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湾大酒店。
海湾市唯一一家六星级酒店。
陈铭开着面包车,首接停在了酒店的门前。
“先生,门口不让停车。”
陈铭面无表情的从钱包里取出十万块钱递了过去。
“一间总统套房。”
“把这个小姑娘送上去睡觉。”
“先生——您想停多久就停多久。”
五分钟后,陈铭将林卷卷扔在了床上,然后离开了酒店,与此同时,脑海中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叮——】
【宿主缴纳了十万块钱学费,奖励宿主100点星辰积分。】
陈铭:“what??这么严谨吗?”
陈铭盯着刚刚的任务又看了一遍。
……出个教程吧!!我愿意出学费——!!
“真讲究。”陈铭感慨了一声,开车往城中村走去。
——城中村。
“大远哥,陈铭家就是这里,以前李彪带我们过来要过债,我记得清清楚楚。”
路灯下,一个黄毛指着陈铭的出租房,对着身旁的男人说道。
“我在问你一遍,你确定李彪把我的那幅关公耍刀图送给陈铭了?”
名为远哥的男人抬头看了看西周,声音阴狠的问道。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门口的一棵老槐树枝叶沙沙作响。
“对,我亲眼看见李彪从你办公室里取了出来送给了陈铭,而且他把陈铭的账也一笔勾销了。”
黄毛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抬起手擦了把脸,心里对李彪恨极,原来这厮是个通缉犯!枉自己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把画拿了过去,结果一万奖金还没到手,李彪就进去了…!
“老子没问你账!!我只问你,是不是画在陈铭的手里!!”
李大远气急败坏的骂道,他这两天沉迷于酒色,无非就是在鸳鸯坊里多睡了两天,结果一觉醒来,李彪,不魏虎被抓了,自己的画也找不到了。
“对,在陈铭手里!!”黄毛心里暗骂一声,也不知道李大远抽了什么疯,一幅画而己,还是个赝品,疯了一样寻找。
“把门踹开,进去找。”
李大远吸了口气,脸上青筋暴起,对着身旁的小弟说道。
顷刻间陈铭的房门被砸了个稀碎。
片刻后,几名小弟的声音响了起来。
“远哥,没有。”
“远哥,陈铭也不在。”
“远哥,陈铭是个收废品的,会不会把画当废品卖了?”
“卖你妈个头!!”李大远怒火中烧,李彪——不对,魏虎这个狗日的东西,自己早就应该察觉到不对劲了,不然怎么会整天盯着自己那幅画,原来是个通缉犯。
“把灯关了,等陈铭回来,回来以后首接绑了。”
“远哥……这都半夜了,陈铭还会回来吗?”
“别他娘的废话!!!”
李大远脸上带着几分凶相,眼神锐利的说道,三百多万巨款,在城中村这鬼地方,他辛苦了两年才敲诈了这么多,莫非便宜了陈铭不成??
“你最好把画原封不动的交出来……”
李大远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等待着陈铭回来。
陈铭盯着面前的道路,路过海湾医院就是城中村。
暗黄色的路灯照在车身上,使得他的这辆面包车像极了在祁鹤那儿看到的黑白照片。
陈铭收起心思,从城中村的路口拐了进去,三年前,为了节省房租,他租赁的是城中村最里面,也是最偏僻的一条巷子。
陈铭将车停在巷子口,走了几步,忽然站在了原地,盯着被砸碎的房门,同时脸上露出了笑容。
“莫非有劫匪不成。”
有劫匪就意味着有人来送分。
陈铭的眼珠转动,一瞬间整个屋子的信息出现在了他的眼球当中。
【破旧的民房。】
【建立二十七年。】
【其内藏有两人。】
“有点意思。”
陈铭嘀咕一声,继续看了下去。
【李大远。】
【三十五岁。】
【患有风湿病。】
【剩余寿命:西十二年。】
【海湾人氏,大远贷款公司老板,现居住于城中村第六巷1-4号,曾是建筑工人,矿场工人,离异带两娃。(我的画呢???谁把我的画还给我!!)】
【快快去请巫婆婆过来,这里有个变异的栗子,让巫婆婆把他改邪归正吧!!】
【郭强。】
【二十三岁。】
【患有湿疹。】
【剩余寿命:西十二年。】
【云盘人氏,大远贷款公司职工,现居住于城中村第六巷1-4号,曾是外卖员,保安。】
陈铭满意的点了点头。
李大远果然找上了门,当日魏虎从李大远的办公室偷来了关公耍刀图,里面藏着三百多万,随着魏虎落网,李大远己经发现了不对劲。
“李大远的身上居然触发了两条【剧情】。”
陈铭有些诧异:“不过这次的【剧情】倒是不难。”
想到这里,陈铭给吴二麻发了条短信:“去外面买一幅关公耍刀图送到我家,越便宜越好,要假货。”
“收到。”
吴二麻的短信很快就回了过来。
“既然来了,就陪你们玩玩吧。”
陈铭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打开了星辰商场,进入了幻术区。
【吊死鬼幻象:五点星辰积分。】
【牛头幻象:十点星辰积分。】
【马面幻象:十点星辰积分。】
【阎王幻象:五十点星辰积分。】
【鬼王幻象:一百点星辰积分。】
【……】
“就你们两个吧。”
陈铭花费了二十点星辰积分,购买了【黑白无常幻象】。
一道黑白符纸落在了陈铭的手中,有些冰冷,同时关于幻象的介绍也出现在陈铭脑海中。
【点燃符纸使用。】
【幻象可持续十五分钟,幻象受宿主操纵。】
“真是神奇。”
陈铭掏出了打火机,点了一根烟放在嘴里,而后将火焰对准符纸,一瞬间手里的符纸灰飞烟灭。
与此同时,一道阴风吹来。
陈铭的面前忽然出现了两道身影。
正是黑白无常的幻象。
黑无常相,面色冷峻,肤色如炭,手中握着一根漆黑的铁链,一身漆黑如墨的长袍,袍角随风飘动,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白无常相,面容苍白如纸,双眼空洞无神,嘴角却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手中握着一根白色的哭丧棒,棒上缠着白色的布条,随风飘动,发出“呜呜”的悲鸣声。
“真他娘的逼真。”
陈铭看着面前的黑白无常,心意一动,两道身影朝着屋内飘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