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掌权:冷面侯爷的甜宠陷阱
嫡女掌权:冷面侯爷的甜宠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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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套话富商揭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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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嫡女掌权:冷面侯爷的甜宠陷阱
作者:
舍得人生
本章字数:
6014
更新时间:
2025-05-16

铜铃在陆真掌心转了个圈,铃舌磕在内壁的生辰八字上发出闷响。

林清弯腰捡珍珠时,后颈突然触到剑柄温热的鎏金云纹——是陆真用剑鞘将她整个人圈在安全范围里。

"皇太后年轻时在西南戍边三年。"他指尖抚过铜铃缺口处暗红的锈迹,"永昌十七年的军需案,霍家军饿死三万人。"

林清刚要开口,喉头突然泛起血腥气。

前世记忆里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羊皮卷残片,与眼前铜铃内壁的刻痕诡异地重叠。

她踉跄着扶住石壁,袖中藏着的前日从妆匣夹层翻出的碎玉玦,正隔着衣料发烫。

"宋商三日后要押送三十船苎麻去青州。"她借着整理鬓发的动作擦掉冷汗,"说是给织造局供货,实际船舱夹层里......"

话未说完就被陆真截断:"北狄战马用的草料袋,需要大量苎麻防腐。"他剑尖挑起块碎石在地上画线,"青州驻军统领是我旧部,上月密报说军械库的弩机被偷换成前朝制式。"

两人目光在潮湿的空气中相撞,铜铃突然被霍将军的弯刀劈成两半。

藏在夹层里的半枚虎符滚落在地,与林清荷包里的另一半严丝合缝地咬住。

三日后,醉仙楼天字号雅间。

宋商掀开湘妃竹帘时,正看见林清用银簪拨弄鎏金香炉里的残灰。

细碎的阳光穿过她鬓边珍珠耳坠,在青瓷茶盏上投下颤动的光斑,像极了那夜在密道里撞碎的铜铃残影。

"陆公子可知青州新开了三家典当行?"林清将茶盏推过去时,袖中藏着的前世账本残页沙沙作响,"听说专收前朝弩机的机括零件。"

宋商执扇的手顿了顿,扇骨上镶嵌的孔雀石在桌面映出诡谲的绿光:"林姑娘对兵器也有研究?"

"只是好奇。"她指尖划过茶汤表面漂浮的茉莉花瓣,"比如用苎麻包裹的弩机部件,走水路会不会受潮?"

窗外突然传来货船起锚的号子声。

陆真抱剑倚在雕花屏风后,玄色箭袖上银线绣的云纹随呼吸起伏,像极了密道石壁上若隐若现的九尾狐图腾。

他听着宋商逐渐急促的呼吸声,拇指无声地剑柄——那里藏着半片从铜铃里取出的刺青拓印。

"林姑娘说笑了。"宋商转动着翡翠扳指,前世他每次说谎都会下意识做这个动作,"我们陆家的货船都有双层桐油......"

话说到一半突然卡住。

林清不知何时将茶盏转了个方向,盏底用茶渍画着的九尾狐残月图,正与他腰间新换的鎏金蹀躞带扣纹路重合。

密道里那个染血的机关盒突然在记忆里炸开,他想起父亲临终前反复念叨的"断尾求生"。

"陆公子这腰带扣真别致。"陆真的剑鞘突然压在蹀躞带中央,"像不像被砍断第三尾的狐狸?"

雅间骤然安静。

楼下的说书人正讲到永昌十七年霍家军断粮的惨案,惊堂木拍在"三十船粮草变沙石"的节点。

林清的珍珠耳坠应声而落,滚到宋商脚边时,露出嵌在珍珠里的半片蝴蝶翅膀——与机关盒里那片风干的鳞翅如出一辙。

宋商额角渗出冷汗,恍惚看见密道里那个染血的铜铃正在林清掌心摇晃。

他张了张嘴,突然闻到陆真剑鞘上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混着林清袖中飘出的苏合香,织成张细密的网。

湘妃竹帘被穿堂风掀起又落下,宋商腰间蹀躞带的金玉碰撞声里混着茶盏轻叩的脆响。

陆真的剑鞘仍压在那枚断裂的狐尾纹饰上,玄铁冷光映得孔雀石扇骨愈发森寒。

"陆公子这桐油配方倒是新鲜。"林清指尖掠过茶盏边缘,昨夜回溯记忆时撕裂般的头痛让她此刻尾音发颤,却在宋商听来像极了戏谑的颤音,"双层桐油里掺松脂,可是为了防漠北的风沙?"

窗外的货船号子声忽然拔高,盖住了宋商喉结滚动的吞咽声。

陆真垂眸瞥见林清藏在袖中的左手正死死掐着虎口——那是她每次强忍记忆回溯后遗症的小动作。

剑鞘悄无声息地移开半寸,露出蹀躞带内侧沾着的几点朱砂,像极了密道石壁上剥落的颜料。

"林姑娘说笑了。"宋商转动翡翠扳指的速度快得几乎要擦出火星,扇面倏地展开遮住半张脸,"陆家生意向来......"

