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芬格尔?”
“他们现在在哪?”
听见将士的话,江年不由皱眉。
他没想到,白天熊俊光才和他们说,不会有人让他们这么安心待着。
却不曾想这一刻来得这么快。
“在这边。”
“你们跟我来。”
事态紧急,将士连忙调转身影,给江年和林奇带路。
走在路上的江年和林奇也跟着他的思路,理清了事情的经过。
事情也不复杂。
就是杨凌和另外两位将士在这里闲逛,偶遇了芬格尔。
芬格尔就如同嗅到味道一般,杀了上来,与杨凌起了冲突。
所以他才会这么急匆匆来找江年。
一阵相处下来,江年也知道,杨凌不是什么莽撞的人。
“看来问题出在这芬格尔身上!”
想到这,江年眼神眯起,闪烁冷冽的光。
他默默加快了自已的步伐。
出门在外,他绝不允许自已的同伴无故受人欺凌!
芬格尔,必须付出代价!
“咳咳!”
人群当中。
杨凌半跪在地,咳出一大口血来,直接染湿了面前的沙土。
周围。
不少人围成一圈,戏谑地看着两名狼狈不堪的大夏人。
“果然,大夏人还是如此羸弱。”
“哼哼,得罪了芬格尔,可是没有好下场的。”
“这两个大夏人还是自求多福吧。”
前来参赛的选手,或多或少都对美洲亲近,因而敌视大夏。
如今看到杨凌和另一名将士的凄惨模样,纷纷幸灾乐祸。
“为……为什么……”
杨凌满脸写着不甘。
他奋力抬起头来,看着将自已打伤的男子。
男子留着一头金色卷发。
五官深邃,眼眸深沉,是一张极富魅力的异国面孔。
即便出手击伤二人,他脸上仍然噙着笑意。
但在杨凌看来,这却犹如恶魔的微笑一般。
“要怪,就怪你是大夏人。”
“以及有人开出了让我无法拒绝的价码。”
话音落下,芬格尔便提起了腿,准备踢出。
此时杨凌的伤势已经很重。
若是这一脚再落下,踢个正着。
毫无疑问,这一次的世界边防大赛,他定然要缺席。
“住手!”
“你还讲不讲道理了!”
这时候,江年与林奇也终于姗姗来迟。
眼见杨凌伤成这样,芬格尔还要继续对其下手,林奇不由急了。
当即便冲了过去,挡在了杨凌面前。
“道理?”
听到这话,芬格尔不禁嗤笑一声。
“大夏人,既然你想要道理。”
“那我就教教你,什么是道理!”
话音落下,芬格尔身上的气势骤然一变。
格外雄伟,格外霸道。
就仿佛一头万兽之王出现在面前。
强大的威压令林奇瞪圆双眼,呼吸止住。
直面芬格尔,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仿佛即将窒息!
而这一幕,也让周围观望的众人眼里都纷纷浮现一抹惊骇。
“不愧是有着蓝灯雄狮之称的芬格尔!”
“我听说,他是近些年来,唯一一位选择修炼狮心观想法的!”
“现在看来,他的狮心观想法已然造诣不俗!”
“这些大夏人有难了!”
惊叹过后,围观众人再看与芬格尔对峙的林奇。
眼神中满满都是戏谑。
芬格尔身上恐怖的气势,压得林奇不断退后。
就在他步步逼近,千钧一发之际。
一道冷冽的声音则是响了起来。
“要教我大夏做事?”
这道声音中气十足,内含强大的神识。
因此话音一出,顿时打破了芬格尔的气势,让其眉头一皱。
“是谁?”
芬格尔转过身来,便见到江年的身影。
一入目,他的身躯就不由得微微发抖。
这自然不是怕的!
而是气的!
抬眼的瞬间,他就感觉到了江年身上的气息。
不过一位五阶一重的大夏人。
而自已,竟然有一瞬间被他吓到。
这对芬格尔而言无疑是耻辱。
“该死!”
“那我便先教教你!”
芬格尔几乎咬碎牙齿,要把江年碎尸万段。
只有这样,才能洗刷刚刚的耻辱。
他再度运转狮心观想法。
犹如雄狮一般的气势散发开来,极具压迫,把江年笼罩其中。
他浑身气血更是瞬间爆发。
气血奔腾,一时间芬格尔的肉体犹如火炉,向周围辐射着高温。
“受死!”
“狮王拳!”
芬格尔猛然出拳,眼神狰狞,又带着一丝玩味。
他刚刚便是这样一击,把杨凌打至重伤。
而现在,轮到了江年。
这个羸弱的小子,不会根本接不下自已的拳头,就死去了吧?
那可就,太没意思了啊!
思绪纷陈,但芬格尔的动作丝毫不慢。
疾如闪电的一拳,已经落到了江年面前。
然而对上的,却是江年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
“就这?”
瞥见江年这漫不经心的笑意,芬格尔顿时眼皮一跳。
他本能地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然而,已是为时太晚。
“宇宙态!”
随一声轻喝,江年体内星辰细胞尽数汇聚于手臂。
他手掌张开,轻而易举便抓住了芬格尔的拳头。
瞬间将芬格尔的拳头定在原地,不得寸进。
哪怕是芬格尔使出了咬牙的劲。
他的拳头仍然如凝固一般,丝毫无法动弹。
这一幕,也令现场无数人吃惊。
“怎么可能?”
“他竟然接住了芬格尔的拳头!”
“上帝啊,是我看错了吗?”
周围人纷纷揉搓着自已的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
芬格尔的实力他们是有目共睹。
可现在,他的拳头被接住了!
还是被一名修为远低于他的大夏人!
如今一幕,不由令他们倒吸一口凉气,使周围的气温都下降了些。
轰隆!轰隆!轰隆!
如雷鸣般的心跳声在芬格尔耳边炸响。
他心脏如被扼住,一时间竟浑身乏力。
随即便感受到一阵强大的威压。
直接攻破了他身上凝聚的气势,让他吐出一口血来。
下一秒,江年一手握住他的拳头。
另一只手并指成掌,直接往他的肩头拍了下去。
芬格尔的身躯终于不堪重负,跪在了江年面前。
直到这一刻,江年冷冽的声音才在他耳边又一次响起。
“你要怎么教我?”
“跪着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