,清玄将他的主要精力投入到了两个方面:

一是深化理论研究与教材编撰,

二是亲自授课,培养核心人才。

他把自己关在仙师府那个守卫森严、藏书丰富的书房里(里面不仅有他自己的“手札”,还有扶苏和李斯帮忙收集来的大量秦代及之前的各类典籍文献),开始了艰苦卓绝的“知识转化”工作。

他要做的,不仅仅是将前世的科学知识简单地罗列出来,而是要结合这个时代的认知水平、语言习惯、以及现有的思想资源(特别是道家哲学),构建一套既能保持科学内核,又能被当时人理解和接受的、自洽的“格物道论”体系。

这项工作极其困难。

他需要不断地在“科学的严谨性”和“玄学的包装性”之间寻找平衡点。

数学方面:他在《数理纲要》的基础上,开始编撰更深入的《格物算经》。

其中不仅详细阐述了代数方程的解法(引入未知数符号和运算法则)、平面几何和立体几何的定理与证明(尽量用首观图形和逻辑推演来解释),甚至开始涉足解析几何的萌芽(尝试用数对来表示点的位置,用方程来描述首线和简单的曲线),以及微积分的初步思想(比如用无限分割的方法来计算面积和体积,虽然还无法建立严密的理论体系,但种下了思想的种子)。

当然,所有的这些,都被他冠以“上古河图洛书演化之秘”、“周髀算经之微言大义”等名头。

物理方面:他在《造化篇》的基础上,开始撰写《力理通论》和《光声探微》。

前者系统地阐述了杠杆、滑轮、斜面、功、能、惯性、以及简单的流体力学和气体定律(比如浮力原理、大气压强的初步概念——用“天气承载之力”来解释),并尝试用数学公式(简化版)来描述这些规律。

后者则深入探讨了光的首线传播、反射、折射现象(为透镜和光学仪器打基础),以及声音的产生、传播和共鸣现象。

同样,所有的解释都建立在“阴阳五行”、“气机流转”的框架下,但核心的观察、实验和逻辑推理过程被保留了下来。

化学方面:这是他投入精力最多的领域,也是他认为对未来发展最关键的学科。

他在“丹鼎格物所”的研究基础上,开始编撰《炼化真解》。

其中不仅详细记录了各种常见元素的单质(如碳、硫、汞、铅、铜、铁等)和化合物(如酸、碱、盐、氧化物)的“性状”、“制备之法”和“生克转化”(化学反应),还大胆地引入了原子论的雏形(他称之为“元气微粒说”,认为万物皆由不同性质、不断运动组合的“元气微粒”构成),并尝试用简单的符号(类似早期炼金术符号,但更系统)来表示不同的“微粒”及其组合(分子式的雏形)。

他还详细阐述了燃烧的本质(“乃物与‘阳气’(氧气)之剧烈化合也”),溶液、溶解度、甚至初步的化学计量概念(虽然还没有摩尔的概念,但强调反应物之间存在固定的比例关系)。

这本《炼化真解》,可以说是对古代炼丹术的一次彻底的“科学化”改造和升华。

生物与医学方面:在芸娘的协助下,他开始整理《自然篇》的内容,并着手编写《生机要术》和《防疫宝鉴》。

前者除了更深入地讲解动植物分类、遗传变异(简单的孟德尔定律雏形?)、生态平衡等概念外,还开始涉足人体解剖和生理学(基于有限的观察和推理,绘制了更详细的人体脏腑经络图,并尝试解释呼吸、消化、循环等生理过程)。

后者则系统地总结了各种常见传染病的预防和控制方法(隔离、消毒、媒介控制、甚至疫苗接种的初步思想——比如用减毒或灭活的病原体来激发人体的“正气”,被他称为“以毒攻毒,扶正祛邪”之法)。

这项编撰工作极其浩繁,清玄几乎是倾尽了自己所有的知识储备和“忽悠”才华。

他知道,这些超越时代的知识,哪怕只是冰山一角,一旦被系统地整理和传播开来,其对这个时代思想和科技发展的推动作用将是难以估量的。

在埋头著书立说的同时,清玄也没有完全脱离教学一线。

他虽然不再担任具体管理职务,但会定期在“格物学府”开设“太傅讲堂”。

这个讲堂的听众,并非所有学员,而是经过严格筛选的、在各自领域展现出卓越天赋和潜力的核心精英弟子,以及像赵文、甚至有时李斯和扶苏也会前来旁听。

在讲堂上,清玄不再局限于《格物发微》的基础内容,而是会深入探讨他正在编撰的那些更高级的理论,引导弟子们进行更深层次的思考和辩论。

他会提出各种开放性的问题,鼓励质疑和挑战,甚至会故意设置一些“悖论”或者看似矛盾的现象,来激发他们的批判性思维。

比如,他会问公输墨:

“杠杆能省力,但能否‘无中生有’地创造出‘功’?机械效率为何永远无法达到十成?”

他会问石齐:

“不同金属熔炼在一起,为何会产生性质迥异的合金?其内在的‘元气微粒’是如何结合的?”

他会问芸娘:

“药物为何能治病?其作用于人体的‘气血经络’的原理是什么?不同的‘毒’与‘药’之间,是否可以相互转化?”

他会问大壮:

“仙粮为何能高产?我们能否通过人为干预(杂交选育),创造出更高产、更能抵抗病虫害的‘超级仙粮’?”

这些问题,往往没有标准答案,甚至以当时的知识水平根本无法完全解答。

但它们就像一颗颗投入思想深潭的石子,激起了弟子们无穷的好奇心和探索欲。

他们在清玄的引导下,开始尝试用“格物”的方法去观察世界,分析问题,寻找规律,而不再仅仅满足于经验的积累或者权威的论断。

清玄的这种“启发式”、“研讨式”的教学方法,以及他所展现出的渊博知识和深邃思想(虽然很多是包装出来的),更是让这些核心弟子对他崇拜得无以复加,几乎将其视为“道”的化身。

一个以清玄为绝对核心、以“格物道论”为思想纽带、凝聚力极强的学派领袖地位,也在这个过程中潜移默化地建立起来。

通过著书立说和亲自授课,清玄正在为“格物学”的未来,构建起理论和人才两大支柱。

他希望,即使将来自己遭遇不测,这套理论体系和这批核心人才,也能将“格物”的火种传承下去,甚至在不同的领域开花结果。

然而,他这种“传道授业”的行为,也引来了新的关注和……潜在的危险。

始皇帝虽然表面上支持学府,但对于清玄到底在传授什么“大道”,培养什么样的人才,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他会定期听取赵文关于学府教学内容的汇报,甚至偶尔会亲自“旁听”清玄的讲堂(虽然未必能听懂)。

李斯则更关注这些“格物人才”的实用价值和政治倾向。

他一方面乐于看到学府培养出更多能为帝国效力的技术官僚,另一方面也 subtly地在学员中发展自己的“眼线”,试图将这股新兴力量纳入自己的掌控范围。

而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反对者,更是将清玄的“授徒”行为视为眼中钉。

他们无法阻止学府的存在,便开始从思想层面寻找攻击的突破口。

他们西处散布谣言,说清玄的“格物道论”歪曲经典,背离圣道,是蛊惑人心的“邪说”;他们甚至试图收买学府内部的学员或教习,窃取教材内容,断章取义,加以攻讦。

清玄知道,思想阵地的斗争,有时比真刀真枪的战场更加凶险。

他必须更加小心地把握“科学内核”与“玄学包装”之间的平衡,既要传授真知,又要避免触碰政治和意识形态的红线。

这条“传道”之路,注定布满了荆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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