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阎埠贵完成了他的计算,汇报说:“王主任,累计捐款总额为2723.5元!”王主任点头赞同:
“很好,你就负责这次的统计数据,小武,则要确保各家所捐赠的款项都能悉数退还!”小武立即应声道:
“是,王主任!”
面对这一突如其来的消息,贾张氏和秦淮茹感到十分不舍,这些年来辛苦积攒的钱就要全部返还出去。
然而,其他院里的居民却是异常兴奋,他们都没想到自已曾经的善款竟会以这种方式回到手中。
这时,一个住户站了出来:“王主任,我有个问题……”
王主任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
这位居民接着说:“秦淮茹从前向我们借的东西和钱能还了吗?”听到这个问题,其他人大脑中瞬间浮现出秦淮茹借物不还的各种情景。
“对呀,秦淮茹家孩子生病时借了我十二块钱,至今尚未归还。”有人立刻呼应,更多的人加入了讨论的声音。
“我也一样,借了他五块钱都七年了,每次都催,却总是说没钱,然后他居然连没心眼的傻柱都告状,这可让人心寒!”
“对,还有我的十五块钱,每次要债他就让易中海出来威胁我!”
听了大家的抱怨,秦淮茹内心极度厌恶他们。
这些都是她历尽艰辛借来的,如今竟然就这样轻易索回?
世上的好事怎会有如此多呢?但主任却不这样认为,得知院子里的事情后,他愤怒异常,尤其是听说贾家财丰而借出去的钱却不归还时更为生气。
于是,王主任开口道:
“这样,借贷之事需出具借条或有见证人在场才能偿还,如无依据,则无法确认借贷之事实。
如无法提供任何证据,则只有自认倒霉,毕竟不能单凭一人口述说秦淮茹曾借其款项就能成立。
今后任何借贷,哪怕是分文也必须留下字据,否则一概不认!
今次之事,因情况特殊,只要有人出面声明,便偿其债务;但自此过后,任何人不得再旧事重提,除非贾家自行承认!”
面对王主任的裁决,秦淮茹非但没有丝毫感激,反而在心中暗暗思量,本就无意偿还他们的钱财。
按照婆婆的说法,凭本事借钱何必再还。
对此不知情的王主任,倘若知晓,必定会责问:既然能出声,为何不愿收回款项。
只是她并未开口,王主任也无从知悉。
院中的居民之一说道:
“主任啊,那秦淮茹私底下借款,既无凭证又无证人,我们就这么算了?”
王主任点头同意:
“是的,既然选择暗中交易而非公开展示,就应承担风险。
若私自贷款为何要隐瞒不公开?
必要时我会请警方介入审查是否牵涉其他违法事宜。”
他清楚地知道,不仅本院居民,包括轧钢厂里的许多人,都觊觎着这位年轻的遗孀。
毕竟,这年轻寡妇素来广受欢迎,无论是谁她都来者不拒,引得许多人为一睹芳泽甘愿私下送上好处。
王主任对此类人颇为鄙视。
因此,在此次金钱分配上,他并不鼓励居民们索回债务,觉得这是他们咎由自取的结果。
看着家中财物一分一毫地流失,秦淮茹痛苦不已,似乎连心都被刺痛,这种感觉同样刺进了婆婆贾张氏的内心。
接近一小时的时间过去,二十多户居民陆续分得了应有的份额。
阎埠贵带着两个包裹的钱款来到面前:
“主任,这里有两份,一份是八百块,属于易中海;另一份则是三百九十块,属于傻柱。”
话音未落,贾张氏立即反对道:
“王主任,这绝对不行,我可以接受傻柱的部分,但他这笔不行!”
秦淮茹默许贾张氏的态度,而王主任则坚决反驳:
“有何理由?这并非你们私产,你何以无权剥夺他 ** 利!”
“到时候我会直接去问问易中海,这钱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贾张氏尽管是个寡妇,但人并不傻。
在这种情况下,易中海不可能不动心于这笔钱。
要知道,如果不拿,不仅何雨水那边会不乐意,甚至可能会连累到自已。
这是件大事,即便是心不甘情不愿,他也得接受。
因此,贾张氏大声说道:“其实,每一次捐赠后,易中海总能把他自已那部分钱给拿回来。
他还常常说,如果不是他首当其冲捐款如此之多,大家也不可能跟着捐的,而这种金额他已经承受不住长期支付了。
所以,在捐赠结束后,他会将自已的那份要回去。”
听到这里,一个人质疑道:“贾张氏,你这样做,难道不会担心易中海不同意把钱退还给你吗?”面对这番话,贾张氏答道:“起初我也不乐意,但易中海跟我说,如果我不同意这次把钱退给他,那么这次的捐款就成为历史,今后再无此事。
我当然不愿意让事情变成这样,考虑到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所以我最终妥协了。”
一旁的许大茂接过话题,直言不讳地说:“贾张氏,你这样说,难不成这些年易中海一分钱也没为你们家付出过吗?”贾张氏叹了口气:“确实没有现金支持,不过,偶尔他会送些粮食过来。”对此,许大茂反驳道:“这粮食不能算数的!”
