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连木棉都有些急了,倒是快点说啊,什么办法可以破局。
见吊够了两人的胃口,张光耀终于开始不再卖关子。
“城中村后面,还有一群钉子户,你们觉得城中村已经够偏僻了是不是,后面还有农房和田地。
他们之前钉在那里指望拆迁能给更多赔款,谁知道前面拆迁后,那里直接发展成城中村,后面就压根拆迁无望。”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木棉好奇。
“棉花姐,你还没懂我意思吗?你租城中村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距离地铁近,上班方便还便宜, 但凡有别的稍微好一点的地方,你会选这里?”
木棉点头,是这个道理,谁想到她回来才四天就被开除,如果要摆摊卖葱油饼,这个房子对她来说就不存在优势。
“现在你不用去上班挤地铁,城中村后面那些农房就特别适合你,首先你有交通工具,那边虽然没拆迁,可道路都修的不错,车辆进出没有一点问题。
你每天可以开车进出,这就省去停车费,充电费,然后农房一般房子周围都有自留地,你租了他们的房子,自留地就可以随便用,怎么都比你在平台种的葱多还接地气。
第三,空间大,再怎么样,你要买面粉鸡蛋食用油,这些都需要大批量购买菜划算,你楼顶肯定是放不下这些东西,拿上拿下也麻烦,或则单独租个库房。”
木棉直接摇头,那确实是一笔额外开支,不划算,哎呀就说她的小脑袋,活得久了都生锈了,怎么没有人社会上混的张光耀聪明呢,难怪自已一个成年人还没他未成年人过得潇洒。
张光耀很得意,其实这些事情都是他琢磨很久,准备自已做事情筹备的,没想到他一个未成年人一直找不到机会创业,白白便宜木棉。
“最后就是价格了,那些农房都是老房子,要么就是住的老人,要么就是空房子,价格不会特别贵,我们看好合适的房子,最好就是没人住的。
找村长要联系方式,然后把房子租下来,租金可能会比棉花姐你现在租的房子贵一些,但是你想,你就瞬间拥有了车位库房还有田,房间也大很多,没有物业费垃圾费,水有自来水还有地下水,村里也通气,实在不行,你还可以合租给别人。”
这不是一举多得么,听得他都心动了,可惜未成年人没有人权。
木棉点头,不用张光耀继续劝说,就觉得农房是为她量身打造,“行,我们回去就找,刚好这个月底我房租就到期,找到直接搬过去。”
“好,那我立刻帮你问问,谁家房子适合你,安全问题你也不用担心。”张光耀虽然不想打击木棉,可木棉几乎没有被劫财劫色的可能,啥都没有劫啥劫。
而且村里老人都认识一辈子,人情味比较浓,木棉这种看着是小可怜一过去说不定会成团宠,老年人们照顾她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她。
那个村的老人啊!张光耀眼神都柔和许多,如果不是他们,说不定他已经南下混社会不知道埋哪个坑里,而不是现在对着别人指点江山。
嗯,其实他还是有点当大哥的潜力!
木棉不知道张光耀这小子把自已都当他小弟,再次感觉那天叫住张光耀真是太好了,这小子真的负责,回头一定多给他做点葱油饼,管饱!
付了钱,老六还要继续上班,木棉便载着张光耀回城中村。
这一路上木棉开的小心翼翼,对着路过每个人都露出幸福的笑脸,没想到有车有房的愿望这么快实现,她也是有车一族,还是四轮的,也不管别人看不得到,她就是笑的很开心。
张光耀站在后面也没闲着, 发动他的人脉很快就有人告诉他,村里有人房子要出租。
不管是房子还是价格都很符合张光耀的要求,还有门口的自留地也是相当大的。
房东被孩子接到城里照顾孙子,房子就空下来,老两口计划是帮着把孙子带大,还是要回村里养老。
可大家都知道村里的房子两三年不住没准室内都会长满草,与其说是他们找租客,不如说是他们找人帮忙看房子。
木棉哼着咱老百姓,今个儿真高兴。
张光耀猛的拍窗户,“棉花姐,棉花姐,直接去村里,我朋友他们说找到房子了,刚好房东回家拿东西在家里,你直接去看,合适立刻可以入住,今天都不用去停车库充电。”
停车库充电都是按月收费,谁知道他们看见棉花姐这个大家伙会要求收费多少?
能节约一点是一点。
“啊,已经找到了?”木棉二话不说立刻调整方向往城中村后面的农村开去,怎么感觉今天除了被开除不是很顺,后续做一切事情都超级顺利,想什么什么就来。
顺着城中村绕了半圈,后面一条两米宽的小路,木棉照着张光耀指挥拐了两个弯便到了一处农房门口。
在门外,木棉瞬间就喜欢上这个房子,房子并不是说修的很好,相反,这房子还有些老旧,至少都二三十年前的建筑风格。
但是可以看出房屋主人很爱惜他家的房子,房顶之上,种植的三角梅似燃烧的云霞倾泻而下,如灵动的紫色瀑布,每一朵花都绽放着生命的绚烂。
院子里,南瓜的藤蔓肆意地伸展着,犹如绿色的波浪在大地上涌动。
宽大的叶片犹如一把把小伞,为一个个不大且的南瓜遮风挡雨。
两米高的围墙爬满了小球月季,那小巧玲珑的花朵如同繁星般点缀在绿叶之间,红的似火,粉的如霞,白的像雪,色彩斑斓,令人陶醉。
木棉还在抬头欣赏房子外面的景色,房子主人可能真的着急离开,听见动静已经走出来。
看见木棉他还略微皱眉,可当看见张光耀从车里走下来。
“小光子,你小子说找人帮我看房子,人呢?不会是你吧?你奶能同意你搬出来住?如果是你的话,我房租都不收了,只要记得帮我给楼顶的三角梅浇水,你想住多久住多久。”
张光耀哎了一声,“四爷,不是我,是我一姐姐,你那三角梅谁敢碰啊,万一浇水浇死了,你不得……”活剥了我。
后面的四个字在四爷的怒视中直接收回去,好吧,再一次见识四爷的爱花如命,万一都不能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