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烟听完李阳这套骚操作,没好气地戳了一下李阳的额头,嗔怪道:
“李阳,你这脑子里是住了个老六吧?这种损招都想得出来!”
李阳一把抓住她作乱的玉指,放在嘴边吹了口气,惹得苏如烟脸颊一红,连忙想抽回去。
他却不放,反而握得更紧。
“跟吴家那帮不讲武德的老六玩,就不能按套路出牌。他们想掀桌子,我就得把他们的桌子腿都给卸了!”
一番话,把苏如烟逗乐了,连日来积压在心头的郁气都散了不少。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眼神里多了些自己都没察觉的依赖。
“好!就按你说的办!这件事,从现在起,全权交给你负责!”
“得令!”
李阳打了个响指,毫不拖泥带水,当着苏如烟的面就摸出手机,拨通了王彪的号码。
“彪子,给我找一帮手脚最利索的兄弟,盯死吴家从海外运回来的那批货。摸清楚他们的运输路线和仓储地点,准备动手。我要让他们花大价钱买回来的‘高端名品’,变成一堆谁见谁嫌弃的工业垃圾!”
挂断王彪的电话,李阳手指在屏幕上飞速划动,又拨出另一个号码。
“喂,张会长,我,李阳。”
他的语气变得熟稔许多,
“帮小弟一个忙,用你的路子,给我找一批货。要求嘛,外观要顶级,包装要精美,看上去高大上,但里面的东西,质量越稀烂越好。对,就是要那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效果。事成之后,利润分你三成!”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和抱证。
李阳挂断电话,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过短短一分钟。
苏如烟在一旁看着,心头一阵摇曳。
有这个男人在,天塌下来,他都能给顶回去。
……
与此同时,吴家别墅。
苏清秋在自己的出租屋里刷着手机,当看到吴家搭上海外势力,准备用一批超级订单东山再起的新闻时,她嫉妒得眼珠子都红了。
吴家又咸鱼翻身?
吴良新这棵大树,她必须重新攀上!
她对着镜子,精心化了一个妆。
眼角下垂,眼神无辜,唇色浅淡,一副楚楚可怜的“白月光”妆容。
她算准了吴家父母今天外出的时间,换上一条白色连衣裙,鬼鬼祟祟地从别墅后门溜了进去,首奔二楼书房。
书房的门虚掩着,苏清秋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吴良新背对着她,站在窗前。
他脸上的伤痕还未完全消退,侧脸的轮廓显得有些阴沉。
苏清秋立刻酝酿好情绪,眼眶一红,泪珠说来就来。
她从背后紧紧抱住吴良新的腰,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开口:
“良新……对不起……我都是被李阳那个混蛋逼的!我心里爱的人一首都是你!看到你受伤,我的心都碎了……”
她一边哭诉,一边用身体柔软的部位去蹭吴良新的后背。
吴良新身体一僵,猛地转过身。
他的眼神阴鸷得吓人,没有半句废话。
“啪!”
一记响亮到极点的耳光,用尽全力地抽在苏清秋的脸上!
巨大的力道让她整个人都向侧面倒去,一头撞在书柜上,耳朵里嗡嗡作响,半边脸瞬间高高肿起,火辣辣地疼。
“你还有脸回来?!”
吴良新胸膛剧烈起伏,指着她的鼻子骂道。
苏清秋彻底被打懵了。
但她没有跑,反而捂着自己滚烫的脸颊,哭得更加梨花带雨,像一条被主人踹了一脚却还摇着尾巴的狗,卑微地贴了上去。
“良新,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只要你能消气!”
她膝行两步,跪在吴良新脚边,主动去解他衬衫的纽扣,声音卑贱到了尘埃里,
“我知道错了……求求你,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我愿意用我的一切来补偿你……”
吴良新垂下眼,眼中的暴怒退去,闪过一丝诡异而玩味的光。
他忽然收敛了所有的怒气,一把将地上的苏清秋横抱起来,扔到书房的沙发上。
“好啊,既然你这么有诚意。”
“那今晚,你就好好‘补偿’我!”
……
一番翻云覆雨。
苏清秋浑身酸软地躺在吴良新的怀里,脸上却带着胜利者般得意的笑容。
她成功了!
她又一次俘获了这个男人的心!
她甚至己经开始畅想,等吴家东山再起,她作为吴家的女主人,要如何将苏如烟和李阳那对狗男女狠狠踩在脚下,让他们百倍、千倍地偿还今天所受的屈辱!
就在她沉浸在美梦中时,身边的男人猛地起身。
吴良新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脸上温存的假象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厌恶。
他甚至没再多看沙发上那个赤裸的女人一眼,只对着门口待命的手下下达命令。
“把这个下贱的女人拖下去,往死里弄。”
“记住,不许给她穿一件衣服。”
苏清秋如遭五雷轰顶,脸上的得意笑容瞬间凝固。
她尖叫着从床上滚下来,也顾不上赤身,惊恐地爬过去,抓住吴良新的裤腿:
“良新!你疯了?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我是你的女人,你忍心吗?!”
门口两个早就候着的彪形大汉狞笑着上前。
其中一个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语气里满是嘲讽:
“你还在做什么白日梦!下命令的,就是我们吴少!”
“你把吴少害得那么惨,被李阳当狗一样耍,现在拍拍屁股就想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美事!”
苏清秋被掐得几乎窒息,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
她被两个壮汉赤身地拖出书房,冰凉的空气让她控制不住地发抖。
当她看到走廊尽头那扇通往地下室的厚重铁门时,一股无法抑制的恐惧让她瞬间吓到失禁。
她清楚地记得,吴家的地下室里,摆满了各种能把人折磨到生不如死的恐怖玩意儿!
“不……不要!良心!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她的哭喊和挣扎,在两个壮汉铁钳般的钳制下,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砰!”
苏清秋被像一袋垃圾一样,狠狠地扔了进去。
地下室里,几个早就等候多时的男人,发出了野兽般兴奋的狂欢。
一块不知擦过什么的肮脏破布,被狠狠塞进了她的嘴里,堵住了她所有的求饶和尖叫。
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
门外,吴良新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
他听着门内隐约传来的的动静,嘴角勾起一抹极度残忍的弧度,对着空气轻声自语。
“苏如烟,这只是开胃菜。”
“下一个……就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