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初入萧府
我是商户之女,自小被爹娘娇宠着长大,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卷入这深宅大院的纷争之中。可命运弄人,一道圣旨下来,我便入了萧府,成了萧慰忠的小妾。
初入萧府那日,阳光刺眼,我却只觉周身寒意。刚跨过那朱红大门,便有一众丫鬟婆子围上来,眼神里透着打量与轻蔑。打头的那个管事嬷嬷,姓刘,脸上的肉耷拉着,眼睛里透着精明与算计,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常姑娘,进了这府里,可得守规矩,咱爷儿可是大忙人,可没功夫天天陪着您。”我微微福身,压下心头的不悦,轻声应道:“嬷嬷教导的是,喜儿记下了。”
还没等我站稳脚跟,正房夫人身边的丫鬟翠柳就来了,她下巴微微扬起,瞥了我一眼,尖着嗓子说:“常姑娘,夫人有请。”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鸿门宴是躲不过了。跟着翠柳来到正厅,只见夫人坐在上位,身着华服,妆容精致,眼神却冷得像冰。“常妹妹来了,快坐。”夫人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我刚坐下,她便慢悠悠地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妹妹这一来,府里可就更热闹了。不过,咱们这府里,向来是规规矩矩的,妹妹可莫要坏了规矩。”我攥紧衣角,脸上却挤出笑容,“夫人说笑了,喜儿初来乍到,还望夫人多多提点。”
回了自已院子,我才刚松口气,贴身丫鬟桃儿就急冲冲地进来,眼眶泛红,“姑娘,咱们带来的那些箱子,被人在半道截了,好多东西都没了。”我瞪大双眼,怒火中烧,这还没开始,就有人给我下马威了。“可知是何人所为?”我尽量让自已声音平稳。桃儿摇头,“奴婢打听了,都说是府里的规矩,新入府的姨娘,东西得先过一遍,可这一‘过’,就少了大半。”我冷笑一声,“好一个府里的规矩,欺人太甚。”
正想着如何应对,萧慰忠来了。他一身朝服还未换,剑眉星目,透着几分疲惫。见我脸色不佳,他走近,轻声问道:“喜儿,可是有人欺负你了?”我眼眶一热,将今日之事一五一十说了,他微微皱眉,“竟有此事,我定会给你个交代。”有了他这句话,我心里稍稍安稳,可也明白,这府里的日子,怕是不会太平。
2. 初露锋芒
次日,我还未起身,就听见院子外一阵喧闹。桃儿匆匆跑进来,“姑娘,不好了,那刘嬷嬷带着人在院子里指手画脚,说要重新布置院子,好多东西都要扔出去。”我瞬间清醒,起身披衣,快步走到院子里。
只见刘嬷嬷指挥着几个小厮,正欲搬走我从家里带来的一盆兰花,那是娘亲手栽种,叮嘱我一定要带在身边。我几步上前,拦住他们,“嬷嬷这是何意?这兰花是我母亲所赠,意义非凡,怎能随意搬走?”刘嬷嬷瞥我一眼,脸上毫无惧色,“常姑娘,这府里的院子布置都有定规,您这花摆这儿,不合规矩。”我怒极反笑,“嬷嬷,昨日您说府里规矩多,我敬您是长辈,都一一应下。可今日这花,我说什么也不能让。”
刘嬷嬷冷哼一声,“姑娘莫要不懂事,这要是冲撞了府里的风水,您担得起吗?”我挺直脊背,“嬷嬷,我虽刚入府,却也知道,这院子是爷赏给我的,我自当爱护。若是为了莫须有的风水之说,就动我的东西,传出去,怕是让人笑话爷不会疼人。”这话一出,刘嬷嬷脸色微变,周围的小厮也都面露犹豫。
