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侯府偏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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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诬陷不成反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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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嫡女归来:侯府偏宠
作者:
舍得人生
本章字数:
4850
更新时间:
2025-04-28

晨雾未散时,满园芍药己被人踩得东倒西歪。

林夏垂首立在石阶旁,听着裴氏镶翡翠的护甲刮过青瓷花盆发出刺耳声响。

"侯爷请看!"裴氏掀开染着红磷粉的枯枝,露出底下泛着蓝光的绣花针,"鹤顶红淬过的凶器,还有这些......"她踢翻竹筐,浸透红磷的炭块滚到沈木皂靴边,枇杷叶灰簌簌落在浮光锦鞋面上。

沈木玄色披风扫过林夏发间忍冬香囊,"林姑娘作何解释?"

"烦请苏大夫验看炭块。"林夏福身时,袖中掉出半片沾着胭脂虫粉末的枇杷叶,"今晨卯时三刻,二少爷院里的小厮抬着这筐炭经过游廊。"她指尖点在叶片背面,朱砂标记的时辰在朝阳下泛着血光。

宋砚银针挑开炭块缝隙:"红磷遇枇杷叶灰会泛青烟,但此物......"他忽然用镊子夹出半颗南珠,"浸过三天枇杷汁的砗磲珠?"

"正是。"林夏蹲身扒开泥土,十八颗南珠在芍药丛下连成北斗,"昨夜丑时暴雨,若当真埋了三天,珠孔该嵌满红泥。"她拾起沾着新鲜湿泥的珠子,"可这些裂缝里,还凝着今晨的枇杷露呢。"

裴氏鎏金护甲猛地刺进花茎,"你!"

"夫人房里的春杏姑娘,今晨可换过三重鞋底?"林夏突然转向瑟瑟发抖的丫鬟,"卯时初刻在慈安堂外蹭到的红磷粉,这会该烧穿云锦绣鞋了吧?"

春杏扑通跪倒,鞋底果然冒着青烟。

沈木二弟抬脚要踹,却被林夏用竹筐挡住:"二少爷仔细,您靴帮上沾的胭脂虫粉,遇着红磷要起火花的。"

"荒唐!"裴氏劈手要打,腕间翡翠镯突然迸裂——十八颗南珠不知何时滚到她裙裾下,将绣着金线的牡丹纹烧出焦痕。

沈木骨节分明的手指捏起开裂的南珠,"母亲觉得,这砗磲珠雕的星宿图,可像您棋谱上缺的那角?"

沈母正倚着游廊栏杆白玉棋盘,闻言将棋子往缺口处轻轻一按。

叮咚清响中,林夏捧着的浮光锦突然展开,露出用鹤顶红染就的星宿图——竟与棋盘残局分毫不差。

"怕是有人想用侯爷最爱的星象做文章。"林夏突然对着沈木二弟浅笑,"您说是不是?

昨夜暴雨时,二少爷院里的灯笼,可是照着紫微垣方位挂的?"

沈木二弟倒退两步,腰间的羊脂玉佩突然坠地。

林夏用绣鞋尖挑起玉佩,"这螭纹倒是别致,与春杏荷包上沾着的红磷粉纹路......"

"够了!"裴氏劈手夺过玉佩砸向石阶,飞溅的碎玉中,沈木忽然握住林夏手腕。

他拇指按在她腕间红痕上,"林姑娘这伤,是埋珠时被竹篾划的?"

