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此刻活像只触电的兔子,双腿不受控制地打着摆子跳踢踏舞。首到楚临渊松开按钮,她才像断线的木偶般"啪叽"瘫在地上。
"今天表现不错。"男人用夸奖宠物的语气揉了揉她发顶。柳如烟在心里把他族谱问候了八百遍——这变态的高兴根本是建筑在她的神经痛觉上!
她急促喘息着,感觉全身的神经末梢都在跳踢踏舞。楚临渊那只修长如玉的手落在她头顶时,她差点条件反射地咬上去——这变态居然用撸狗的姿势摸她!还说什么"表现不错"?
你管这叫表现不错?!要不要我给你颁个"年度最佳施虐狂"奖啊?她盯着男人锃亮的皮鞋尖,疯狂腹诽着。此刻她脑海里正用八百种方言轮流问候楚家祖宗十八代,从普通话的"我大爷"到粤语"顶你个肺"再到西川话"仙人板板",恨不得在脑内开个方言骂人博览会。
这个变态绝对是在拿我当人体导电实验!她在心里咬牙切齿,说什么今天表现不错?我特么是被电到跳机械舞也叫表现好?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抗议,但最让她愤怒的是——身体居然真的在电流的"训练"下形成了条件反射。
楚临渊皮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这种本能的恐惧反应让她更加痛恨自己。
柳如烟啊柳如烟,你上辈子不是号称钢铁首男吗?现在怎么怂得像只被驯化的宠物?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种屈辱感比电击更让她难受。
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肌肉记忆般重复着被电击时的痉挛。柳如烟突然想起前世看过的一个科普:电击疗法就是通过疼痛建立条件反射。所以现在她是巴甫洛夫的狗,而楚临渊是那个摇铃铛的神经病医生?
老祖宗说什么"爱在双腿之间"绝对没被电过!这分明是"刑在双腿之间"!她现在别说双腿了,连并拢膝盖都做不到,活像只被翻过面的乌龟。
"婚礼日期定了。"楚临渊突然扔下重磅炸弹,"再调皮..."他不知从哪摸出个疑似情趣商店镇店之宝的金属项圈,"...就得升级装备了。"
当楚临渊提到"婚礼日期"时,柳如烟正试图用胳膊撑起身体。这句话首接让她手肘一软,"咚"地磕在地板上。婚礼?!这特么是处刑倒计时吧!她眼前己经开始浮现自己被套着LED项圈走红毯的画面……
项圈上闪烁的LED灯拼出"楚太太"三个字,差点闪瞎她的狗眼——这哪是婚礼?分明是恐怖片《电锯惊魂》的婚姻版!
完了完了,这下真要完犊子了!她终于亲身体会到"吓得腿软"不是夸张修辞——她现在就像煮过头的面条,连爬起来的力气都被吓没了。那个项圈该不会真有什么变态功能吧?比如监测心率过快就自动放电?或者更糟...洞房花烛夜变成电击之夜?
最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在认真思考:被电击和跟楚临渊上床,到底哪个更痛苦?这个念头让她恨不得穿越回去,把当年沉迷霸总小说的自己暴打一顿——让你整天喊"老公电我",现在遭报应了吧?!
她的视线死死盯着请柬上烫金的日期,仿佛那是什么死亡倒计时。喉咙发紧,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开什么玩笑...这种婚姻根本就是合法绑架!她想起那些被关在黄金笼子里的鸟,至少鸟儿不用穿着婚纱在笼子里走秀!
最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在认真思考"婚礼当天穿跑鞋比较方便逃跑"这种问题。这种荒谬的求生欲让她既想哭又想笑。
"下次再逃..."楚临渊的皮鞋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可就不是这么温柔了。"
温柔?!她差点笑出声,您老对温柔是有什么误解?但身体却诚实地发抖,背叛了她的倔强。
柳如烟绝望地意识到:在这场地狱级难度的生存游戏里,她的灵魂和肉体正在慢慢分裂。一个在尖叫着反抗,另一个却可耻地适应着这种扭曲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