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继续陈述,“可就在这天傍晚,我发现我的鸡笼只剩一只,而你们要是看看傻柱的那个砂锅,真是令人发指,竟然在炖我家丢失的那只鸡!”
在责备傻柱时,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指责和愤怒。
就在这时刻,沈星脑中的提示音再度响起:“叮!发生公共 ** 事件——全院大议,随机获得白色词条[集体一心]!”
“叮!由于宿主持有相同等级词条超过两个,需要合并吗?”
面对这样的提问,沈星选择了拒绝。
他觉得,今天的公共会议绝不仅仅是这么一件事所能概括的。
随着会议的深入,易中海的心情变得越来越不耐烦,尤其是当他意识到若非徒弟贾东旭意外去世,绝对不会选这样的角色陪伴晚年生活。
此时,他转向傻柱问道:“何雨柱,告诉我实情,那只鸡真的被你偷了吗?”
秦淮如听着对话,脸色逐渐苍白。
原来那丢失的母鸡正是儿子所为。
一但事情败露,赔款将成为巨大的问题,她根本拿不出那些钱。
“没有呀,我才不会做那种事儿。”
傻柱坚称自已无辜。
许大茂听后更是火冒三丈,他握紧拳头,质问对方:“你说谎!那这砂锅里的鸡肉是从哪里来的?”
“买来的。”
傻柱强硬地回答。
刘海中插话问:“在哪里买的?”
“就在菜市场嘛。”
“哪个菜市场?是东城市场还是朝南市场?”
闫埠贵追问。
“当然是朝南市场啦。”
听到这里,傻柱的回答显得不太确定。
闫埠贵因为善于精算闻名一时,立刻发现了其中的问题:“这不对啊,从这儿去朝南市场即使乘公共汽车来回最少也要四十分钟,还没加上你选购活鸡并加工的时间呢!”
此言一出,不仅令傻柱哑口无言,就连在一旁观察的秦淮如也是神色更加焦灼。
老者的话语显然旨在为傻柱开脱罪责,然而在场众人即便心知肚明,也无可奈何。
毕竟这事与他们家无关,也就顺着老人的言辞随声附和。
目睹周围邻居纷纷随自已的话音而动,易中海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可是,这是我大院内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容忍这种事。
不论任何人与他人间发生任何争执或冲突,都不应采取类似的手段。
希望大家以此为鉴。”
“叮!任务完成:‘易中海洗白行动’,获得随机白名单属性[ ** **]。”
沈星心中一惊,这个破系统是什么玩意?给他这“ ** **”
的属性到底有啥意义?
就在他 ** 的时候,易中海、刘海中以及闫埠贵三人已商议完毕,最终决定由许大茂带走砂锅里的鸡汤,而傻柱则赔偿五元作为和解。
傻柱当然不愿意这样白白支付五元,然而在场势态逼迫之下,也只能以插科打诨的方式来讽刺一番许大茂和娄晓娥。
就在大家以为一切将就此告一段落之时,沈星意识到仅仅触 发了两个事件,便焦急地从刘秀英的怀里溜了下来。
“星星,你要去哪儿呀?”
沈星快速移动至桌边,俯首凑近砂锅,深吸一口气。
确实,傻柱作为轧钢厂的大厨,其烹饪技巧令人赞赏,香气扑鼻而来。
多年无子的娄晓娥见到眼前的乖巧小孩沈星,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丝慈爱之情。
周围的众人也并未觉得奇怪,他们以为只是因为沈星被炖鸡汤的香味吸引过来而已。
“你是叫星星吧?真是个可爱的孩子,阿姨帮你夹块肉尝尝如何?”
“唉,娥子,那可是傻柱赔给我们的!”
许大茂赶忙阻止道。
“你怎么这么小气呢?和小孩子计较这些做什么?”
随着娄晓娥揭开了砂锅盖,浓郁的汤汁香立刻弥漫四周。
沈星注视着砂锅内的鸡肉,心中有了底——与先前猜测完全一致。
“哇,公鸡的鸡冠真大呀!”
沈星轻轻感叹。
此言虽不大声,却足以使院中的每一个人听得清清楚楚。
瞬间,四周陷入沉寂,甚至连根针掉落都可听见。
许大茂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后起身道:“不对,我们家丢失的是一只老母鸡,这...这竟然是只公鸡,肯定不是我们家的!”
察觉到情况不妙的刘秀英急忙走上前拉住沈星退回安全位置,但后者目标已达,又重新在刘秀英怀中观望接下来的发展。
听到此番言论,刘海中心下咯噔了一下,旋即脸上闪过一抹‘果真如此’的光芒。
莫非,傻柱今日所炖之鸡正是来自轧钢厂食堂?
