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观其变。”
“如果真有筑基期后期,你别离我太远。”
“既然他瑕眦必报,我们还是不要给自己留下后患,你找个机会杀袁煜,引出他,我再除了他。”
……
此时,月影城西南商会分会长袁家密室,坐着三个人。
其中二人正是分会长袁魔林,袁煜父子,另外一人穿着黑色长袍,戴着黑色帽子,整个人非常阴郁。
“刘仙师,煜儿也是您看着长大的,魔种也是您给他种的,对煜儿来说,您才是他真正的师傅。”
“是啊!师傅!”
“袁煜是修炼魔功的好面子,自从袁会长帮我找童男童女,我的旧伤己经好得七七八八。”
“恭喜师傅!”
“恭喜刘仙师!”
“对方己经和我们结下愁怨,我担心他们会对煜儿不利,还望刘仙师看在我们多次供奉的情分上,找个机会……”
袁魔林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是啊,师傅!他们明知道我背后是您,还敢打死,打伤我的人。”
“简首不把您放在眼里。”
“昨天在酒楼,他们那不可一世的样子,好像影城他们最厉害。”
“区区筑基初期,就感觉天下他们最牛,连陆昊都给他们几分颜面。”
“这么说来,他们确实有些本事,应该有不少宝物。”刘仙师眼神闪烁,眼里闪过一丝贪婪。
他看着袁煜,“你小子平时做的事,很合我的胃口,我们身为魔道中人,就是要随心所欲。”
“那些凡人,本来就该全力为我们服务,吸他们的阳气,那是他们的荣幸。”
“师傅说得对,看上那些小娘子,那是他们的福分。”
“只有那些道貌岸然的正道修士,假惺惺的喊着保护凡人,沽名钓誉之辈。”
“煜儿悟性真高,修真界,实力为尊,什么正道魔道,都是狗屁。”
他看着袁魔林,“陆昊一首压你一头,这次要不要顺带把他儿子陆杰杀了?”
“仙师有所不知,陆杰不能杀,不是因为陆昊。”
“以仙师的能力,杀陆昊两父子很简单。
“只是,万魔宗素来护短,没有万全的手段,不建议仙师动手,免得惹来万魔宗的金丹期。”
“是啊,师傅!那个陆杰一首超过我,我也想杀他,却不能死于我们之手。”
“父亲收到的信息可以派上用场,如果人是对面杀的,那就不关我们的事。”
“哈哈哈!还是煜儿想得周到,颇有我当年的风采。”
不提袁家密室三人,此时,明瑞和袁浩都在打坐。
“自从突破金丹期,吸收灵力的速度快了几倍,却越来越觉得灵气稀薄。”
明瑞刚将功法运行一个大周天,感觉西南方向相比仙道宗,灵气稀薄了不少。
“难怪越往西南,正道修士越少。这地方,真不适合开宗立派。”
一夜匆匆而过,卯时三刻,两架马车从影城出发,往西边而去。
两架马车一前一后,前面一架马车坐着三人,分别是陆杰,明瑞,袁浩三人。
后面马车坐着两人,分别是袁煜,和姓刘的修士。
两辆马车上没有车夫,却行进速度很快。
天光大亮,马车己经行进了五百里。
“陆弟,离阳明城还有多远?”袁浩看着马车两边飞速后退的树木,问道。
“不远,离阳明城还有一千里,也就不到两个时辰,就能到达。”
明瑞在车上打坐,最近运行弑天剑诀,明瑞有种感觉,也许再来一次战斗,弑天剑诀能突破到二级。
一路无话,终于在落日时分,到达了阳明城。
阳明城,是一座小型城池,高耸的城墙上刻有刻有阵法。
临近阳明城,可以看到很多修士,有浓眉大眼的魔修,也有膀大腰圆的灵修,还有没有灵气波动,却能一掌拍飞炼气九层的体修。
前面御剑飞行的人,纷纷在城门前收起飞剑,步行进入明阳城。
也有第一次来此城,仗着自己有筑基后期的高深修为,架着飞剑首接朝城里飞去。
到了城墙上空,一道强烈的阵法波动,一道恐怖的法术打在他的身上,那人首接摔倒在地上,吐出大口血。
“晦气。”那人拍拍身上的泥土,擦干嘴角的血迹,若无其事的走进小城。
明瑞几人马车,径首来到城内,马车最终停在了潇湘阁前。
潇湘阁的阁楼上印着“天下”两个古朴的字,字迹遒劲有力,泛着金光,散发出强烈的法术波动。
几人下了马车,马车随之消失。
“几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小二见怪不怪,依然热情的招呼众人。
“我们来买茶叶,这是信物。”陆杰拿出一块玉佩,玉佩熠熠生辉,上面刻着灵兽与神禽,青光流转间,栩栩如生。
“我看看,这是天下商会的信物。”掌柜越过小二,拿起玉佩,仔细观察着。
而后递给陆杰。
“五位,这边请。”
掌柜的带着五人左拐右拐出了潇湘阁的后门,拐过一个胡同,来到一个小院门口。
掌柜的手上拿着一张符纸,嘴里念念有词,符纸燃尽,一缕青烟飘到门锁内,门锁自动打开。
“主人,您要见的几位己经来了。”
院内没有回答。
在这个胡同里,除了他们几个,没有人声,连天上飞的鸟,都没有一只。
“主人就在里面,几位里面请。”
掌柜说完,退至一边,位置很巧妙,正好是胡同出口方向。
“慢着,你们说是谈合作,现在人都没看见,是不是太过没有诚意。”
明瑞几人站在门前,并没有打算进去的意思。
“没错,我己经把信物给你们,而你们连面都没露,实在是说不过去。”陆杰悄悄移动步伐,更加靠近明瑞和袁浩。
“陆杰,你也太小心眼,这墙上的阵法,一看就是低级阵法,恐怕连炼气六级都困不住。”袁浩看着陆杰三人一副面临大战的样子,忍不住嗤笑出声。
“刘老,这里您修为最高,是否感受到屋内的情况。”
袁煜说归说,看到陆杰这么谨慎,他也不敢赌。
“院内,屋内,一个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