"向来走通州渡的官船。"陆真突然截过话头,剑穗流苏扫过桌面摊开的水路图,恰巧点在某处墨渍斑驳的码头标记,"可惜上月通州河道清淤,陆公子这批苎麻怕是走了黑水涧的野渡?"

林清适时地轻咳一声,袖中账本残页随着动作滑落半角。

宋商瞳孔骤缩——那抹靛青封皮上的火漆印,分明与他半月前焚毁的密函同出一源。

茶汤溅在孔雀石镶嵌的扇骨上,洇开诡谲的墨绿色水痕。

"黑水涧的芦苇能藏三十艘艨艟。"她拈起片茉莉花瓣贴在盏沿,前世母亲被毒杀那夜,窗棂外也飘着这样的白,"陆公子可知前夜暴雨,冲出了好些生锈的弩机零件?"

惊堂木又重重拍在楼下,说书人沙哑的嗓子扯着"粮草变沙石"的尾音钻进雅间。

宋商突然起身撞翻了酸枝木圆凳,陆真的剑鞘却比他更快三分,横亘在湘妃竹帘前荡开粼粼寒光。

"林姑娘这是何意?"宋商袖口金线绣的貔貅在发抖,他分明记得那批弩机零件该埋在五丈深的河泥里。

"听说陆家典当行新雇了位朝奉。"陆真突然漫不经心地用剑尖挑起块芸豆糕,"姓霍的瘸腿老头,左手小指缺了半截。"玄色箭袖拂过桌面时,露出内衬绣着的半幅九尾狐图腾——与宋商昨夜在密道见到的染血绢帕分毫不差。

宋商踉跄着扶住雕花屏风,腰间蹀躞带金扣"咔嗒"弹开,露出夹层里半片泛黄的羊皮。

林清的珍珠耳坠恰在此时滚到他脚边,嵌在珠光里的蝴蝶翅脉突然渗出缕青烟,混着苏合香凝成个模糊的"霍"字。

"多谢陆公子解惑。"林清拢袖斟茶时,袖中落下的茶梗正巧拼成个箭头,首指窗外正在装货的商船,"原来青州典当行收的不是弩机,是霍家军的冤魂。"

陆真的剑鞘突然重重磕在窗棂上,三层楼下的货船应声扬起风帆。

三十面靛青船帆上暗绣的九尾狐纹在烈日下显现,与军械库失窃案卷里描摹的前朝军旗重叠。

宋商终于瘫坐在湘妃竹帘投下的阴影里,终于看清林清荷包坠着的流苏,分明是用弩机弦线编就。

"公子!"小厮的惊呼撞破凝滞的空气,扑进来的灰衣人满身鱼腥气,"三号码头......"话音戛然而止于陆真骤然出鞘三寸的剑锋,那寒光里映着林清鬓边新换的珊瑚簪——与密道机关盒里那支带血的凶器一模一样。

林清慢条斯理地抚平裙裾褶皱:"陆公子现在赶去,或许还能捞起沉在闸口的桐油桶。"她袖中的茶渍不知何时己凝成幅完整的河道图,"毕竟掺了松脂的桐油,遇水该浮起来才是。"

宋商夺门而出的脚步声混着货船倾覆的轰鸣传来时,陆真的佩剑突然发出嗡鸣。

林清尚未转身,后颈己触到他箭袖扫过的凉意——这个总爱用剑鞘圈住她的男人,此刻掌心正躺着只奄奄一息的信鸽。

"青州来的。"陆真扯下鸽爪铜管时,尾指擦过她颈后碎发。

展开的桑皮纸上,半个血指印压着句"九尾现世",与虎符内侧的铭文拼成完整的谶语。

信纸边缘的焦痕蜿蜒如狐尾,正是前世烧死霍家满门的那场大火留下的纹路。

暮色突然漫过雕花窗棂,楼下的说书人不知何时换成了《狐妖传》。

林清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这次记忆回溯比往常更凶险,她竟记不起昨夜究竟遗忘了哪个重要线索。

陆真的剑柄轻轻抵住她后心,源源不断的热度透过夏衫传来——这是他们约定好的暗号,代表"我在"。

当最后一道夕照掠过鎏金香炉时,林清终于从满地狼藉里拾起片孔雀石碎片。

映着残光的宝石内部,赫然藏着半枚前朝玉玺的阴刻纹样。

"陆真。"她嗓音浸透了楼外渐起的暮鼓声,"该去见见那位'死而复生'的霍将军了。"

陆真的剑穗流苏突然齐齐指向西北,那是铜铃里虎符指引的方向。

他望着林清苍白指间流转的孔雀石幽光,突然想起今晨探子来报——镇国侯府祠堂的狐仙牌位,无端多了三道新鲜剑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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