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穹与娜塔莎小姐谈了些什么重要的事,你只知道,回到旅馆时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
离开史瓦罗的领地后,娜塔莎小姐也早早告别,倒是希儿抱着双臂一路护送你们回到了熟悉的旅馆。
老板娘挠着后脑勺,有些歉意的表示只剩一间大床房——她暗自郁闷,以为你们会栽在史瓦罗大佬的手里。
没想到你们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希儿一脸别扭的说着,如果布洛妮娅愿意的话,可以睡她那里。
至于你和主角团…三月七欢呼着说今晚可以来一场枕头大作战,靠谱的丹恒直接选定了唯一的房间,准备进去收拾床铺。
穹背着你,将你的姿势调整些许,也跟着上楼进入房间。
你坐在沙发上,摸着被掐痛的脸颊,一瞬间清醒了过来。
丹恒先生…他干嘛掐你呀。你疑惑的捂脸,也开始慢吞吞的跟着三月七身后忙碌着,你们换了睡衣,又去老板娘的储物室多拿了几套被子。
木板床被抬到角落,干燥整洁的地毯上铺了两三床被子。在温暖的灯光下,看起来居然有些温馨。
“我来守夜吧。”丹恒褪下了外套,也许是室内燃烧的矿石让人感到太过温暖。
他从包里拿出一本书,沉静的坐在沙发上开始看了起来。
善良的灰发少年关掉室内的顶灯,说着后半夜轮到他来守夜。
“到时候喊醒我吧,丹恒。”他对着沙发上的少年说着。旁边的台灯也是温暖的橘色,映衬着丹恒那张漂亮的脸格外温柔。
穹睡在你的左侧,贴心的为你掖着被子。
三月七和你面对面睡着,原本精神的想要来一场枕头大作战的少女,躺下后睡得比你还快。
有人偷偷摸摸的,从你身后环抱住你的腰身。
温暖的怀抱让你昏昏沉沉。
所以当你再次睁开眼时,无比确信眼前的场景是混乱的梦境。
——天空是阴沉的,半空中飘荡着很多巨大的气球,而下方似乎是战场。
一边是枕头在互相残杀,枪林弹雨伴随着满天飞舞的棉絮和洁白的羽毛。
一边是戴着王冠的被子,五颜六色的旗子在空中挥舞。
……有病。
你这么评价着。
你跪坐在巨大的蓝色的气球上,随着风往上漂流。下方的枪林弹雨时不时会擦着气球飞过,让你坐立难安。
你越飞越高,已经飘荡着跨过一座高楼。
不知是不是命运的指引,在气球的高度刚刚达到一座大厦的顶层时,你看到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他悠闲的看着下方的混乱,眼睛里满是愉悦的笑意。
直到他看见了你。那漂亮的绿色双眸瞳孔微缩,像是难以置信。
“……”你惊讶的看着他,坐着的气球摇摇晃晃,随着转动惯性带着你也在旋转。
他在向你伸出手臂,看到你犹豫不决的模样,他笑的眉眼弯弯,面具之下的唇角咧着疯狂的笑意。
你看到他敞开怀抱,像是在催促你勇敢跳下去——他会接住你。
……有病。
你这么想着。
扭头继续看着下方的战场。
突然一道锐利的箭簇刺穿你坐着的气球,里面的气体快速逃逸,你身形不稳似要极速下坠。
你听到那个站在天台的男人在轻笑,但是他依旧对你敞开怀抱。
这声线太过耳熟了,你几乎是一瞬间低头看着他。周边的风已经不再温和,你的身体摇摇欲坠,但你依旧沉稳的看着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桑博先生?”你轻轻问道。
他没有回应。
你也没有在意,你确信他是桑博。
看到你一直没有动作,下方的人终于抿唇无奈的喊着你的名字。
“渊之…到我这里来。”
你直接俯身,向他的方向坠落。
却在触及他时伸出手,似乎想要解开他的面具 但是下一秒,无数彩色的箭簇像是绚烂的烟花,拖着长长的烟尾,在你身旁绽放。
你半长的黑发在剧烈的气流中起伏着,呼啸而过的风让你耳鸣。
强烈的彩色、刺目的光也让你下意识闭上眼睛。
你被人稳稳的接住,抱在怀里摸着头顶安抚。
温暖的怀抱,仿佛耳边的喧嚣都离你远去,只剩下眼前人的心跳声,像是剧烈的鼓点。
他的心脏像是快要爆炸了,你有些慌乱的想要去捂住他的胸口,却被他抓住手按在心脏的位置。
你的视线灰蒙蒙的,所有的色彩全部褪色,像是瞬间失明了似的。
……不会是刚刚的强光吧?你犹豫,总感觉自已弱的可怜。
“桑博先生?我们要去哪里?”你感觉自已被抱着,随着他的动作似乎是在往前走…但是你记得再往前走就要跳楼了。
你的手指蜷缩着,抓紧了他的袖子。
不一会你便感受到了失重感,和刚刚坠落时一样。
不过似乎停了下来,是到哪里了么?
