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股权结构，为了查这些我还特地开了好几个查企业的会员，记得给我报销。”苏晚将平板电脑转向陈默，屏幕上显示着错综复杂的股权结构图。
“看明白了吗？”苏晚指着最顶端的“华宪控股”标志，“就是这个公司的CEO华宪名通过西层控股架构，把学校变成了他的私人实验室。”
陈默盯着屏幕上蜘蛛网般的股权关系：“所以上面那些所谓的教育集团...”
“当然都是幌子。”苏晚快速划动屏幕，“华宪控股下设三家专利公司，分别持有‘生物量子场调控’的70项核心专利。而学校80%的实际控制权，都通过这个架构集中到了华宪名个人手里。”
阮小桃的灵体在屏幕前闪烁：“难怪这些年不断会有一些穿白大褂的人来学校搞什么研究...我跟上去看过，但是完全看不懂...”
“更精妙的是这个设计。”苏晚调出一份公司章程，“所有专利都放在壳公司，学校只是'技术合作方'。一旦出事，法律上完全撇清了责任。”她指着条款中的小字，“连董事会席位都安排好了，华宪名的人永远占多数。”
陈默突然想到什么：“那林修校长...”
“只是摆在台前的傀儡。”苏晚冷笑，“真正的决策都要报给华宪控股的'战略委员会'批准。你看这里...”她点开一份邮件，“连食堂采购都要华宪名旗下的‘晨曦教育基金会’签字，更别说涉及量子场的重大事项了。”
“最讽刺的是，这个架构完全合法。华宪名甚至获得了'教育创新奖'，就因为那套'产学研结合'的漂亮说辞。”
陈默握紧拳头：“所以整个学校就是他的实验场？”
“不止。”苏晚压低声音，“根据公开的这些交易记录，他还在用学校做专利估值。每项'成果'都通过关联交易转给壳公司，再拿去资本市场套现。”她调出一组数据，“过去三年，这些专利估值膨胀了二十倍。”
“这个学校，整个架构就是精心设计的防火墙。法律上，学校只是租用了些'教学设备'；事实上，所有人都成了他实验的养料。”苏晚最后说道。
“虽然...但是...”阮小桃弱弱的说：“我脑子没有你们那么聪明，我没听出来这些和我能不能出校园有什么关系啊？”
陈默转述完阮小桃的话之后和苏晚相视一笑。苏晚轻轻敲了敲平板：“关系就在这里啊。”
苏晚调出另一张图表：“这三家专利公司持有的技术，正好对应着困住你的量子场三大系统。”指尖轻点，三个专利号依次亮起：“亿华公司的‘生物电波采集技术'对应外层聚能场，贤量公司的'量子态稳定技术'对应中层锁定场，鸣伞公司的'能量转化系统'就是内层的养料场。”
陈默补充道：“既然己经有了专利，那么就证明技术己经开源，我们在专利网上能下载到技术资料的。只要我们想办法复刻一个小型场，把你转进去，就可以跟着小型场离开喽。”
阮小桃眼睛一亮，但随即又皱起眉头：“可这些专利技术肯定有加密保护，我们怎么获取详细参数？”
苏晚狡黠地眨眨眼，手指在平板上快速滑动：“专利法要求公开技术细节，虽然核心参数会模糊处理，但基本架构必须披露。”她调出几份PDF文档，“看这个‘生物电波采集装置’的电路图，连滤波器的谐振频率都标出来了。”
“最妙的是，专利文件里还藏着漏洞。”她放大某页角落的注释：“这个能量转换模块需要定期校准，而校准规程里提到，”她的指尖停在一行小字上：“‘当载移超过基准点50米时自动重置’。”
陈默猛地首起身：“也就是说，只要我们能造出个微型转换器绑在小桃身上，当她离开校园超过50米...”
苏晚做了个烟花绽放的手势：“没错！整个量子场的定位基准就会失效！”
阮小桃的灵体突然剧烈闪烁起来：“可是...这些设备要怎么做呢？我们连零件都没有...”
“别忘了我们的优势。”陈默突然露出笑容：“你我都是量子态，所以理论上可以影响电磁设备，而专利里这些技术又依赖精密电路...我们可以用书本里的基础公式，反向推导出干扰参数。这样差不多99%以上的设备对于我们都是鸡肋。”
...
就在陈默三人讨论的时候，远在上沪市的华宪控股写字楼内，董事长华宪名的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华宪名面无表情的说道。
一个面容精致得近乎冷艳的漂亮女秘书走了进来。修长的双腿包裹在Dior的黑色包臀裙中，每一步都带着优雅而危险的韵律。她的身材更是堪称完美，的胸脯将白衬衫的纽扣撑得微微紧绷，纤细的腰肢下是的曲线，整个人宛如一尊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然而，这样一位足以让任何男人侧目的尤物，此刻却只像华宪名办公室里的一件装饰品一样，并没有被华宪名过多关注。她的美，对他来说不过是权力的点缀。
“华董，摩根大通的代表刚刚发来邮件，要求我们提供第三季度的资金流向报告。”她的声音冷静而专业，丝毫不带任何私人情绪，“另外，京华资本的张总在等您的回电，他们对我们新收购的那家德国实验室很感兴趣。”
华宪名头也不抬，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让财务部做两份账，一份给摩根，一份我们自己留底。至于张总...告诉他，想要技术，拿真金白银来换。”
女秘书微微颔首，继续汇报：“还有，证监会那边派人来问话，关于我们最近在海外设立的几家空壳公司...”
华宪名冷笑一声：“给他们塞点'咨询费'，让他们慢慢查。”
女秘书点头，在平板电脑上快速记录，随后又补充道：“对了，法务部提醒，下周美国FDA的听证会需要您亲自出席，否则我们的新药审批可能会被卡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