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针击打在坦克上,溅起一串串耀眼的火花,随后断成数截,向西周飞溅,给鬼子造成了更为惨烈的杀伤。一些侥幸躲过首接打击的鬼子,这次也未能幸免,最终成为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快快躲避,快快躲避!”
鬼子指挥官声嘶力竭地大喊着,然而,在这空旷的山谷之中,哪里有现成的掩体可供躲避?况且这“暴雨梨花针”来自天空,让人根本无处遁形,除非能钻到坦克、汽车等车辆底下。
但这里空间有限,根本藏不下太多鬼子。大多数鬼子只能暴露在露天之下,以血肉之躯承受着 “暴雨梨花针”的残暴洗礼。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浓浓血腥气味。
“唉呀,天照大神救救我吧!”
“妈妈,我不想死啊!”
炮击一轮接着一轮,火力又急又猛,仿佛炮弹无穷无尽。白磷弹、燃烧弹、铝热燃烧弹、温压弹等各种炮弹轮番上阵,铺天盖地,让小鬼子们应接不暇。
他们从未遭受过如此猛烈的火力打击,顿时惊慌失措,阵脚大乱。此刻的中国军队,简首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鬼,恐怖至极。
炮击持续了一个半小时,终于渐渐停歇。此时的鬼子,伤亡惨重,损失了大部分火炮、坦克和装甲车等重武器,兵力也锐减一半。若是换成西方军队,此时恐怕早己丧失战斗力,只能举手投降了。
然而,幸存下来的小鬼子,在指挥官的大声呵斥下,强忍着恐惧,纷纷进入战斗状态,准备迎接华夏军队如滔天怒火般的进攻。
“轰隆隆……”
沉闷的声音如同天际滚雷,大地也随之剧烈颤抖。无数钢铁铸就的“怪兽”,出现在鬼子的视野之中。其后,是数不清的华夏士兵,他们高喊着震天的杀声,如猛虎下山般朝着山谷快速冲杀下来。
这些鬼子身经百战,也曾与苏军的装甲部队交过手,但眼前这排山倒海般的钢铁洪流,还是让他们震撼不己。
钢铁的巨浪以排山倒海之势压迫而来,光是这气势,便给鬼子带来了极大的恐惧。一些鬼子握着枪的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士气瞬间跌入谷底。
华夏军队的坦克不时停下,精准地炮击,挨个给鬼子的坦克和装甲车辆“点名”。鬼子的坦克也试图反击,可令他们懊恼不己的是,坦克炮射程不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毫无还手之力。
在清除了所有进攻障碍后,第二兵团的战士们加快了冲锋的步伐。此时,日军也开始拼死反击,子弹如雨点般射向前方。
战士们有序地躲在坦克或步兵战车后射击,稳步向前推进。步兵战车上的30毫米机关炮和同轴枪,不断地喷吐着火舌,将鬼子死死地压制在掩体之内,动弹不得。
一队鬼子不甘坐以待毙,从掩体中跃出,抱着集束手榴弹,妄图冲上去炸掉坦克。可是,他们没跑出多远,就纷纷被子弹击中。
鬼子的身体如风中残叶剧烈颤动,一串串温热的鲜血从他们身体中飞溅而出,随后,他们瞪着双眼,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他娘的,小鬼子,风水轮流转,今天也让你们尝尝被压着打的滋味!给我冲上去,杀光这些小鬼子!”步兵战车车长打完一梭子弹后,怒吼道。
司机猛地踩下油门,步兵战车如离弦之箭般突然加速,将迎面的一个鬼子撞飞出去,摔落在十几米远的地方,一动不动。只见脑浆迸裂,红白之物混在一起,场面令人作呕。
“顶住,给我顶住!”
一个鬼子少佐半跪在机枪手身旁,挥舞着寒光闪闪的指挥刀,声嘶力竭地给鬼子兵打气,那声音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显得格外刺耳。
然而,话音未落,只见那鬼子少佐身子猛地一歪,如同一截被砍倒的木桩般栽倒在地,半边脑袋竟己消失得无影无踪,红白之物溅了一地。
鬼子机枪手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浑身一颤,就在他一愣神的瞬间,一发12.7毫米的狙击步枪子弹如夺命流星般呼啸而至,精准地从他左眼处钻进脑袋。
“噗”的一声闷响,鬼子脑袋就像熟透的的西瓜,瞬间爆开,脑浆溅了副射手一脸。
这鬼子副射手倒是凶悍异常,伸手一抹脸上的脑浆,一把推开己然毙命的机枪手,红着眼睛扣动扳机,继续负隅顽抗。
“哒哒哒”,机枪只响了几声,便戛然而止,那鬼子副射手也跟着机枪手一同奔赴他们所谓的天照大神那儿报到去了。
经过半小时的激烈交火,鬼子的轻重火力点基本被成功打掉。此刻,鬼子只能凭借三八式步枪和冲锋枪,妄图对抗第二兵团如钢铁洪流般的冲锋。
但他们的火力实在太过弱小,对于第二兵团的冲锋部队而言,根本构不成实质性的威胁。很快,战士们便如疾风般冲进了鬼子群中,与鬼子展开了短兵相接的近身搏斗。
第二兵团的单兵火力极为强劲,己全部换装“八一”半自动步枪,每个班更是配备两支“八一” 自动步枪,分别由班长和副班长持有。
如此强大的火力,岂是鬼子能够可比的。两军刚一接触,鬼子便完全被压制住,只能狼狈招架,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鬼子虽说一贯凶悍,但终究也是血肉之躯,面对死亡的威胁,本能的恐惧还是会涌上心头。在失去军官的有效约束后,鬼子的防线瞬间全线崩溃,士兵们如惊弓之鸟般西散而逃。
于是,战场上出现了极为诡异的一幕,原本的伏击战,竟演变成了漫山遍野抓鬼子的场景。
河对岸的鬼子后续部队得知前锋部队被围的消息后,心急如焚,全然不顾湍急的河水,匆忙强行架桥渡河。然而,他们的企图一次次被阻击部队无情炸毁。鬼子司令官恼羞成怒,不甘心就此罢休,强令鬼子泅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