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长,多谢了。”
一大早,天还没有完全亮,吴神父带着幸存的教徒,来到陈帆的住处。
他要回到大洋彼岸去,去赎罪,去忏愧。
这一趟华夏之行,让他见识到了神秘而强大的道法,这对他产生了剧烈的冲击,甚至信仰都有一些动摇。
陈帆没有说出什么挽留的话,这些异端确实不适合在华夏生长。
华夏大地,自有华夏的能人异士守护。
无需这些来自遥远西方的家伙操心。
吴神父叹息一声,没有惊动酒泉镇的其他人,带着教徒消失在了夜色中。
之后几天,四目道长带着陈帆封印了三煞位。
这一次,教堂拆除,三煞位的事情得到了彻底解决。
这件事之后,陈帆在酒泉镇的声望得到了空前提高。
大家纷纷表示,九叔的徒弟就是不一般。
连带着四目道长都沾了点光,走到哪里都有人徒恭敬敬的喊一声四目道长。
家乐在镇子里待了些日子,早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烟火气和人气,想到自己不久之后还要回到那个山坳,就有些不自在。
山间虽好,又岂能比得上人间繁华?
“师傅,要不我们搬到酒泉镇吧?”家乐小心翼器的出声道。
之前他也问过四目同样的问题,都被一通臭骂。
出人意料的是,四目道长这一次没有骂家乐,只是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其实他也有些心动。
要是能够在酒泉镇开辟一处道场,以后也学着九叔那样,替别人捉鬼降妖为生。
不用再苦哈哈第到处赶尸,倒也不错。
僵尸问题得到了解决,酒泉镇又恢复了繁华。
“大帅哥!”
安妮穿着红色的低胸装,来到了九叔的小楼。
安妮的老爸,原本在酒泉镇的威望就不错;现在叶镇长死了,他老爸自然是抓住这个机会,上下打点了一番。
上头自然是顺水推舟,让安妮的老爸当上了镇长。
当然,张队长也得偿所愿,继续担任酒泉镇保安队队长,为酒泉镇服务。
这家伙见识了陈帆的厉害,吵着闹着要当陈帆的徒弟,被陈帆黑着脸一通臭骂,灰溜溜的走了。
陈帆哪敢收啊,要是被九叔知道自己在外面乱收徒弟,还不被九叔打断双腿?
“你来于什么?我陈大哥不在。”青青哼了一声,对安妮没有一点好脸色,这家伙对陈大哥明显是不安好心。
她膜了一眼安妮,故意挺了挺胸脯,我的可不比你小。
安妮哪能看不出青青的小心思,笑道:“青青妹妹,我来找一下你的陈大哥,你吃醋啦?”
青青哪经得住这么露骨的话,红着脸结巴道:“谁……谁吃醋了。”
“安妮来了?”
陈帆在屋内听到动静,走了出来。
青青看到陈帆出来,脸更红了,低着头说了一句:“她找你。”
说完就小跑进了屋子,看得陈帆一阵莫名其妙。
“她怎么了?”陈帆问道。
安妮似笑非笑的看着陈帆,说道:“你真不知道?”
“额……”
“我真不知道。”
陈帆表示,自己确实不知道。
安妮上前,笑嘻嘻的说道:“大帅哥,今天晚上我请你喝酒啊。”
喝酒!?
美女相邀,可以有!
陈帆眼睛一眯,朝着安妮靠近了一些,“安妮小姐,你确定只是单纯的请我喝个酒?”
安妮被陈帆看得一颗心怦怦直跳,强忍着说道:“怎么?大帅哥不敢来?怕我吃了你么?”
好啊!
可以啊!
又一个敢于主动挑衅权威的人。
……
第二天一早,陈帆带着青青踏上了归途。
他没有惊动酒泉镇的人,生怕这些人脑袋发抽就给自己送一面什么锦旗。
陈帆认识的人都来送他,唯独安妮没有来。
“走吧。”
陈帆和青青肩并肩,消失在了夜色中。
街边的拐角,安妮泪流满面。
“对不起,我怕我一见到你,就再也离不开了。”
陈帆带着青青走走停停,顺手在路上杀了几只不开眼的孤魂野鬼,小赚了点魂力。
青青一路上心情都有些忐忑,她不知道该如此面对任珠珠和任婷婷。
陈帆大概猜到了一些她的心思,也没有去劝说。
为什么?
因为陈帆也没有想好该怎么和那对姐妹花说这件事情。
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
“大师兄,二师兄,我回来了!”
“大师兄,二师兄,我回来了!”
两人到了义庄,陈帆就高兴的大喊起来;出去这些日子,真的想家了。
“师弟?”
文才听到陈帆的声音,连忙打开大门,走了出来。
“师弟,你可算是回来了。”文才愁眉苦脸的说道。
“嗯?”
陈帆有些奇怪,文才怎么这副表情,难道出事了?、“师兄,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师兄呢?”
文才愁着脸,结结巴巴的说道:“小师弟,我.....我说了你千万不要着急啊。”
陈帆意识到事情不妙,上前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快说啊。”
“是婷婷,婷婷她……”
“婷婷怎么了?”陈帆心中一惊。
“婷婷她丢了生魂,昏……昏迷了。”文才小心翼翼的说道。
“什么?”陈帆大惊失色。
人有三魂七魄,魂魄散了人也就死了。
任婷婷丢了生魂,就意味着她有可能永远无法醒来。
“带我去。”
陈帆阴沉着脸,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压制不住。
文才和青青站在一旁,感受着陈帆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小师弟,你别急;婷婷她暂时……”
陈帆一双眼睛住文才,“我说,带我去。”
文才低下头,不敢和陈帆对视,带着陈帆急匆匆的赶到了任家镇,直接往任家赶去。
“小师弟?”刚到门口,陈帆就看到秋生从任家走了出来。
陈帆此刻心乱如麻,也没有多说,直接踏进大门,朝着任婷婷的房间走去。
“婷婷,陈大哥回来了。”陈帆看到脸上毫无血色双眼紧闭的任婷婷,心中一阵心疼和愧疚。
“文才,你怎么告诉小师弟了?”秋生责怪道,任婷婷在陈帆心中的分量不言而喻。
文才委屈道:“咱们能瞒他多久?现在师傅不在说不定小师弟有办法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