正在僵持,萧慰忠身边的小厮匆匆赶来,“常姨娘,爷请您过去一趟。”我看了刘嬷嬷一眼,“嬷嬷,此事咱们稍后再论。”跟着小厮来到书房,萧慰忠正坐在案前批阅公文,见我进来,他招手让我过去,“喜儿,你院子的事我听说了,你做得对,那刘嬷嬷是有些仗势欺人了,我已让人去敲打她。”我微微屈膝行礼,“多谢爷为喜儿做主。”
从书房出来,我心情畅快,本以为此事就此平息。谁知刚回院子,就见翠柳又站在那儿,“常姑娘,夫人请您去花园赏花。”我心里一紧,知道这怕是又一场麻烦。来到花园,只见夫人和几位姨娘都在,夫人见我来,微笑着说:“常妹妹,听闻你昨日与刘嬷嬷起了争执,妹妹初来,还是要大度些。”我刚要开口,一旁的王姨娘却突然发难,“哟,常妹妹这一来,就搅得府里不得安宁,不过是盆花,也值得这般大动干戈。”我看向她,眼神清冷,“王姨娘这话就奇怪了,我守着自已的东西,怎就搅得府里不安宁了?倒是王姨娘,这般着急替刘嬷嬷出头,莫不是有什么好处?”王姨娘脸色一红,正要反驳,夫人却打断,“好了,都别吵了,赏花罢。”这场交锋,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3. 姐妹齐心
在花园受了气回来,我正坐在院子里生闷气,桃儿在一旁轻声安慰。这时,院门口传来轻轻的叩门声,桃儿开门一看,竟是苏姨娘。苏姨娘在府里一向低调,平日里也甚少与人起争执。她走进来,神色关切,“常妹妹,我听闻你在花园受了委屈,特地来看看。”我起身相迎,“多谢苏姐姐关心,我不过是看不惯她们那般欺负人。”
苏姨娘拉着我的手坐下,“妹妹,我明白,这府里的日子不好过。我虽没什么本事,却也想帮帮妹妹。”我心中一暖,“苏姐姐有心了,喜儿感激不尽。”正说着,苏姨娘凑近我,低声说:“妹妹,我听闻夫人近日在为老夫人准备生辰贺礼,极为上心,咱们若是能在这上头出份力,说不定能让夫人对咱们改观。”我眼睛一亮,“苏姐姐此计甚好,只是咱们该准备什么贺礼呢?”苏姨娘微微一笑,“我娘家有个手艺精湛的绣娘,能绣出栩栩如生的双面绣,咱们若是求了她帮忙,绣一幅老夫人喜爱的观音图,定能讨得老夫人欢心。”
说做就做,我和苏姨娘赶忙差人去请绣娘。几日下来,我们日夜盯着绣娘赶工,终于赶在老夫人寿辰前完成。寿辰当日,府里张灯结彩,众人纷纷献上贺礼。轮到我和苏姨娘时,我们将精心装裱的双面绣观音图呈上,老夫人展开一看,眼睛顿时亮了,“这绣工,当真是精妙绝伦,好孩子,你们有心了。”夫人在一旁,脸色虽有些不自然,却也只能跟着夸赞。
这一遭,让我和苏姨娘在府里的处境好了些许。可还没等我松口气,就有丫鬟来报,说我娘家送来的信被人截了,信里的内容事关家中生意,若是泄露,恐有大祸。我心急如焚,与苏姨娘商议后,决定暗中调查。我们从送信的小厮入手,一点点打听,终于发现竟是王姨娘身边的丫鬟翠荷所为。我带着证据去找王姨娘,王姨娘见事情败露,脸色惨白,“常妹妹,我知错了,是我一时糊涂,求你饶了我这一回。”我冷眼看着她,“王姨娘,你这般作为,若是害了我娘家,你十条命也赔不起。念在今认错,我且饶你这一回,若有下次,定不轻饶。”
4. 夫人刁难
经此一事,王姨娘安分了不少,府里也平静了几日。可我心里清楚,夫人那边,绝不会善罢甘休。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夫人就以操持府中事务为由,将我和苏姨娘叫去帮忙。
到了那儿才发现,夫人是想让我们整理库房,那库房又大又乱,布满灰尘,各种杂物堆积如山。夫人坐在一旁,似笑非笑地说:“常妹妹、苏妹妹,这库房许久未整理了,你们且费心,若是整理得好,自然有赏。”我和苏姨娘对视一眼,心知这是个苦差事,却也只能应下。