“桑博先生?”
“我不是哦。”
他的声音很好听,确实和桑博有些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一模一样啊喂!你无语的内心吐槽。
不过,你怎么会梦到桑博呢?
从之前的梦境里,你只能总结出两个共同点:1.梦境里自已的身份是随机的。2.你占用的或许是属于别人的身体和回忆。
但是,他刚刚喊出了你的名字。
这里的时间流逝过于快速了,万幸你没有感到饥饿。
只是很奇怪,和现在相比之前的“梦境”太像正常的世界了。在那些世界里你会饿,会冷,会投入情感。
嗯…所以,眼前的才是梦吗?不真实的梦?
“先生,请不要一直盯着我。”你整个人霸占着一张沙发。
慵懒的翘着二郎腿,横躺在柔软的沙发上。
因为看不见,所以其他感官都格外的灵敏。
你听见他轻笑着,苏苏麻麻的像是在你耳边吹着热气。
他不承认自已是桑博,你也不强求。只是礼貌的喊他先生。
他真是个奇怪的人。
即使知道你看不见,却依旧阴暗的躲在角落里觊觎着你,有时一盯就是一整天。
让你感觉不舒服,却也谈不上厌恶。
你缓缓闭上眼睛,安慰着自已…只要等梦醒来就好了。
某天,你突然眼前一亮…模糊的影像虽然没有实影,但你依旧认出眼前的人是谁。
“…穹?”你迷迷糊糊仿若梦呓。
他轻轻应着,将你的手臂放回被窝里。已经是后半夜了,轮到他守夜。
清冷感超强的美人掀开被子,感受着穹留下的温度,一时皱眉。
有人轻轻咬牙,却在看着你懵懂的追逐热源向他靠近时,眉眼柔和的任由你抱住他的腰。
——以上是本章结束,以下内容温馨提示…过于变态……请感觉不适立即停止阅读。(画十字)嘻嘻,难得一见的车车。——
“你要去哪?”
