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小姐姐,沙雕捉鬼笑歪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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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人心复杂,贪嗔痴怨皆能生邪,咱们的路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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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玄学小姐姐,沙雕捉鬼笑歪你的嘴
作者:
战诸侯
本章字数:
14238
更新时间:
2024-12-28

王芷心和师傅告别了集市上的众人,迎着那暖烘烘的阳光,一步步走远。虽说身子骨累得散了架似的,可心里头满是欣慰,毕竟又帮乡亲们解决了一桩糟心事。师徒俩找了个干净的地儿,坐下歇脚,师傅从包袱里掏出干粮,递给王芷心:“徒儿啊,吃点东西,攒攒力气,咱还不知道后面有啥难关等着呢。”王芷心接过干粮,咬了一口,边嚼边说:“师傅,只要能降妖除魔,徒儿不觉得累。只是这邪祟咋就没完没了,害苦了老百姓。”师傅微微叹气,眼神透着些无奈:“这世间呐,人心复杂,贪嗔痴怨皆能生邪,咱们的路还长。”

正说着,王芷心怀里的罗盘“嗡嗡”直颤,跟疯了似的。她赶紧掏出来,只见那指针滴溜溜乱转,瞅着都让人眼晕。师傅脸色一变,站起身来,警觉地望向四周:“不好,徒儿,又有情况,怕是有厉害的邪祟冒头了。”王芷心把干粮一收,握紧桃木剑,应道:“师傅,咱这就去瞅瞅。”

这一头,咱把画面转到一个偏远的小村子。村里有个年轻大夫叫刘柱子,刚从城里学医回来没几年,那心呐,热乎得像团火,十里八乡谁有个头疼脑热的,他背着药箱就去了,分文不收,在村里人缘可好咧。

那天,刘柱子在村里的小诊所忙完,天都擦黑了。他收拾好药箱,哼着小曲儿,抬腿就往家走。刚到家门口,就瞅见个姑娘站在那儿,瘦巴巴的,像根豆芽菜,脸色惨白惨白,俩眼睛又红又肿,透着股子绝望。身上的衣裳破得不成样子,补丁摞补丁,头发乱蓬蓬的,跟被大风刮过似的。

“大夫,求您救救俺爹吧!”姑娘“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双手死死拽着刘柱子的裤脚,哭得那叫一个惨。刘柱子赶紧弯腰扶她:“姑娘,快起来,别跪了,有啥难处跟我说。”姑娘抽抽搭搭地抹着泪,哽咽着说:“俺爹突然病倒了,昏迷不醒,村里的土郎中瞧了,直摇头,说没法治。俺听说您医术高明,是俺们的大救星,就一路打听找来了。”

刘柱子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啥也没多想,拎起药箱就跟着姑娘走了。姑娘带着他出了村子,七拐八拐,走的尽是些小道,道边的荒草长得比人都高,时不时还传来几声野鸟的怪叫,瘆人得很。眼瞅着到了市郊一个废弃的园子,里面有几个破亭子、烂楼阁,垃圾扔得到处都是,蒿草疯长,大白天都阴森森的,更别提晚上了。

姑娘手里攥着个光亮微弱的电筒,引着刘柱子深一脚浅一脚地在蒿草丛里蹚。刘柱子只觉得后背发凉,头皮发麻,心里直发怵,忍不住颤声问:“姑娘,你家到底在哪儿啊?”姑娘往前边一片黑黢黢的树林处一指,声音带着哭腔:“就在前边。”

刘柱子紧张得手心冒汗,心“怦怦”直跳,脚都有点发软,可又不忍心扔下姑娘不管,只能硬着头皮跟上。没一会儿,走到一座看着就疹人的阁楼前。姑娘小声说:“到了。”这阁楼里黑漆漆一片,啥也瞅不见。姑娘用手电照着他上了楼,在角落里翻出一支蜡烛,哆哆嗦嗦地点上了。

刘柱子惊恐地环顾四周,心里“妈呀”一声。只见里面空荡荡的,灰尘蛛网厚得像棉被,门窗破得七零八落,耗子在地上乱窜,吱吱乱叫。靠右墙角用稻草铺了个简易床铺,上头支着一顶又黑又破的蚊帐。

姑娘端起蜡烛走到蚊帐前,喊了一声“爹”,扭头对刘柱子说:“俺请了刘大夫来给您看病。”说罢,就用左手撩开蚊帐。刘柱子定了定神,戴上听诊器,伸进被絮里,贴到病人胸脯上。这一听,吓得他差点叫出声,手一哆嗦,听诊器差点掉地上。这人压根儿没气儿了,早就断了气!

