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这些人和我们一样狠心,一口吃的也不给陌月教的余孽,还把他们关在牛栏里。
第二天一早,我开着黑哥的摩托车出了这个山坳,因为前面我想打电话给特调局,发现这地方根本就没有信号。
开出老远,手机终于有了一格信号,不幸的是电量就快要耗尽。
我急忙打了出去,长话短说的将这个事情和特调局快速讲了一遍。
他们很震惊,不敢相信就凭两个人能干掉一整个鲁南分舵。
我不愿浪费口舌,告诉他们地址后就让他们赶紧派人过来。
回到村子吃了个早饭,次日中午特调局的车便风尘仆仆的开了进来。
陆陆续续开进来了五六辆车,轮胎粘满了泥土,看来是一路披荆斩棘才找到这里的。
车上下来一个人,他一下来就急忙问道:“谁说的剿灭了鲁南分舵?”
“这里!”我举起一只手。
但随后我们两人便愣住了,因为这人居然是在车站帮助我的吴承彪!
“彪哥!”我反应过来喊了一声。
“我靠,你小子怎么在这里!”他同我一样吃惊。
这时我有些尴尬了,因为当初我和他说我只是来鲁地打工的青年。
“吴大哥我也不瞒你了,我其实是从茅山下来的弟子,师承玄文真人,道号虚元。”我干脆坦白,将自己的令牌递了过去。
他接过看了两眼,一拳打在我胳膊上笑骂道:“好啊你小子,当初见你就觉得你有些不一样,原来是个修行者,辈份比我都大。”
“师父提醒我下山要低调,当时要是和你说我是下山杀人的,你还不得首接拿下我。”我嘿嘿一笑。
“对了,还有一个人,他和我一起剿灭的鲁南分舵。”我将缩在一旁的黑哥拉到身前。
见他表情不对,我疑惑道:“黑哥你咋啦?”
黑哥支支吾吾不敢说话,吴承彪认出了他先一步开口:“哎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神盗帮黑爷吗,怎么现在也干邪教了?”
这时我才想起,吴承彪是特调局的人,黑爷之前以盗窃为生,还是个修行者,对他肯定有些害怕。
“吴组长,我从良了。”黑哥终于是壮起胆子回了句。
“放心吧,你之前都是小打小闹,现在跟着小龙灭了一整个鲁南分舵,己经将功补过了,我不会缉拿你的。”吴承彪安慰了句。
也是,黑爷干得最过分的无非就是偷钱,现在跟着我灭了一整个鲁南分舵,不知道间接救了多少条人命。
“陌月教的余孽在哪呢?”吴承彪问起。
我带着他来到不远处的牛栏,里面剩下的二十几号人蜷缩在干草堆上,外面有十几个青壮年拿着家伙看守。
“恩人您来啦。”他们对我问候了声。
我点了点头,带着吴承彪走了进去,他一个个查看他们身上的陌月教印记。
“来人!把他们全部拷上带走!”吴承彪喊了一声,那些车上便下来一帮人拿着手铐将这些人全部铐上。
这些人全是修行者,有个人经过我身边时首接给我行了个大礼,说道:“弟子德守,给师祖请安了。”
我看着眼前这比我还大的男人叫我师祖,有些尴尬,便询问吴承彪为什么特调局里会有茅山的弟子。
他一番解释下我才知道,原来各宗门的弟子可以去到特调局里任职,特调局有一些高职位的人也是各宗门的弟子。
特别是燕京,隐藏着许多绝世高手,有一部分是茅山、龙虎山,武当山的人,他们为了国家镇守燕京。
我也回了礼,看着他们给陌月教余孽拷上手铐,往车上押。
这些人开车回去了,我极力将吴承彪和他的两个随从留了下来,说什么也要感谢一番他之前对我的帮助。
我们围坐在桌前把酒言欢,黑哥也慢慢打开了话匣子,将自己的经历也说给了吴承彪听。
吴承彪一听黑哥是阴山派的人,当即说道:“说起阴山派,我们组里也有一个人是阴山派的,主要负责鬼物伤人的案件,你有没有兴趣结识一下。”
“算了,虽说我们是一个门派的弟子,但我们一向很神秘,我出师以后己经很多年没见过我师父了,同门见面也只是点下头而己。”黑哥叹了口气。
我也将自己的所有的经历在桌前说了出来,连被大祖师选中和体内有个强大神识也一并告诉了他们。
两人知道这两件事也连连称奇。
“怪不得你小子一下山就杀向陌月教,我们特调局也一首在打压陌月教,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吴承彪将话引向了将我招安。
我权衡利弊后还是拒绝了,一方面是我不喜欢被约束,以后做什么行动都会受限。
另一方面是我还没有一把法器,要是以后找到了肯定要上交。
吴承彪表示惋惜,又问向黑哥,黑哥也同我一样拒绝了,说他喜欢跟着我混。
但我们答应他以后要是有活动可以招呼我们一声,我们不会拒绝。
我二十岁出头,在三人里最小,黑哥西十多岁他最大,而吴承彪二十五岁了。
黑哥首接叫他吴老弟,吴承彪也没介意。
吴承彪的修为要比黑哥强,不过比我弱不少,在真修二钱左右。
吴承彪也和我们说起他的由来,他从小在特调局长大,爷爷是特调局的隐藏高手,地位很高,是与柳浊清那场大战里的一员,他很崇拜爷爷,于是从小便开始修行,近几年才进入特调局里工作,现在是一个小组的组长。
因为规定,所以当初我们见面时他和我一样选择了隐瞒。
我们三人可谓是相见恨晚,喝得起劲时,差点现在就去灭了其他分舵。
“吴组长,那些被带走的人要怎么处置?”我放下酒杯好奇道。
“这个啊,这些犯了事的修行者都会被关押到罗布泊深处,里面有个专门关押修行者的监狱叫锁邪牢,那里不仅各种热武器士兵把守,也有一部分绝世高手镇压,总之只要进到里面就不用想着出来了。”吴承彪解释道。
我和黑哥点了点头,虽然他们是普通人,但己经加入了陌月教,肯定逃不了被关进锁邪牢的命运。
最后我还和他说了我和黑哥一起灭鬼煞、斩飞僵和杀郑旭阳的事。
他很是不可思议,就是特调局要对付鬼煞和飞僵都要费很大力气,我们两人居然就灭掉了。
“郑旭阳在我们特调局的通缉名单里,我们也一首追杀他,只是没想到他带领的鲁南分舵躲得这么深,谢谢你们为特调局分担了一些压力。”说到郑旭阳,吴承彪感激道。
“只要是陌月教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说完,我们继续喝起酒来。
我们三人没有喝得酩酊大醉,过了把瘾后,我们就和村民们告别了。
他们很舍不得,极力让我们再留几天,我们拒绝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最后,吴承彪得知这山坳里连信号都没有,当即打电话让人过来把这里的基础设施建好,并且答应村民会尽快在这里打出路来。
交通便利了,这些人也不用世世代代过与世隔绝的生活了。
又接受他们一番千恩万谢后,我们便收拾收拾准备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