正如他先前所言,若是偷走许大茂家中之物仅需赔钱了事,倘若偷的是公共食堂财产,则后果远非赔偿金钱能够弥补。
易中海的微笑顷刻之间消散无踪。
原本看似即将化解的争端竟被一个小孩无意间揭示了隐藏的更大问题。
“啪!”
刘海中的手掌狠狠拍在桌上,此举令在座者无不一震。
“傻柱,你说说这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是你所为,为何要为真正的偷窃行为辩护?你是否知情究竟是谁做了这事?”
此时的傻柱也颇为不安。
他担心的并非仅仅是个人小动作的曝光,更重要的是,若自已挪用食堂财物之事被捅出去,将引发更大范围的影响与调查。
“我…我没有…这就是许大茂那只鸡!”
傻柱结巴道。
刘海中冷冷哼了一声,看向许大茂:“大茂,你家丢的到底是公鸡还是母鸡?”
“母鸡啊,今天早晨还能下蛋,公鸡能产卵吗?”
许大茂似乎猜出了什么,故意添油加醋,想要把事情搅浑水。
刘海中转向两位管事的大爷,以一种看似商量的口气说道:“大爷们,这事儿挺棘手的,不如咱们报警吧,让专业的警察来定夺。”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向下示意,但这细微的动作并未引起注意。
易中海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反驳道:“家中的丑事不能对外张扬,这事就在院子里解决了,不必弄得沸沸扬扬的。”
阎布贵推了推眼镜框,严肃地开口:“大爷说这话就不对了,许大茂丢了一只鸡,何雨柱那鸡也不是什么正经渠道来的。
咱们没有权限去执法或是审讯,如果再隐瞒就是犯法了,等于是包庇犯罪分子,外人知道了会怎么看待我们的院子呢?”
“哦,这是怎么说的,怎么能直接扣帽子说是犯罪分子呢?”
何雨柱不满起来,面色阴沉地站起身,指着阎布贵责问道。
阎布贵往后退了几步,警惕地说:“你……你不会是要动手吧?”
何雨柱不屑地瞟了他一眼,心里却直犯嘀咕:这个惹人生厌的野孩子,多管什么闲事?
面对这场面,易中海想要息事宁人,而平日里没少遭何雨柱嘲讽的刘海中和阎布贵,则希望这次能够狠狠教训一下何雨柱。
一时间,气氛陷入了僵局,没有人愿意后退一步。
沈星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感到些许倦意。
尽管他的灵魂已有数十年的历史,但他所处的孩童身体却控制不住这份疲惫。
易中海显得愈发急躁,向其他两位管家瞪了一眼,目光透出几分狠厉。
失去了贾东旭后,另一个需要关照的傻柱不能再有任何闪失。
正当他打算运用自身的一大爷身份强行压制此事时,刘光天匆忙从外面冲进来,其后紧跟着两位身着制服的警察。
易中海急忙起身,面带微笑迎接。
“王警官,怎么劳驾您亲自出马了?”
易中海礼貌询问,但内心早已波涛汹涌。
王警官表情严峻,没有一丝笑意,开口便道:“易中海同志,接到报告称你们院子里发生了丢鸡事件,并且提到了何雨柱家中的鸡来源存疑。”
这一席话令易中海心内一沉,怒视刘光天的同时,强挤出笑脸回应道:“王警官,这全都是误会。
许大茂家的鸡自已跑了出来,正好让何雨柱捉住了准备炖汤,这样的小事院内自家人解决就行了。”
然而,刘海中不愿看到事情如此轻易结束。
既然已让警察参与进这场纷争,显然这是出自刘光天的提议,而这也必是他自已的意思。
如今局面已开,就不能半途而废,必须让何雨柱清楚知道,不尊敬二大爷的后果会如何严重。
“警官同志,一大爷所说并不准确。
许大茂丢失的是一只母鸡,但傻柱炖煮的却是一只成年的公鸡,我怀疑那只鸡可能来自轧钢厂职工餐厅,被何雨柱私自带回家的!”
两位警察对望一眼。
如果是许大茂自已的鸡被误抓并炖煮,至多算作私人矛盾。
但如果像刘海中所说是真的,那就是另一桩涉及职务侵占的案件了。
此时,王警官的声调不由得抬高几分:“易中海同志,你的解释太过牵强。
难道你是要掩盖事实,包庇犯罪分子?”
这突然提高的音量吓坏了在一旁听闻这一切的小女孩槐花,吓得她立即哭了出来,秦淮如急忙将其搂在怀中安抚。
王警官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面对被吓哭的小孩感到些许自责,急忙半蹲下身子安抚着:“小家伙,真的不好意思,我是要吓吓那几个偷鸡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