你被人紧紧抓着手腕抱在怀里,发现自已依旧看不见后有些遗憾。
梦还没醒。
“你抓痛我了,先生。”你抬头,无神的双眸看着眼前的人。
漆黑一片。
他沉默着将你抱起,走了一会便将你放置在……这是什么?你感受着屁股坐着的地方,像是木板,可是很狭窄。
你几乎坐不稳,只能抓着他的衣服。
耳边的风空旷,像是在阳台。
身后空荡荡的,毫无安全感让你忍不住双手攀附着他的手臂。
“你也会害怕吗?”他在你耳边呢喃着。
你不知道自已是何种表情,你只是觉得迷茫。身后呼啸的风,眼前模糊又漆黑的黑暗,让你竟然可怜的格外让人怜爱。
“桑博!”你生气了,鼻尖泛红,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喊着这个名字。即使他不承认,你依旧肯定。
男人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喉结忍不住轻轻的动了一下。
你感觉到他俯身贴近了些许,慢慢伸出的手指描绘着你的眉眼、鼻梁,最后抵上了你温热的唇瓣。
光滑干燥的修长手指,缓缓在其上滑动。他的手指温热又坚硬,让你想起之前无数次被他拥抱的时候,那看不见的滚烫的硬物抵着你的腰腹。
你眨了眨眼睛,试图扭头躲开他这种几乎侵犯的视线和动作。只是被强烈的视线看着,你就已经感觉到浓重的委屈和…羞耻。
他的捏着你的下巴,过度的仰头让你的呼吸都开始困难,更别说狠狠的咬他一口了。
你上手试图拉开他的手指,那修长的手指压着你的舌头,让你差点被自已的口水呛到,过多的已经蔓延到嘴巴。
万幸的是,他显然带着慈悲的眼神注视着你。在你快要挣扎着掉下去时,松开了勾缠的手指。
你看不见他的脸,你的双手也不敢松开他的手臂, 你刚刚挣扎差点掉下去。
所以你也看不见,这个恶劣的男人注视着你因为剧烈喘息还在微微颤抖的湿红唇瓣,将修长手指尖收至唇边,而后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
随后他弯下腰,猩红的舌尖舔舐着你的唇。
让人不安。
“这是什么?”他沉迷地舔吻着,为声音附上更多的意志:“诚实回答我。”
你花了好一会功夫,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
……有病。
你喘息着,恶毒的评价。
“你疯了吗?”你恶狠狠的,扭开脸骂着。
“嗯。”他声音低低的,没有反驳。只是抓着你的手放到唇边亲吻,“我是疯子。”
……有病。
“这里,每次看见你总是又涨又痛。”他带着你的手掌摸上他的心口,似乎是在说自已的心意。
然而他的腰胯却恶劣的靠近,像是沉迷在了涌动不竭的欲求中,黑色的睫毛快速的煽动着,翠色的双眸也有些失焦。
汗珠缓缓地从他的下颔滑落,浸透了的叹息一声接一声从喉咙深处溢出。
你被他磨的有些烦躁,剧烈又迅速的摩擦即使隔着衣服,带来的不适感也越扩越大。
“你是狗吗?”你皱眉,嘲讽着眼前的人像是期的牲畜,让人看着恶心。
你几乎是第一次用如此恶毒的词汇。
“嗯。”他注视着你那双泛红失神的眼睛,叹息着在你耳边说道:“嗯,我是渊之的......”
“狗。”
你:……有病。
昏昏沉沉,泪流满面。
每一次,你对我笑的时候,生气的时候,接触的时候…即使仅仅只是注视着我的时候。这里、那里,都会痛可也……像是的野狗,如此肮脏的念头,完全停不下来。
我是疯子吗?
可是渊之……你本就因此而存在吧?是为了服从命运的指引,解答我的困惑,回应我的渴望而生的吧。
神志不清的少女,一遍遍重复着那个名字,叫唤着这个正毫不留情地享用着自已的疯子,直到舌尖和牙齿都开始酥软麻木。
“桑博……”怨恨又软绵。
“很好听。”
在你带着哭腔的喘叫下,男人满意又爱怜地低语。
他注视着你此刻的情态,混合着沙哑的喘息喃喃出声:“ 真可爱……”
仿佛觉得还不够一样,他伸出了手抵住你的后背,就着拥抱的姿势,轻而易举地将你的上半身搂起靠近他。
细密的轻吻与啃咬接连落在你光滑的肩头锁骨,他一边舐吻一边情不自禁地问:
“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渊之?”
你感觉稚嫩的皮肤已经被衣物摩擦到破皮了,尖锐的疼让你混乱不清的骂着他。
“你是狗吧!”
“哼哈哈哈哈……”沙哑的笑声一如既往的愉悦,他一边亲吻一边说着:“嗯,我是...”
你:死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