刚开始整理,就状况百出。先是苏姨娘不小心碰倒了一个箱子,里面的瓷器摔了个粉碎,引得夫人身边的丫鬟一阵惊呼。夫人皱眉,“苏妹妹,做事可得小心些,这府里的东西,可都是有定数的。”苏姨娘忙低头认错。接着,我又在一个角落里发现好几本被虫蛀得厉害的账本,拿给夫人看时,夫人却脸色一变,“常妹妹,这账本可是府里的机密,你这般随意翻看,若是传出去,可不好听。”我赶忙解释,“夫人,我不过是整理时偶然发现,并未细看。”
一天下来,我和苏姨娘累得腰酸背痛,却还没整理出个名堂。回到院子,桃儿心疼地给我捶背,“姑娘,夫人这是摆明了刁难您。”我咬咬牙,“她想让我知难而退,我偏不。”
次日,我起了个大早,想着再去库房寻个法子。刚走到库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我悄悄走近,竟是夫人身边的嬷嬷和一个小厮在争执。嬷嬷骂道:“你这蠢货,让你把账本藏好,若是被常姨娘她们发现端倪,咱们都没好果子吃。”小厮嘟囔着,“我明明藏好了,谁知道她们怎么就翻到了。”我心中一惊,原来这账本有猫腻。
等他们走后,我悄悄进了库房,顺着嬷嬷的话,在一个隐秘的角落找到了真正的账本。翻开一看,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夫人这些年克扣月例、中饱私囊的证据。我心中暗喜,将账本藏好,想着找个时机,让夫人彻底翻不了身。
5. 真相渐浮
拿着账本,我心中有了底气,可也明白,不能贸然行事。我找来苏姨娘,将此事告知她,苏姨娘瞪大双眼,“妹妹,这可是大发现,若是呈给爷,夫人定当受罚。”我摇头,“姐姐,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咱们得先弄清楚,夫人背后还有没有人撑腰。”
于是,我们开始暗中留意夫人的一举一动。一日,苏姨娘发现夫人身边的丫鬟频繁出入一个废弃的院子,那院子平日里极少有人靠近。我们趁夜偷偷潜入,竟发现里面藏着一个密室。密室里,烛光摇曳,夫人正和一个陌生男子低声交谈。我和苏姨娘躲在暗处,大气都不敢出。
只听夫人说:“这次的事儿多亏了你,若不是你帮忙,我那几桩生意怕是要败露。”男子轻笑,“夫人放心,你我合作多年,自是相互扶持。不过,那常盛喜和苏姨娘近来可得意了,夫人可得想法子压压她们。”夫人冷哼,“哼,她们不过是跳梁小丑,我自有办法收拾。”
听到这儿,我心中怒火中烧,原来夫人在外头还有生意往来,还敢挪用府里的钱。等他们离开,我们进入密室,在里面找到了更多的信件和账本,证据确凿,足以让夫人身败名裂。
正准备离开时,突然外面传来脚步声,我和苏姨娘惊慌失措。慌乱间,我不小心碰倒了一个烛台,烛火瞬间点燃了旁边的帷幔。火势迅速蔓延,我们惊呼着往外跑。好在最后逃出了院子,可这场大火,却引来了府里众人。
夫人赶来,见密室被烧,脸色惨白,“这是怎么回事?”我上前一步,“夫人,您还是先关心关心您自已吧。”说着,我拿出账本和信件,“夫人,您这些年做的好事,都在这儿了,您是自已向爷坦白,还是我去说?”夫人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你……你是怎么发现的?”我冷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6. 危机降临
夫人见事情败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我饶她一命。我心中虽有快意,却也知道,此事还需萧慰忠定夺。正想着,萧慰忠赶来了,见此场景,眉头紧锁,“这是怎么回事?”