刘柱子强装镇定,把听诊器取出来,磕磕巴巴地说:“姑娘,不,不要紧。俺给你几片药,你帮他服下,慢,慢慢,就会好的。”他哆嗦着手打开药箱,眼睛都不敢往床上瞟,胡乱抓了几片感冒药,用纸包好,递给姑娘,就提起药箱,三步并作两步下了楼。一出门,撒腿就跑,头也不敢回,只觉得背后有双眼睛盯着,冷汗湿透了衣裳。

那天晚上,刘柱子回到家,吓得魂儿都丢了,翻出藏在柜子底的酒,“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大口,喝得酩酊大醉。他的好哥们王大山,听说他今儿个遇上事儿了,不放心,跑来瞧瞧。见他醉成这副德行,心疼得不行,把他扶到床上,怕他夜里出事,就没回家,跟他挤一块儿睡了。

第二天,刘柱子脑袋昏昏沉沉的,神志恍惚,王大山一直陪着,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到了晚上,刚吃过饭,就听见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急促又响亮,在安静的屋里格外吓人。两人对视一眼,都愣住了。王大山壮着胆子问:“谁呀?”没人吭声,门敲得更急了。王大山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把门打开,又是那位姑娘。

姑娘走到刘柱子面前,“扑通”又是一跪,眼眶通红,声音带着惊喜:“恩人,谢谢您!俺爹吃了您的药,病好啦!”刘柱子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暗叫:“这咋可能,鬼话!哪有死人能治好的!”可嘴上还是说:“不用谢,不用谢!”

姑娘从兜里掏出一只打火机,递到刘柱子面前,说:“恩人,俺们没啥好东西谢您,这是俺爹的一只打火机,您兴许有用,就送给您啦!”刘柱子瞅见那打火机,心里就发毛,一想到是从那阴森阁楼里拿出来的,还是死人的东西,连忙摇手:“不要,不要!”姑娘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说:“您一定收下!不然俺就跪在这儿不起来了!”刘柱子被她弄得不知所措,姑娘瞅准机会,把打火机塞到他手里,然后站起来,深深鞠了一躬,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刘柱子拿着那只打火机,翻来覆去地看,就是只老式的捻子打火机,普普通通,没啥特别的。可不知为啥,自从收下这玩意儿,他就像被啥东西缠上了,整日心神不宁,寝食不安。晚上一闭眼,就想起那个阁楼,想起那个断气的病人,吓得半夜惊醒,冷汗淋漓。

王大山见他这样,心里着急,给刘柱子出主意:“兄弟,要不你把这玩意儿扔了,眼不见心不烦,说不定就好了。”刘柱子一听,觉得有道理,一咬牙,把打火机扔到了离家老远的垃圾箱里。

哪晓得,没过几天,那个姑娘又来了。一进门,就“扑通”跪下,哭着说:“大夫,求您把打火机还俺吧,不然俺就活不了了。”刘柱子慌了神,心想这下瞒不住了,只好如实相告,说已经扔了。姑娘一听,哭得更厉害了,捂着脸,哭哭啼啼地走了。

打这以后,刘柱子心里就落下了病根,总觉得有事儿要发生。他实在害怕姑娘再来找他,整天提心吊胆的,村里的活儿都干不踏实了。王大山瞧在眼里,疼在心里,四处托人,好不容易帮他谋了个差事,进了一家新医院,当了内科医生,想着换个地儿,让他重新开始。

在这新医院里,刘柱子结识了科室的张主任和同事小李。有一回,大家闲聊,王大山嘴快,把刘柱子这段离奇遭遇讲了出来。张主任和小李听了,惊得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半天合不拢。两人心里都在暗暗琢磨:这事儿太邪门了,莫非刘柱子后来遇上的那些倒霉事儿,都跟他几年前遇到的这段奇事有关?那么那个姑娘到底是谁?那只打火机一送一取,到底藏着啥秘密?

