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恐怖啊,一点都不想码字。
感觉被幽灵绑架了。
不然就随机写一个小剧场吧,反正我的主线慢的要死,摸鱼吧(摸下巴
时间:中元节
地点:列车+雅利洛VI
你收到一份包裹。
四四方方的盒子,紫色的丝带缠绕着十字,在盒子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以及一封信。
[我亲爱的□□,这是属于□□……希望你能□□。
欢迎□□□,让我们在□□。
愿你健康。]
你垂着眼睛,神色清冷的看着卡片上的文字。
然后翻到背面,上面用漂亮的花字写了一个地址。
还没等你思考这是否是什么乌龙事件,一只手伸过来抽走了它。
“不可以!”三月七叉腰,精致的脸皱在一起,义正言辞的说着不可以早恋!
你:……这完全不像情书,倒像是约架的。
“什么,情书吗?”帕姆也走上前,拽着三月七的衣服试图看一眼信的内容。
你无奈的捂住额头。
最后变成了临时会议——关于你收到“情书”如何拒绝。
你:不,那根本不是情书!
“香水的味道…”三月七嗅了嗅,突然脸色难看的捂住了鼻子,将信递给了丹恒。
“情书吗?句子缺失的地方,像是奇怪的文字。”丹恒接了过来,思考了一会,决定去查查资料库。
而穹…他正在疯狂弥补模拟世界的任务,三月七似乎已经发信息给他了。
你:大可不必。
成熟稳重的瓦尔特推了推眼镜,看着信的背面良久,眼镜反射着刺眼的白光。
“似乎是在贝洛伯格?”令人安心的声音响起,瓦尔特将信放下,手指敲着手中的拐杖沉思。
你当然知道这个地方在哪里,贝洛伯格行政区的大剧院附近。
你曾在那里回应了一个不知名的怪物。
“在那里遇到了奇怪的事情。”你无奈的解释着。
那边抱头痛哭的三月七,似乎是在跟谁说着自家白菜要被拱的话语。
姬子小姐不在,你庆幸着。
最后三月七咬牙切齿,掏出弓箭,准备奔赴贝洛伯格干掉那个写“情书”的家伙。
你:都说了不是情书啊喂。
贝洛伯格一如既往的寒冷。
“为什么…桑博先生,还有娜塔莎小姐…”你看着铁门边站着的一群人,这么显眼的主角团简直让人窒息。
你,三月七,丹恒,杰帕德,桑博…还有娜塔莎。
铁门后站着一个男人,原本他捂着脸背对着铁门。
此刻看见你们却有些惊慌,他一直喃喃着:“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
他整个人呈现一种极其不安的防御姿态。
“我实在是太紧张了,没能注意到你们…万分抱歉!”他似乎是头痛般,捂着脑袋道。
娜塔莎的声音温柔,像是安抚男人的情绪,她的眼睛也带着柔和。
“您…没听说吗?最近有些不、不干净的东西在这「后巷」里作乱……”
“它、它们就混在我们中间…而且,已经有好几个领居遭殃了!”
男人的情绪时而高涨时而低落,像是在说着什么奇怪的恐怖故事。
突然他看到了你,一瞬间他那双瞳孔突然缩成了针尖。
“是,是您啊。”他阴郁的表情突然狂喜起来,双手也紧张的抓着铁门试图靠近你。
“退后。”杰帕德皱眉警告,好看的蓝色眼眸警惕的盯着门后不正常的男人。
男人下意识松开了手,像是在缓和气氛一般微笑着,他紧紧的盯着你,即使三月七将你护在身后,也依旧盯着你。
他道:“您还记得我吗?先前和您打过照面的……”
你眨了眨眼睛,装作思考。
你当然没有见过他,你当时看到的是另一种…东西。
“能看到您实在是…太好了——我已经受不了了……”他的声音阴郁,脸色难看, “我的那些邻居啊、朋友啊,都莫名其妙消失了,肯定是那「那些东西」捣的鬼!”
你们这边面面相觑,桑博甚至挑眉,跟你眉目传情的说着“这个人怕不是疯子吧?”
你:为什么我能看懂他什么意思。
男人口中的家伙,它们抓到人会变成他们的样子。
眼睛、鼻子、嘴巴…全都一个模样,分毫不差……
他有些歇斯底里了,那双因为恐惧而颤抖不已的双眸依旧执拗的盯着你。
“轮到我了吗…轮到我了……”他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狂笑着冲进了剧院背后那深不可见的「后巷」。
大家的神情严肃了起来。
“…据我所知,剧院背后是没有巷子的。”杰帕德看着眼前的铁门,一时间有些迟疑了起来。
三月七搓着胳膊,像是被吓到了一般吐槽着,也许是这个世界被裂界长年侵袭下,到处都是不干净的东西。
你当然不会害怕,眼睛弯成月牙甚至带着试探的问道:“要不要进去看看呢?”
你不该带着恶意提议的。
你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
血流成河的客厅,却看不到尸体。
脚下的路被血液弥漫到脚下,那双黑色的高跟皮鞋踩进了深渊里。
下一秒醒来,你发现自已被人放在精致华丽的棺材里。
不知为何窒息感再强烈也不会晕过去。
你叫不出声,肺里火辣辣的疼,血和氧气似乎被挤榨干净,体温也逐渐被带走。
你感觉不到自已的四肢末梢,整个身体仿佛只剩下了被抚摸着的脸颊。
只有那里是热的,脸颊上贴着修长温暖的手指。温柔的近似爱人的呢喃,从眉眼抚摸到耳垂。
你的脑子里什么都想不到了。
“…是谁?”你的声音沙哑,带着气音的嗓子可怜又可爱。
他发现你的不同,手臂稍稍用力就将你的上半身托举起来。
你的眼前只有一些混乱又昏黑的色块,脚也踩不到地面,试着地往下放,没有碰到任何实体,只有云端坠落的失重感。
棺材…?