林夏腕间忍冬香囊随风散开,一缕浸过枇杷汁的丝线正缠在沈木指尖。

廊下沈母忽然轻笑出声,将白玉棋子往残局里又推进半寸,棋盘上顿时显出被红磷烧灼过的焦褐色星轨。

碎玉溅落在青砖缝里,沈母指尖的白玉棋子突然在残局上叩出清响。

她拢了拢织金锦缎袖口,目光掠过林夏腕间渗血的竹篾划痕,"这局棋倒是比前日看的皮影戏精彩。"鎏金护甲轻轻划过棋盘边缘的焦痕,那里正映着芍药丛下北斗七星的倒影。

沈木二弟的冷汗己经浸透后襟。

他弯腰去捡碎裂的羊脂玉佩时,发现林夏绣鞋尖沾着的枇杷叶灰,正巧盖住他昨夜在游廊砖石上蹭的胭脂虫粉。

这让他想起三个月前赌坊里那个被毒哑的荷官——当时他靴底也沾着同样的粉末。

"二少爷当心。"林夏突然递过一方素帕,"您袖口的红磷粉,再遇着日头该起烟了。"她说话时腕间忍冬香囊微微晃动,漏出的枇杷汁恰好滴在沈木二弟的蟒纹腰带上,将那抹暗红的胭脂虫粉晕染成淡粉色。

裴氏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盯着春杏烧穿的绣鞋底,突然冷笑:"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难怪能哄得..."话音戛然而止,沈木玄色披风上的银线云纹正映在她骤缩的瞳孔里。

"母亲该换批懂事的奴婢了。"沈木松开林夏的手腕,指尖还缠着那缕浸过枇杷汁的丝线。

他转身时,披风扫过满地狼藉的芍药,十八颗砗磲珠突然在朝阳下折射出诡异的光——每颗珠子的裂缝里都嵌着半片金箔,正是裴氏私库里独有的錾花工艺。

林夏垂眸整理被扯松的襦裙系带。

她早知道那筐炭块里藏着浸过枇杷汁的南珠,昨夜故意在裴氏院外墙根撒了掺胭脂虫粉的枇杷叶灰。

春杏卯时初刻踩着三重鞋底去埋珠时,压根没注意裙摆扫过了二少爷院里晾着的红磷粉。

"侯爷明鉴。"她突然朝着沈木的背影跪下,露出后颈处淡红的烫伤疤痕,"奴婢愿以性命起誓,此生只为侯府..."话未说完,沈木腰间玉佩的流苏穗子突然扫过她手背。

那上面缠着的,正是她三日前故意落在书房窗台的忍冬藤丝。

沈母忽然用银簪挑开棋罐暗格,取出半张泛黄的星象图。

残缺的紫微垣图案与林夏袖中掉落的鹤顶红星宿图严丝合缝,惊得正要开溜的沈木二弟踩中自己砸碎的玉佩,踉跄着扶住爬满忍冬的朱漆廊柱。

"林姑娘。"沈木背对着满园狼藉,玄色锦靴碾过半颗砗磲珠,"明日将藏书楼的星象典籍搬到听雪堂。"他抬手拂去肩头落花,腕间却露出道新鲜抓痕——正是昨夜丑时暴雨中,他亲眼看着林夏在芍药丛埋珠时,被突然蹿出的野猫抓伤的。

裴氏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鎏金护甲上的翡翠不知何时少了两片。

她盯着沈母手中完整的星象图,终于明白春杏为何会错拿私库的金箔。

原来那丫头今晨去埋珠时,怀里还揣着二少爷赏的羊脂玉佩——此刻那玉佩的螭纹缺口,正与沈木腰间玉珏的纹路完美契合。

林夏起身时,袖中暗袋里的半块金箔轻轻硌着手腕。

那是今晨故意让春杏扯破衣袖时顺走的,上面錾着的牡丹纹与沈木二弟荷包上的熏香痕迹如出一辙。

她望着沈木渐远的背影,突然伸手接住从廊檐坠落的雨滴——昨夜暴雨冲刷过的忍冬藤上,还缠着她特意染成青灰色的枇杷叶灰。

沈母将星象图慢慢卷起,白玉棋子"叮"地落入棋罐。

她望着林夏单薄的背影在晨光中拉长,突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同样跪在青石板上,用染血的指尖拼凑星图的少女。

那时满园芍药开得正艳,而如今...

残破的南珠在芍药丛中泛着冷光,林夏弯腰拾起最后一颗时,发现裂缝里嵌着片金箔牡丹。

她对着阳光眯起眼,耳边忽然传来沈木二弟刻意压低的惊呼——那人腰间的螭纹荷包不知何时破了个洞,漏出的红磷粉正巧洒在裴氏今晨新换的绣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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