王主任听到了这段交流,意识到其中必有隐情,于是询问许大茂:“即使是粮食,那也是贡献嘛,毕竟在这年代,有些东西就算是有了钱也未必买得到。”许大茂解释道:“王主任,我并非此意,无偿提供的才叫做捐献。
您说是这个理儿吧?”
王主任微微点头,认为许大茂说得也有道理,毕竟,有偿提供相当于交易。
见状,许大茂接着爆料:“那些易中海给予的粮食,其实是秦淮茹多次与易中海交易从小柱家的地窖换来的,并不能称为‘捐赠’!”
此时的贾张氏陷入了沉默,她知道这一切是真实的,但她心里明白,如果换成自已的话,即使年轻美貌的时候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另一方面,秦淮茹感到无法接受许大茂的这些话,急忙辩解说:“许大茂,姐姐我何时招惹你了,竟会让你这般诽谤?”
然而,许大茂并未给予回应的机会,直接表示:“诽谤你?秦淮茹,你的水平也就这样,我还用不上这招。
只是以前的事情涉及你和易中海,而且我也不是只见到过一两次你俩进入小柱家地窖的情景。
不过我没声张罢了,因为谁都知道地下会发生些什么。”
说到这里,许大茂稍微放慢节奏,补充道:“再说了,易中海本身就患有一种疾病——不育,我们不清楚到底有没有发生其他的事情,但这并不影响我知道的事实——你通过和易中海一起进入地窖获得了粮食。”
听到这里,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场面一度紧张。
许大茂似乎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将贾家的名声置于风口浪尖之上。
至于他的目的是否会达成,只有时间才能揭晓。
王主任听到这里的叙述后,陷入了沉思……
“好哇,原来你们大院还有这种事情,要不是这次的事,我还真不知道这里竟然有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呢!”
听到许大茂的话,秦淮茹的脸色立刻变得非常难看,对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你不要乱讲,你这样是要置我于死地吗?”许大茂对着天发誓说:
“我许大茂对着青天发誓,如果说有半个字是假的,我许大茂全家都断后!”然后许大茂看着秦淮茹说:
“秦淮茹,你也敢这样发誓吗?或者你发誓我说的话一句不真,棒根无后, ** !你敢吗?”
秦淮茹沉默了。
全院子的人都清楚,许大茂为了有个孩子几乎快要疯了,这样的话他说出来非常具有说服力。
听见许大茂的话,贾张氏非常紧张地看着秦淮茹。
如果秦淮茹真的敢这样做发誓,贾张氏肯定要让她吃苦头。
因为她相信许大茂所说的都是真的。
秦淮茹也很清楚她与易中海之间的事已经被贾张氏得知。
尽管秦淮茹明白这样做发誓并不真的有效,但她也知道,贾张氏是真心相信这个誓言的力量。
一旦她这么做誓言,贾张氏绝不会放过她。
因此,秦淮茹只能转向王主任,问道:
“王主任,这个许大茂这样做算不算是在传播封建迷信?”王主任回答说:
“只是誓言并不能算做封建迷信,无非是这誓愿能否实现的问题。
所谓的封建迷信是现代文明社会应摒弃的糟粕。
比如有人发誓一定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你可以说这个也是封建迷信么?
这不过是为了让他人更加信任所说的话的方式,并不属于迷信范畴。”
听完王主任的话,许大茂得意地问秦淮茹:“我都发过了,你现在敢说话吗?”
秦淮茹哪里敢说?若是一时冲动发誓,贾张氏必然会站出来说出她知道的 ** ,逼迫她说自已不想说的话。
她很清楚贾张氏聪明无比,然而棒根毕竟是她最疼爱的孩子,
不管什么事都不能伤害到他,就像她是何雨柱心中最重要的人。
想到这里,秦淮茹心里满是愤怒,为何现在最需他帮助的时候,
他却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