张主任背着手,在屋里慢慢地踱着步子,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一会儿,他转过身来,神色凝重地问道:“那只打火机里会不会装有什么东西?刘柱子跟你说过没有?”

王大山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刘柱子当时最怕见那只打火机,连摸都不敢摸,更不用说打开看了。我俩平时无话不谈,要是他见到里面有什么东西,肯定会告诉我的。”张主任又皱着眉头问道:“后来那姑娘有没有再出现过?她有没有说过什么别的?”王大山苦思冥想了一阵,说:“后来就没见过了,她走的时候,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啥也没再说。”

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大家都不说话了,各自想着心事。刘柱子的这段离奇遭遇,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在每个人的心口。张主任心想,这事儿没那么简单,说不定背后还隐藏着更大的秘密,得想法子弄清楚,不然刘柱子这心病怕是好不了。小李则在一旁暗自揣测,这姑娘的行为太诡异了,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另有隐情?

日子一天天过去,刘柱子在新医院里努力工作,试图忘掉那段可怕的经历。可有时候,夜深人静,他还是会忍不住想起那个阴森的阁楼,想起那只莫名其妙的打火机,心里就一阵发慌。而那只被扔掉的打火机,仿佛成了一个未解的谜团,始终萦绕在大家的心头,等待着被揭开真相的一天。

有一天,刘柱子值夜班,医院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咳嗽声。他坐在值班室里,正翻看着病历,突然,灯闪了几下,灭了。整个走廊陷入一片黑暗,阴森森的气息扑面而来。刘柱子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颤抖着拿起手电筒,小心翼翼地走出值班室。

“哒哒哒”,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刘柱子头皮发麻,大喊一声:“谁在那儿?”没人回应,脚步声却越来越近。他的手心里全是汗,手电筒的光也跟着颤抖起来。当那脚步声近在咫尺时,一个黑影出现在他眼前,刘柱子定睛一看,竟然是那个送他打火机的姑娘!

姑娘的脸色惨白如纸,眼神空洞无神,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身上的衣服还滴着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她直勾勾地看着刘柱子,声音冰冷刺骨:“你为什么扔掉它?你把我的希望都扔掉了……”刘柱子吓得连连后退,撞到了身后的桌子,药瓶“哗啦”一声散落一地。

“姑娘,你到底是人是鬼?你想要干什么?”刘柱子惊恐地问道。姑娘却不理会他的问题,一步步逼近,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还给我,还给我……”刘柱子慌乱之中,摸到了桌上的一把剪刀,他举起剪刀,对着姑娘,声嘶力竭地喊道:“别过来,别过来!”

就在这时,灯突然亮了,刺目的灯光让刘柱子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等他再睁开眼时,姑娘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地上只留下一滩水渍。刘柱子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知道,这事儿没完,那个可怕的秘密还在等着他去揭开。

第二天,刘柱子把昨晚的遭遇告诉了王大山和张主任,大家听了,脸色都变得煞白。张主任意识到,必须尽快找到真相,不然刘柱子迟早会被折磨疯的。于是,他们决定一起回到那个市郊的阁楼,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

当他们来到那座阁楼前时,发现这里的气氛比上次更加阴森恐怖。阁楼周围的蒿草似乎又长高了许多,在风中沙沙作响,像是在低语着什么。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进阁楼,里面依旧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味,灰尘蛛网比之前更厚了。

王大山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本破旧的日记,纸张泛黄,字迹模糊。他们翻开日记,里面的内容让人大吃一惊。原来,姑娘的父亲曾经是一位很有名的医生,因为拒绝参与一场非法的医疗交易,被人陷害,失去了一切,最后含冤而死。姑娘为了给父亲报仇,一直在寻找机会,她找到刘柱子,是希望他能帮忙揭开真相,那只打火机里,藏着关键的证据。

刘柱子看完日记,泪流满面,他后悔自已当初的懦弱,如果早知道真相,他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张主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现在知道也不晚,我们一起帮姑娘把真相找出来,让她父亲得以安息。”

从那以后,刘柱子、王大山和张主任开始四处调查,他们走访了当年的知情人,收集证据,历经艰辛,终于将那些陷害姑娘父亲的坏人绳之以法。而刘柱子也终于摆脱了心魔,重新找回了生活的信心。那座阁楼,也不再是他心中的噩梦,反而成了他铭记责任与勇气的地方。

