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景和:嘿!我不是活人吗?
一首被当成死人的屈泽宇:……
屈泽宇:拜托,流血的是朕,她伤到什么了?
庄雨眠:一颗受惊脆弱的玻璃心!
屈泽宇闻到孟景和身上和香包独一无二的气味了,黎川身上并没有,说明庄雨眠昨天确实只见了孟景和。
刺客们此时下来厮杀的厮杀,远处射箭的射箭,哪管他们还在嘘寒问暖,争风吃醋?
屈泽宇伸出手臂将不会武功的庄雨眠揽到身后藏起来。
自己则提剑斩断一切会对她造成威胁的刺客。
【屈泽宇好感度+3点。】
庄雨眠听到脑海中机械音播报,心道:男人,不就是挡箭未遂嘛!你别太感动了,让我这个什么都没做成功的女人成功得如此轻易啊!
跟着庄姓女人,带你走向人生巅峰!
她虽被三个男人三百六十度环绕包围,但她也不是一个菜鸡。
庄雨眠偶尔发射出几支袖箭瞄准可怜男人们的喉结,因为她刚刚就差点被刺穿脖子。
会死得很难看!活过来也很难看!
她要报复!狠狠报复!
无辜的刺客们:救命!这个女人被箭吓疯了!看着男人的喉结就要穿糖葫芦。
她正洋洋得意,突然被一股无名大力从身后击中脖子,晕了过去。
庄雨眠:我的脖子终有一劫!
蒙面男人硬生生找到三个男人重重包围保护下的第三百六十一度,将庄雨眠扛走了!
留下三个男人面面相觑:……
须臾,黎川抱臂:
“她是从你们两个中间被带走的,你们有什么好说的?”
“人早就跑没影儿了,你们说怎么办吧?”
屈泽宇:他在命令朕?
孟景和:他在推卸责任!
屈泽宇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安放在身前,平静道:“她带着特殊的香包,朕放出蝴蝶就能找到她。”
男人从奴婢手中接过一只木盒子,盒子里飞出来一只浑身散发着妖异蓝光的蝴蝶。
三个男人的目光齐齐看向它,只见它在空中划过一道荧蓝色的弧线,正正落在孟景和的肩膀上。
黎川的脸色活像吃了几只苍蝇,揶揄道:
“景和,这只蝴蝶怎么会落在你的肩膀上?”
“你该不会和庄判官有什么接触吧?”
确实不久前刚刚近距离接触过的孟景和:……
倏忽,那只蝴蝶扑闪着掉落蓝色粉末的翅膀,又落在屈泽宇的肩头。
早就料到的屈泽宇:……
黎川和孟景和的脸色那是相当精彩了,五彩斑斓的黑啊!
孟景和讥诮讽刺:
“陛下是何时染上香包味道的?不会私下也见过庄判官吧?”
那只很会搞事情的蝴蝶最后落在黎川的鼻尖上。
黎川尴尬一笑:“不会是刚才被染上的吧?”
屈泽宇懒得追究,当即命令:
“都脱掉外袍,不要干扰蝴蝶寻找气味。”
“再磨蹭,人都不知道怎么样了!”
剩下二人瞳孔一震,干脆利落地行动起来。
最后,三个脱了外袍,衣冠不整的男人们追着蝴蝶在皇宫里西处流浪,寻找一个被不知名刺客掳走的女人。
庄雨眠被蒙面男人带到皇宫最偏僻无人的一处冷宫里。
草木枯凋,房门岌岌可危。
屋内除了蜘蛛网,全是灰尘。
男人蹲下来捏住躺在地上像死了一样的庄雨眠鼻子,企图把她憋醒。
像诈尸了般的庄雨眠猛然睁开眼睛,张嘴深吸一口带着无数不知名细菌的新鲜空气。
!!!
“醒了?”
庄雨眠:男人,你会为你的无理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男人一双深红色的血瞳让庄雨眠一眼就认出他。
仅凭那一双眼睛还不足以让庄雨眠印象深刻,她印象深刻的是对方的美色:
“哦?你就是赌坊里帮忙摇骰子的美少年?”
男人血色瞳孔一闪,也不打算装了。旋即摘掉面罩,脱掉一身黑色外袍,露出他怪异的装扮。
他一身异域风红纱衣,胸口挂着用不同深浅的红色珠宝串成的璎珞,中间坠着一把长命锁。
男人拔出匕首,一只手卡住庄雨眠的后颈,另一只手将锋利冰冷的刀刃贴在她殊丽的面颊上,恶狠狠威胁道:
“既然你认识我,那我也不装了。”
“我叫苏扶盈,你应该听过。”
庄雨眠坐起来,秀雅韵婷的眉梢一挑 ,无所谓道:“没印象?是什么打杂的小吗喽吗?”
苏扶盈疑惑:“何为吗喽?”
她扎心补刀:
“就是猴子,可以表演的那种。”
“唱唱跳跳的可喜庆了。”
“你这一身丁零当啷的珠宝也很喜庆!”
苏扶盈一怔:
“你……”
“你闭嘴!”
【哇哦,他急了!(在心里一指)】
苏扶盈重新蹲下:“你知道那么多,肯定知道那帮老不死的把剩下的金银财宝藏在哪里吧?”
“不说实话,小心我划了你这张美丽的脸。”
“破相了,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庄雨眠被威胁习惯了,对面前这个人投下一丝鄙夷不屑的目光:就这?
她静谧的眼神看向他,悠哉悠哉地道:
“划了我的脸,那我就拿剩下的金银财宝去过富足的后半生喽。”
“感谢你留我一命,还给我送来了安享晚年的经费。”
“我的好大孙,不必太孝顺你奶奶了。”
“奶奶高兴,你死了奶奶多给你烧几张纸,保证让你成为地狱里最有钱的鬼。”
“就是可惜了,奶奶不能靠美貌泡男人了,只能用坚强的性格吸引他们啦!”
“不过奶奶相信,肯定有美男子不会在意我略有瑕疵的脸。”
苏扶盈转而把匕首从她的脸上挪到少女纤细脆弱的脖颈上:“我可以杀了你。”
庄雨眠毫不在意,矫揉造作道:
“哎呀,好怕怕藕。”
“奶奶劝你最好不要这样。”
“我怕我断着没接好的脖子活过来,把你丑死啦。”
男人冷哼一声:
“你不怕死,也不怕破相,看来是个烈女子。”
他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放在庄雨眠眼前:
“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可是我们异域的密药,只要沾上一点,你就会整晚燥热难耐,焚身。”
“你当真不怕吗?”
庄姓女人又开始心理攻击啦:
“里面装的是你的骨灰吗?”
“别啊,这么小装不下。”
“估计只能装你弟弟的骨灰喽。”
男人抹着胭脂的唇紧抿:
“我没有弟弟!”
庄雨眠眼睛淡定轻蔑朝他身下一瞥,疑似意有所指:“啧啧啧,估计还能装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