眼前人的喘息声沉重,像是不可置信。
他俯下身,心脏贴着你的后背,长发铺洒在华美的棺材面上,被你流出的眼泪微微润湿,金色的长发却像是流淌的水银,美丽又剧毒。
“你听……”
他更用力抓起你的手腕将你抱在怀里,两人之间没有一丝间隙。你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他的笼罩之下,寂静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你听见了自已的心跳声。
这是幻境吗?
你咬着舌尖试图用痛意强迫自已清醒。
幻境消失了,你踉跄着捂着胸口跪在长椅边缘。
熟悉的鞋尖停在你的面前,天色昏暗又弥漫着青色的薄雾。
“渊之啊…”温柔的玫色双眸此刻满含阴郁和粘稠的情感,她的肤色本就白皙,此刻更像是不正常的气色。
娜塔莎俯身凑近你的面庞,像是打量着如何下手才不会伤害你,眼睛微微眯起。
要快点逃掉才行…
你大意了,即使你一个人来过这里,此刻的环境早已变得和之前大相径庭。
更何况,还有他们。
要联系到穹才可以。
你颤抖着拿出手机,却被娜塔莎强硬的抢了过去。
“啊啦,被换掉了呢。”女人的声音响起,唇角的笑意却诡异,双眸低垂看着屏幕上的列车组合照。
你:手机不要了。
危险的气息压抑的你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趁着娜塔莎还在翻你手机的功夫,你连忙踉跄着逃离这里。
至于聊天记录?你当然是聊完就会删掉,完全不存在隐私。
穹…完蛋了,怎么才能联系到主角。
你喘着粗气,寻找着薄雾里其他人的身影。
“…杰帕德先生?”谢天谢地,你终于可以放松下来了。
他看起来格外的正常。
“你怎么了?”他站在花坛边,中央的喷泉还在响着水声。
正直刚毅的青年领着你坐到旁边的长椅上。
“这里有点诡异。”
你摸着心脏,此刻终于平静了下来。
刚开始那种感觉像是被人捏造出新的身体,迷茫且痛苦。
良久,你才注意到男人的沉默。
他的臂膀显然充满力量,只是随便一捞,便将你放到了腿上。
窄小的长椅不够柔软不够宽大,光是杰帕德这样高大的身材容下就显得狭小,如今你叠坐在他腿上,浑身颤抖,而男人却神色莫名。
你:……
“杰帕德?”柔软的声音就在你们身侧,像是疑惑。
你听到了自已的声音。
下意识扭头,果然看到了“自已”。
果然毫无破绽。
你都要怀疑自已是伪人了,毕竟你刚从棺材里逃出来。
趁着杰帕德思索迟疑的功夫,你立马连滚带爬的离开这里。
真是奇怪的地方。
要快点离开这里。
“真巧啊我的朋友。”油腔滑调的声音此刻让你感觉格外安心,你近乎欣喜的抬眼看了过去。
靠着墙壁的桑博,此刻正目光沉沉的看着你狼狈的样子。
你被盯得起鸡皮疙瘩,恍惚间只觉得他和以往的模样截然不同,之前的热情圆滑,如今全化作了毒蛇般的阴冷。
男人信步从门口走到你的面前,目光从上而下的盯着你。
他的眸色越发晦暗,一直压抑的欲望终于无法再忍耐,一下摁住了你的身体,抵在了墙边上,握着你的手腕咬了上去。
然后是脸颊,再到唇瓣。舌根被吮的发疼,口腔被大舌全然舔舐而过,还在不断升腾的热气和这快让人窒息的吻都让你感觉发蒙。
这是鬼吧?
你悄悄摸上大腿处捆绑的道具,直接电晕了这个不知道是不是桑博的家伙。
摸着被他咬破的嘴,你面无表情的踢了一脚他的腿。
“渊之?”丹恒的声音低低的,男人的声音不似穹的清亮,也不似瓦尔特老成的醇厚,清清淡淡的,极富有韵律。
你看了过去。
腿边还躺着桑博,你尴尬的张了张嘴,最后冒出几个字:“丹恒先生…”
后调像是在撒娇,起码在丹恒听起来是的。
“你在这里啊…”熟悉的声音响起,又一个丹恒出现在你的另一边。
你看着眼前奇怪的景象,连忙后退靠近墙壁。
就在你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一身血迹的娜塔莎也出现在你的视野里。
她微笑着,欣喜的有些狂热。
像是精神坏掉了。
一身血迹却格外的温柔。
她说:“啊啦,找到你了。”
你:…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被套路了。
上次遇到的那个怪物有这么恶趣味吗?
“娜塔莎小姐,你还好吗?”你犹豫着打消了逃跑的念头,看着将你所有退路堵住的两个“丹恒”。
她没有靠近,只是突然笑容淡了下去。
“不…我只是,遇到了……”她的声音涩滞了一秒,但依旧说完了所有的话语,“——我只是遇到了伪装成我的“怪物”们。”和伪装成你的。
所以她杀了那些东西。
只有屠龙的勇者才能拯救你,不是吗?
眼前的场景让你头皮发麻。
一直到很久以后,你每每想起都会起鸡皮疙瘩的程度。
后面本来还有一段,算了,半个小时写不了多少……就这样吧(摊手,有机会再填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