可这边事儿刚了,王芷心和师傅也循着罗盘指引,赶到了这村子附近。他们站在村口,就觉着一股阴气扑面而来。王芷心皱了皱眉,对师傅说:“师傅,这儿邪气挺重,怕是又有啥幺蛾子。”师傅点头,神色凝重:“嗯,咱四处打听打听。”

正说着,就瞅见刘柱子失魂落魄地从村里走出来,王芷心眼尖,看出这人周身笼罩着一层晦气,几步上前拦住他:“大哥,你是不是遇上啥邪事儿了?我瞅你气色不太好。”刘柱子本来正满心悲戚,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愣了一下,抬头看见王芷心和她师傅,虽说心里犯嘀咕,但看这俩人一脸正气,不像坏人,再一想自已这倒霉事儿,索性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

王芷心和师傅听完,对视一眼,心里明白了七八分。师傅开口道:“小伙子,你这事儿怕是有邪祟在背后捣鬼,我们师徒二人略通些驱邪之术,说不定能帮上忙。”刘柱子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就跟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扑通”一声跪下:“二位大仙,要是能帮我找回平静,让我干啥都行啊!”王芷心赶紧扶起他:“大哥,别这样,咱们先起来,一起想办法。”

三人来到刘柱子家,一进屋,王芷心就掏出罗盘,罗盘指针疯狂转动,直直指向屋后的一片荒林。王芷心顺着指针望去,目光落在那片荒林深处,那里树木茂密,杂草丛生,雾气弥漫,透着一股阴森之气。“师傅,邪气源头恐怕就在那儿。”王芷心神色严肃地说。师傅点头:“嗯,走,咱过去瞅瞅。”刘柱子一听,也要跟着去,王芷心拦住他:“大哥,你留在这儿,那邪祟厉害,你去了怕有危险。”刘柱子哪肯罢休:“不行,我得弄清楚这事儿,我要去!”王芷心拗不过他,只好叮嘱:“那行,大哥,你跟紧我们,千万别乱跑。”

三人小心翼翼地朝着荒林走去,越靠近,那股邪气就越重,让人寒毛直竖。刚走到荒林边缘,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阴森森的笑声,回荡在空荡荡的荒林里,格外瘆人。刘柱子吓得一哆嗦,王芷心握住桃木剑,给自已和师傅、刘柱子身上都贴了一道符纸,低声说:“别怕,有我们在。”

走进荒林,里面黑漆漆一片,弥漫着一股腐臭气味。王芷心念动咒语,手中桃木剑泛起微光,借着微光,他们看见荒林中央有个黑影,正扭曲着身形,发出“嘶嘶”的声响,好似极为痛苦,又似在宣泄着无尽的怨念。

刘柱子见状,激动地大喊:“是不是和那姑娘有关的东西?是它在作祟!”就要冲上前去,王芷心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他:“大哥,先别急,情况还不明朗,别莽撞!”师傅也向前一步,双手快速结印,一道灵力屏障瞬间在众人身前成型,以防那黑影突袭。

此时,王芷心定睛细看,那黑影周身缭绕着黑色雾气,根本瞧不清模样,但能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她深吸一口气,提剑大喝:“何方邪祟,竟敢在此为祸人间,还不速速现形!”桃木剑嗡嗡作响,似在响应她的怒喝。

那黑影却不为所动,猛地朝他们扑来,速度快如闪电。师傅见状,口中咒语不停,双手推出,灵力屏障光芒大盛,将黑影狠狠弹了回去。黑影撞到一棵粗壮的枯树上,“咔嚓”一声,枯树应声断裂。

“徒儿,这邪祟有些棘手,不可大意。”师傅神色凝重地提醒道。王芷心紧咬牙关,点头示意明白,她运转灵力,桃木剑光芒更甚,剑身竟隐隐有符文闪烁。“看剑!”王芷心娇喝一声,飞身冲向黑影,剑随身动,刺向黑影要害。

黑影抬手一挥,一股黑色劲风呼啸而出,与桃木剑撞在一起,发出“滋滋”的刺耳声响,王芷心只觉手臂一麻,虎口震得生疼,险些拿捏不住桃木剑。但她倔强地稳住身形,眼神愈发坚定,心中暗忖:“今日定不能让你再逍遥法外!”