我将账本和信件呈上,“爷,夫人这些年在外头私自做生意,挪用府里财物,还克扣月例,种种恶行,证据确凿。”萧慰忠翻看账本,脸色越来越阴沉,“夫人,你可还有话说?”夫人泪流满面,“爷,我知错了,我是一时糊涂,求您看在多年夫妻的份上,饶了我这一回。”
萧慰忠沉默良久,“此事我自会处理,你们都先回吧。”我和苏姨娘回到院子,心中忐忑。虽说夫人理应受罚,可我怕此事牵连太广,毕竟府里的水太深。
没过几日,萧慰忠传来消息,夫人被禁足思过,府里事务暂由几位姨娘共同打理。我知道,这是萧慰忠给我的一个机会,也是一个考验。可还没等我施展拳脚,就传来了一个噩耗。
桃儿匆匆跑进院子,“姑娘,不好了,您娘家的铺子被人恶意举报,货物都被查封了,老爷也病倒了。”我如遭雷击,瘫坐在椅子上。我知道,这定是夫人余党的报复。我强撑着起身,“桃儿,准备马车,我要回娘家。”
来到娘家,看着病床上的父亲,我泪流满面。父亲虚弱地睁开眼,“喜儿,是爹连累你了,咱们怕是得罪了什么人。”我握紧父亲的手,“爹,您别担心,女儿一定想办法。”
回到府里,我四处打听,终于得知是与夫人勾结的一个官员在背后捣鬼。我决定主动出击,我写了一封信,附上证据,托人悄悄送到那位官员的政敌手中。我知道,这是一场冒险,可我已别无选择。
7. 柳暗花明
送出信件后,我每日都在煎熬中度过,生怕事情没有转机。好在没过几日,传来消息,那位官员被弹劾查处,我娘家的铺子也解了封。我松了口气,可也明白,这府里的争斗,永远不会停止。
萧慰忠对我的做法似乎颇为赞赏,他来我院子的次数多了起来。一日,他带来一个消息,“喜儿,朝廷有个宫宴,王公大臣家眷都会参加,我想带你一起去。”我心中一动,知道这是个难得的机会,若是能在宫宴上结交些人脉,对我日后在府里的处境大有裨益。
宫宴当日,我盛装打扮,与萧慰忠一同入宫。宴会上,歌舞升平,达官显贵们谈笑风生。我小心翼翼地周旋其中,结识了几位大臣的夫人,她们对我颇为客气。正与一位夫人交谈甚欢时,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哟,这不是萧将军的小妾吗?听说你最近在府里出尽了风头。”我转头一看,竟是与夫人交好的一位郡主,她眼神轻蔑,显然是来者不善。
我微微屈膝行礼,“郡主说笑了,喜儿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郡主冷哼一声,“哼,一个商户之女,也敢在这儿大放厥词,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我挺直脊背,“郡主,喜儿虽出身商户,却也知礼守节,今日来此,不过是想与众位夫人交流交流,并无冒犯之意。”周围的人开始交头接耳,我心中紧张,却也知道,不能露怯。
这时,一位年长的贵妃娘娘开口了,“好了,都是自家人,何必为难一个小姑娘。”郡主见状,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闭嘴。这场风波看似平息,可我知道,回到府里,怕是又有麻烦。
8. 再掀波澜
从宫宴回来,我还未歇口气,就有丫鬟来报,说苏姨娘院子里出事了。我匆忙赶去,只见苏姨娘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身边的丫鬟哭成一团。“姐姐这是怎么了?”我焦急地问。丫鬟哭着说:“姑娘,今日不知怎么,苏姨娘喝了一碗汤后,就腹痛难忍,大夫来看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心中一紧,直觉此事不简单。
我仔细查看那碗剩下的汤,闻着有一股淡淡的异味。我找来厨房的人询问,可他们都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我知道,他们是被人收买了。我决定从药材入手,我让桃儿暗中去药房打听,近日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买过特殊的药材。
没过几日,桃儿带回消息,说是王姨娘身边的丫鬟翠荷曾买过一种能让人腹痛不止的草药。我心中大怒,带着证据去找王姨娘。王姨娘见我来,脸色一变,“常妹妹,你这是何意?”我将证据扔在她面前,“王姨娘,你为何要害苏姐姐?”王姨娘慌张地否认,“我没有,你别血口喷人。”
正在这时,苏姨娘挣扎着起身赶来,“王姨娘,我自问平日里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下此毒手?”王姨娘见事情败露,扑通一声跪下,“我……我是嫉妒你们,凭什么你们能得宠,还能在老夫人跟前露脸!我在这府里多年,一直被压着,好不容易有了机会,我不想就这么被你们比下去。”我气得浑身发抖,“王姨娘,你心思怎如此歹毒,同为苦命之人,你不与我们相互扶持,反倒背后下黑手,苏姐姐待你不薄,你怎忍心?”
