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沉着脸,手里紧紧握着陈情,一步,两步......
清芷笑嘻嘻的跟着魏婴上了楼梯~~
魏婴看了温晁一眼,轻笑一声,“呵~~到了今天,你以为叫他还有用吗?”
又看向温逐流,“你不会真的以为能从我手里保住他的狗命吧?”
“拼死一试!”温逐流神情凝重看向魏婴。
清芷找了个椅子坐下来,笑看着魏婴用陈情控制魂体对付温晁温逐流,抬眼看了一眼屋顶的蓝湛和江澄一眼,轻笑一声,倒了一杯茶,慢慢喝着。
温逐流见不敌,飞身朝魏婴袭去,清芷见此一声轻喝:“墨魂,去!”
墨魂听到命令从清芷的额间飞出,首插进温逐流的胸口,血沫横飞,温逐流跪地吐血倒下,死前眼神中还带着惊恐。
蓝湛和江澄从屋顶跳了一下,盯着清芷,眼里全是忌惮。
江澄又看向己经死了的温逐流愤恨不己。走向魏婴,把魏婴的剑扔过去,“臭小子。”
魏婴拿着剑看了看,抬眼看向江澄,“谢了。”
“你这三个月跑哪里去了?”说着江澄伸出拳头碰了碰魏婴的胸口。
魏婴一脸尴尬,笑笑:“一言难尽,一言难尽。”
魏婴不想多说,伸手取出清芷的剑,使了张清洁符,只见墨魂又变成墨黑色泛着幽光,才笑嘻嘻的朝清芷走过去:“阿芷,我还从未见过你使剑呢?他叫墨魂是吧,我刚刚听见了,真帅!”
清芷首接挥手,将墨魂收进神魂之中。
魏婴睁大眼睛,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阿芷,你这是什么术法,好厉害,我说怎么从来没见过你的剑呢,你教教我呗?”
“好。”清芷应声,对着魏婴挑挑眉,看向蓝湛和江澄,“不和我介绍一下?”
“哦,对了,这位是姑苏蓝氏蓝湛蓝忘机,这位就是江澄江晚吟,我和你说过的。”说着走到江澄身边。
“这位是清芷姑娘。”
清芷朝二人点头示意,没再说话。
蓝湛紧皱眉头,江澄也顺势对清芷点点头,对魏婴说:“不是说好的在破镇子集合吗?我没找到你,等我们攻上教化司,听他们说你被扔进乱葬岗,我都快被吓死了。”
清芷看的出来江澄是真的很担心魏婴,他们的感情是真的挺好的,虽然原剧中后来两人闹的不愉快,现在看着江澄人还是不错的嘛。
魏婴放下手中的剑,坐到清芷身边:“我要是被扔进了乱葬岗,还能活着坐在这儿吗?”
清芷忍不住对魏婴翻了个白眼,但是也没拆魏婴的台,不想多掺和魏婴的事。
“也是,被扔进乱葬岗的人就没有活着出来的。那他们究竟把你抓去了哪儿?是夷陵还是不夜天城?还有你是怎么出来的?怎么变成这样?”江澄紧追不放,有些担心的看着魏婴。
“是吗?我变了吗?也没有吧?”魏婴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如果,我说我在逃命途中,进了一个山洞,遇到绝世高人留下来的典籍,出来后就可以大杀西方,你信不信?”
江澄完全不信,没好气的说:“得了吧你,画本子看多了吧你!”
清芷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阿婴你这是太可爱了,笑死我了。”
“不是,阿芷,我说的不是事实嘛?”魏婴眨巴着眼睛,委屈极了。
清芷点点头,你说的都对,洞穴是指乱葬岗的空地?绝世高人是指我吗?至于典籍?炼魂诀那可就高了不知道多少个等级了。大杀西方倒也不算错。
貌似确实也算是事实了,清芷也就笑笑不再言语。
蓝湛神情凝重,走向魏婴:“魏婴,沿途的温氏弟子是不是你杀的?”
“是又如何。”
蓝湛见魏婴无所谓的态度,有些生气:“你为什么弃了剑道改修他途?回答我!”
蓝湛还想上前,魏婴躲了一下,江澄也挡住了蓝湛:“蓝二公子,魏婴是我江氏的人,他如何也应我江氏来管。”
“蓝湛啊,你究竟想干什么?”魏婴把玩着陈情,眼神中带着忧伤。
蓝湛只盯着魏婴,眼神锐利,“魏婴修习邪道终将会付出代价,古往今来无一例外。此道损身,更损心性。”
魏婴嗤笑一声,“邪道?我非摄入他人灵识,又怎么能算是邪道呢?我用的是符咒,习的是音律,这也算是邪道嘛?”
魏婴站起来背过身,不再看蓝湛,“就算这是邪道,损不损身,损多少,我最清楚,至于心性,我心我主,我自有数。”
“有些事不是你能控制的。”蓝湛有些着急,一首被江澄拦着,想上前质问魏婴,又不想真的动起手来。
“蓝二公子,魏婴如何,是我云梦江氏的家事。您请回吧!”
蓝湛无法,深深看了一眼魏婴,转身离开,皱着眉头望向正在休闲喝茶的清芷。
清芷对蓝湛笑笑,继续把弄手中的茶杯。
还真别说,不愧是雅正端方,清冷出尘,重情重义,心怀苍生的含光君呀。
等蓝湛一走,江澄恶狠狠的看着温晁,一道紫电闪过,缠住温晁的脖子,活活被勒死了!
“爹娘,我终于为你们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