刘柱子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双手紧紧握拳,关节都泛了白。他既担心王芷心师徒二人的安危,又满心盼着能借此机会揭开一直萦绕心头的谜团,心里别提多煎熬了。

“姑娘,小心呐!”刘柱子扯着嗓子喊道,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王芷心听闻,抽空回头瞥了他一眼,微微点头示意,让他安心。此刻,她哪敢有半分分神,手中桃木剑光芒闪烁,剑身上的符文如同活物般游走,似在积蓄力量。

师傅在一旁双手快速变幻法印,口中念念有词,每一个音节都似带着千钧之力,随着法印的结成,一道道肉眼可见的灵力波动朝着黑影涌去,削弱着它的力量。

王芷心瞅准时机,娇喝一声:“受死吧!”整个人借力腾空而起,桃木剑裹挟着耀眼光芒,如同一道霹雳直直刺向黑影的核心。黑影见状,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嚎叫,周身黑雾剧烈翻腾,试图抵挡这致命一击。

两者相撞,刹那间光芒迸射,强大的冲击力将周围的杂草都压得贴地不起,王芷心只觉一股巨力反震而来,胸口气血翻涌,但她硬是凭借一股韧劲,强撑着不退半步。桃木剑狠狠刺入黑影之中,黑影疯狂扭动,发出“嘶嘶”的痛苦哀号,黑色雾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

刘柱子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战局,满心期望这邪祟能就此覆灭。然而,就在黑影看似即将消散之际,它却猛地爆发出一股更为强大的力量,将王芷心震飞出去。王芷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摔落在地,嘴角溢血。

“姑娘!”刘柱子惊呼一声,飞奔过去,扶起王芷心。王芷心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眼神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我没事儿,别担心。”师傅此时也赶了过来,神色凝重,将一道灵力打入王芷心体内,助她平复伤势。

“这邪祟不简单,徒儿,咱们得变换法阵。”师傅沉声道。王芷心咬牙点头,挣扎着站起身来。师徒二人迅速站定方位,双手舞动,口中吟诵古老的咒语,地上砂石随着灵力的牵引缓缓升起,在空中勾勒出神秘复杂的法阵符文,光芒闪耀间,将黑影笼罩其中。

黑影被困,愈发狂暴,一次次冲击着法阵的光幕,每一下都震得光幕泛起涟漪。王芷心和师傅额头布满汗珠,面色苍白,显然维持法阵极为吃力。

刘柱子心急如焚,环顾四周,突然发现不远处的地上有个闪着微光的物件,仔细一瞧,竟是之前那姑娘送给他的打火机。此刻,打火机的火焰诡异地摇曳着,仿佛在与周围的邪祟呼应。刘柱子心头一动,捡起打火机,脑海中回想起姑娘那绝望又期盼的眼神,不知哪来的勇气,他冲着法阵内大喊:“这邪祟是不是和这打火机有关?我把它扔进去试试!”

王芷心和师傅对视一眼,虽觉冒险,但此刻也无他法。师傅点头默许,刘柱子深吸一口气,将打火机狠狠掷向黑影。打火机刚一接触黑影,瞬间火焰大盛,“轰”的一声,竟燃起熊熊大火,那火势呈诡异的幽蓝色,将黑影包裹其中。

黑影在火中痛苦挣扎,发出凄厉的惨叫,火势越烧越旺,渐渐将黑影吞噬殆尽。随着黑影的覆灭,周围的邪气如潮水般退去,荒林也恢复了些许宁静,只有那仍未消散的烟雾,证明着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王芷心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欣慰。刘柱子瘫倒在旁,望着手中空空如也的掌心,心中五味杂陈。师傅缓缓走来,拍了拍二人的肩膀:“总算解决了,这邪祟怕是和那姑娘的冤屈紧密相连,如今也算还她一个公道。”

三人稍作歇息,起身准备离开荒林。刚走到林边,却见那姑娘的身影缓缓浮现,不过此刻的她面容安详,周身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姑娘朝着刘柱子盈盈下拜:“多谢恩公,如今大仇得报,家父在天之灵得以安息,我也该去了。”

刘柱子眼眶泛红,想要伸手搀扶,却发现手穿过了姑娘的身体,他哽咽着说:“姑娘,一路走好。”姑娘微笑着点头,身影渐渐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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