苏姨娘捂着肚子,泪如雨下,“王姨娘,我从未想过与你争什么,你若有难处,直言便可,何苦用这般阴损招数。”我看向王姨娘,目光冰冷,“王姨娘,此事我定不会善罢甘休,你就等着爷的惩处吧。”
我即刻差人去请萧慰忠,将事情始末一五一十告知。萧慰忠赶来,脸色阴沉得可怕,“王姨娘,你可知错?”王姨娘磕头如捣蒜,“爷,我知错了,求您饶了我这一回,我再也不敢了。”萧慰忠怒喝,“哼,谋害妾室,此等恶行,绝不能容。从今日起,你便去柴房思过,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半步。”王姨娘瘫倒在地,绝望哀嚎。
经此一难,苏姨娘身子大伤元气,我日夜守在她床边,精心照料。看着她日渐憔悴的面容,我心中满是怜惜与愤恨。愤恨这府里的明争暗斗无休无止,稍不留神,便会陷入万劫不复。
9. 新仇旧恨
苏姨娘慢慢调养着身子,府里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涌动。我知道,王姨娘虽被禁足,但她背后的势力未必肯善罢甘休,而夫人那边,虽被禁足,可难保没有余威。
一日,我在花园中散步,正想着心事,突然一个石子飞来,险些砸中我。我警惕地环顾四周,只见花丛晃动,似有人影闪过。我大喝一声:“谁在那儿?”无人应答,只有风声作响。
回院后,桃儿告诉我,听闻夫人在禁足期间,还与外界有书信往来,似乎在谋划着什么。我心中一凛,看来这麻烦是接踵而至。我决定主动出击,先从那送信之人入手。
我让桃儿暗中留意府里进出的陌生人,几日下来,终于发现一个形迹可疑的小厮。那小厮总是趁着夜色,往夫人院子方向去。我带着人,在半路截住他,“站住!你鬼鬼祟祟的,要去干什么?”小厮吓得脸色惨白,“我……我没干什么。”我冷笑道:“不说实话,就别怪我不客气。”小厮见无路可逃,只得招供,原来夫人与娘家兄弟勾结,欲在府里制造混乱,好让萧慰忠分心,趁机为她翻案。
我拿着证据去找萧慰忠,萧慰忠看完,眼神中满是怒火,“她竟如此不知悔改,还妄图生事。”我轻声道:“爷,夫人这般行径,若不彻底打压,日后恐再生事端。”萧慰忠点头,“喜儿,你放心,我自有主张。”
10. 终章:善恶有报
萧慰忠迅速采取行动,将夫人娘家参与此事的兄弟缉拿归案,夫人得知后,在禁足之地哭闹不止,可一切都无济于事。她多年积攒的势力土崩瓦解,彻底失了翻身的机会。
而王姨娘在柴房思过期间,染了重病,加之心中恐惧,没几日便去了。府里众人听闻,皆感叹善恶终有报。
经此一系列变故,府里的风气为之一清。我和苏姨娘相互扶持,将府里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萧慰忠对我愈发倚重,常与我商讨府中诸事。
一日,阳光正好,我与萧慰忠在花园漫步。他突然停下,握住我的手,“喜儿,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若不是你,这府里还不知乱成什么样。”我浅笑,“爷,这是喜儿该做的,只愿往后府里能太平度日。”萧慰忠点头,将我轻轻拥入怀中,“有你在,定会如此。”
回首入府以来的种种艰辛,我满心感慨。那些曾试图欺压我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