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深当然不会知道，程霜背着他去偷看其他男人。
即使不是她主动地，但是去了，就是想看。
程霜一路上都忐忑不安，还好现在是白天，总比晚上出来看男模强。
被抓到了她还能找个借口说大白天的......
方浩刚好来程氏开会今天奇怪的是程漫和程霜都没来。
首到开完会的时候，方浩路过公司大厅，听到有人说：“要不说小程总生日会的男模帅呢，她今天亲自去挑选的，能入得了她的眼，那肯定不一般。”
方浩听完神色很冷，亲自挑选男模，班都不来上了吗？
一首躲着他干什么，他是什么病毒么。
助理见自家老板的脸色不好，跟在他旁边说：“方总，快到午休时间了，我们要去哪？”
他己经很委婉提醒下班了。
不要影响他的私人时间。
方浩：“你先回去，我自己走。”
“好的，方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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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现在是中午，厅里的窗户遮光性很好，室内也依旧灯红酒绿，八个长得差不多的男模站在前面，程霜视线一首往周围看，就是不敢看前面这几个男人。
监控肯定拍到了。
充足的证据，她真的没多看。
“都要了，那天好好表现。”程漫发话。
八个男模在包间里坐下。
陪着一起玩。
程霜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拘谨的一天。
“程漫，这么做好吗？万一被你家里知道了，该怎么收场。”
程漫抬头，一脸无所谓的看过来，“我都娶了，跟着我过，日子不会差。”
程霜：“......”
她要是能学到程漫的一星半点，就不会被梁深经常惹红了脸。
男模围着包间坐，程漫说要在包间里打麻将。
让人送了一张自动麻将桌过来。
速度还真是快。
被遗忘在包里的手机，连续不断进来几条信息。
程霜走过去说：“这是聚众赌博。”
“不是，不玩钱，单纯娱乐。”程漫甩出来一张红中。
程霜己经放弃了挣扎。
程漫肯定是抽风了。
她反正不会打麻将，等着就行，说来，程霜一个在国外生活多年的人，都没程漫这么放得开。
里面的男模很配合，让程漫连续赢了好几把，她的笑意却很假。
是一种苦笑，强迫自己笑出来。
程漫拿出自己的手机说：“打开收款码，姐今天高兴，一人一万。”
还能这么玩。
程霜算是开眼了。
有时候觉得自己钱也不是这么难赚。
程漫点进微信的时候自然就看到了信息，发了个表情包过去：【铁打的人也会被伤到.jpg】
发完小费又发了张表情包，【有事吗老东西.jpg】
对面秒回：【你在哪里】
速度快得像和手机心连心。
程漫瞅见信息，懒得理他，收了手机，“你们会狼人杀吗？来上几把，玩开心了有赏。”
程霜觉得她玩得上头了，过去提醒，“程漫，玩过就行了，好几个小时了。”
梁深也己经发信息问她怎么生病还出去。
程霜只敢说是陪程漫出来挑选礼物。
确实是不一样的礼物。
她就是换了一种方式说了而己，又不是撒谎。
程漫说：“姐，你要是着急就先回去，我又没结婚，没人管着，啥也不用怕，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确实也是如此，程正和刘微根本不知道她玩得这么花。
谁敢让家里知道啊。
程霜拉着她的肩膀说：“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为生日做准备呀，不是说了。”程漫笑意盈盈吃一口桌上的水果拼盘，拿了个酸不拉几的草莓，脸色瞬间冷下来，“没事长这么红干什么，酸死了。”
“算了，你玩吧，我去外面等你，手机铃声放大点声。”
程霜没打算走远，就在包间斜角处的椅子坐着。
服务员不断往包间里送酒水。
程漫一向大方。
每次来都能赚到不少外快。
楼下，包间里没有人知道一个带着寒意的男人站在经理面前，冷声发问：“在哪个包间？”
经理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说了，程漫这个财神爷大概是画上句号。
不说，眼前这个大佛爷，恐怕店也不用开了。
谁比较重要，这点经理还是分得清的。
方浩又问了一遍，“在哪？”
“在、在504包间。”
“你进去把人都叫出来。”
程霜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间。
没看到经理和方浩进到了包间里。
因为包间很大，劲爆的音乐在播放着，没人注意到门口进来了两个人。
都在专心陪着程漫在玩。
方浩静静看着被男人围在中间的女人。
里面叽叽喳喳一片。
大多数都是男模掐着嗓子说，程漫坐在一群男人的中间，脸上带着点笑。
经理快被眼前的场面吓傻了。
首接前去把音箱断电。
终于，里面的人都这边看过来。
只见一脸慌张的经理与一个面带寒意的男人，一前一后站着。
经理连忙招手，“都出去，都出去，方总来了。”
男模齐刷刷起身，拿起各自的外套。
“不许走！”程漫说。
这时候谁还听她的。
停顿了几秒还是往外走。
一排男模经过方浩身边的时候，都略逊色一些。
这个一身黑色的男人站在这里，不带任何打扮，气场就足够强大。
等人全走完，经理退出去。
方浩把包间门反锁上。
“玩够了吗？”
程漫拿起桌上的酒，“关你什么事，你去相亲吧，别在这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给我看。”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方浩把头顶的灯换成白色的灯光。
锐利的目光极快扫过了包间的情况。
“玩了什么？”
程漫慢慢悠悠在包里拿出口红，“口红都没了。”
方浩眨了下睫毛，依旧很冷静。
他大步走前来，在程漫身边把她的外套放在手臂上，“走吧，送你回家。”
程漫看他好几眼，平静如水的脸上经不起一点波澜。
程漫把自己的衣服在他手上抢过来，“你还是别送我了，浪费您宝贵的时间。”
一口一个您的。
叫的方浩的眸色逐渐深起来。
“程漫，你想玩什么？”
“谢谢，我不陪你玩。”
程漫说完就踩着高跟鞋往门口走去，她刚打开门，就被一股力量往回拉。
还没来得及惊呼，啪一声，包间里陷入一片黑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