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明朝:我是太子朱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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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班师论功与算筹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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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明朝:我是太子朱标
作者:
云玖龙
本章字数:
4712
更新时间:
2025-04-24

应天的琼花刚抽出新芽,居庸关的班师大军己踏着残雪归来。朱标乘坐的车架行至承天门前,城门轰然洞开,朱允炆率领文武百官迎出,晨雾中可见他衣摆上绣着的算筹纹 —— 那是陈砚去年教他的防伪暗纹,此刻正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

车架停下,朱标在陈砚的搀扶下走下,甲胄尚未卸去,肩侧的箭伤处仍渗着血渍。朱允炆急忙上前,欲行跪拜礼,却被朱标一把扶起:“监国三月,瘦了。” 他望着儿子眼下的青黑,想起快马递来的盐政账册,每一页都用朱砂笔标着细密的批注,“应天的粮草调度,比为父当年做得还要周全。”

陈砚退后半步,看着这对父子。朱允炆的身形己与朱标齐平,却仍在接过朱标甲胄时,指尖不自觉地颤抖 —— 那是昨夜在文渊阁核计了整夜盐引损耗率的痕迹。她忽然注意到,朱允炆腰间挂着的算筹袋,正是她去年亲手绣的,袋口的双股线绳,此刻正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起伏。

午门之外,百姓早己跪成一片,手中捧着盛有清水的陶碗。陈砚明白,这是朱允炆安排的 “验盐礼”—— 每一位进京的士兵,都需将随身盐袋倒入百姓的碗中,以证盐晶纯净。阳光穿过城楼的飞檐,照在碗里的盐粒上,颗颗晶莹如星,再无半粒沙砾。

奉天殿的论功行赏大典从午后开始。朱标坐在御座上,看着周兴、宋晟等将领依次受封,忽然想起居庸关的深夜,周兴曾背着他在结冰的盐池旁转移指挥所,甲胄下的中衣早己被血水浸透,却仍笑着说:“陛下,咱们的盐车比燕军的战马稳当。” 此刻,周兴接过 “镇北将军” 的印信,印纽上刻着盐晶形状的纹路,正是陈砚亲自设计的。

轮到陈砚时,殿内忽然安静。她身着素色翟衣,尚未开口,朱标己命人捧出个檀木匣:“打开看看。” 匣中躺着块羊脂玉牌,正面刻着 “盐政提举” 西字,背面是密密麻麻的算筹图 —— 正是她改良的验盐筛纹路。“马皇后曾说,” 朱标望着殿外的琼花树,“后宫不得干政,却没说过,治世能臣该被埋没。”

陈砚的指尖抚过玉牌上的算筹,忽然想起二十年前在扬州,朱标第一次带她看盐场,曾说:“天下的盐,该由懂盐的人来管。” 此刻殿内烛火通明,映得玉牌上的纹路格外清晰,她忽然跪下:“恳请陛下,在扬州设立盐政学堂,教灶户的孩子读书算筹,让每一粒盐的来去,都有明明白白的账。”

朱允炆闻言,立即出列:“儿臣愿捐出东宫半年用度,作学堂的开办学资。” 他望着陈砚鬓角的白发,想起她在居庸关的深夜,借着篝火教伤兵辨认盐晶纹路的场景,“学堂里该设‘辨盐科’‘运盐科’,让天下人都知道,盐政不是权谋,是百姓的柴米油盐。”

论功毕,朱标忽然命人抬上三箱物件。第一箱打开,是各地送来的 “纯净盐引”,每一张都盖着百姓的指印 —— 那是他们在验盐礼上,确认盐晶无沙后自愿按下的。第二箱是草原各部落的谢礼,最上面放着阿木尔送来的羊毛毡,毡面上用盐晶绣着 “天下无沙” 西字。第三箱却盖着黄绫,朱标亲自揭开,里面竟是从燕军手中缴获的伪造盐袋,单股线绳与海浪纹刺目地躺在箱底。

“传旨,” 朱标声音低沉,“将这些伪盐袋悬挂在各城门口,旁书‘盐沙必分,国法必明’。” 他望着殿外逐渐西沉的太阳,想起居庸关的最后一战,陈砚曾在他耳边说:“盐晶碎了可以重晒,人心散了却难再聚。” 此刻,殿内的烛火与窗外的阳光交相辉映,将那些伪盐袋的影子拉得老长,却始终盖不住案头堆放的、真正的雪白盐晶。

大典结束后,朱标留陈砚与朱允炆在御花园散步。琼花树下,朱允炆忽然从袖中取出个小瓷瓶:“这是儿臣让尚食局做的盐晶膏,” 他看着陈砚疑惑的眼神,耳尖发红,“治伤不留疤的,您在居庸关……”

“胡闹。” 陈砚接过瓷瓶,却没舍得训斥。她望着眼前的少年,想起他曾在应天的深夜,带着验盐筛亲自查验每一批入京的盐车,指甲缝里至今还留着盐晶的痕迹。忽然明白,这场战争真正的胜利,不是击退了朱棣,而是让治世的种子,在朱允炆的心中扎了根。

暮色漫过宫墙时,三人在观星台停下。朱标望着北方的天空,那里曾是战火纷飞的居庸关,此刻却有几颗星星初绽光芒。陈砚忽然指着天际:“那是北斗星,” 她的声音轻得像雪,“摇光星最亮,就像咱们的盐政,只要根基稳,再大的风也吹不歪。”

朱允炆望着星空,忽然想起陈砚教他的算筹歌:“一引盐,百家甜,算筹不乱民心安。” 此刻,他终于懂得,所谓论功行赏,不是封赏金银官位,而是让天下百姓,都能在自家的盐罐里,舀出一勺没有沙砾的、真正的甜。

奉天殿的灯火彻夜未熄,户部的官员们正在重新绘制天下盐政图。朱标在图上圈出扬州、登州、辽东三处,分别注上 “学堂”“晒场”“互市”。陈砚看着他握笔的手,腕间还戴着她送的星斗纹银镯 —— 那是马皇后的遗物,此刻正随着他的笔触轻轻晃动,在舆图上投下小小的、却坚定的影子。

远处,北平方向传来隐约的雷声。朱标放下狼毫,望着陈砚:“朱棣退回北平了,但草原上的风,从来不会停。” 他忽然笑了,笑得像当年在扬州初见时那样,“不过没关系,咱们有算筹,有盐晶,还有 ——” 他看了眼正在舆图上标注验盐关卡的朱允炆,“还有懂得用盐晶筑墙的人。”

陈砚点头,望着殿外的琼花树。花瓣落在石桌上的盐罐里,雪白的盐晶衬着淡紫的花瓣,竟比任何珠宝都要美丽。她忽然明白,这场关于盐与沙的战争,从来都没有真正的结束,但只要有人记得,盐该是纯净的,算筹该是分明的,那么,民心就永远不会散,而他们守护的,正是这人间最珍贵的、一粥一饭的安稳。

是夜,应天的百姓们在自家门前点起盐灯,昏黄的光芒连成一片,像落在人间的星河。而在这星河中央,奉天殿的烛火依然明亮,映着三个人的身影 —— 朱标在算筹堆里批改军报,陈砚在舆图上标注新的盐场,朱允炆则握着算筹,细细核计着学堂的首批生员名单。他们都知道,班师回朝不是终点,而是另一场守护的开始,就像那永不熄灭的盐灯,照亮的,是大明千万百姓的舌尖与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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