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不喝了,真的不能再喝了。”
何雨强家。
何雨强跟娄晓娥在喝酒。
何雨强破天荒的不胜酒力。
娄晓娥也醉态可掬,但是她还在劝酒。
“何雨强,来,喝,你还是不是个爷们?”
娄晓娥为什么会出现在何雨强家中,这还要从下午的事说起。
娄晓娥被何雨强劝回家后,发现许大茂己经把屋子给收拾好了,但是唯独,家里没吃的了。
许大茂吃的两顿都是在别人家蹭的,压根就没买菜。
这把娄晓娥给气的不轻。
她在家的时候,从来不自己动手做菜,现在许大茂跑了,反倒要她来做菜了,娄晓娥怎么愿意。
她正在屋里想着晚上去哪解决。
突然就想起了下午看到何雨强买菜回来。
不如就去何雨强家解决晚饭算了。
娄晓娥如此想着。
她是一个行动派,说去就去。
不过在去之前,娄晓娥从家里拿了一瓶茅台。
看着那不多就几瓶茅台,娄晓娥很是生气,这些都是她带来的酒,全被许大茂那家伙给糟蹋了。
下午她还听院里邻居说,许大茂跟刘海中在家喝好酒呢。
娄晓娥是不大喜欢刘海中这个二大爷的,觉得他太装了,但是许大茂很喜欢刘海中,经常跟刘海中鬼混。
娄晓娥心里那叫一个气结,没准许大茂现在这副模样,就是跟刘海中鬼混的结果。
走出门,娄晓娥拎着酒就往中院去。
路过刘海中家门口的时候,娄晓娥清楚的看到,刘海中正在家里喝酒,喝的那瓶酒,就是从她家拿的。
娄晓娥脚步加快。
不想再看到刘海中。
“何雨强在家吗?我是娄晓娥。”
娄晓娥打了声招呼,也不等里面的人反应就进去了。
刚一进屋,娄晓娥立马捂着嘴尖叫起来。
“雨强,你怎么在家都不穿衣服呢?”
娄晓娥张大圆润小嘴,一脸震惊的看着何雨强结实的一身腱子肉。
何雨强常年在乡下跑,早就练就了一身好身材,妥妥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娄晓娥还没见过除了许大茂之外的男人光着膀子的模样呢?
她还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一个样,现在看到何雨强这一身肌肉,娄晓娥震惊的话都忘记说了。
“看够了没?再不闭眼我告你耍流氓了啊。”
何雨强看着娄晓娥笑道。
顺手把衣服穿上。
娄晓娥回过神来,羞恼道:“你这人,怎么不穿衣服?”
“好一个恶人先告状,这是我家,我把门关好了在家里换衣服,你来我家都不敲门,你居然说我不检点,咱们今天就来好好论论,到底是谁在耍流氓,你都把我给看光了,我还没问你罪呢?”
“好你个何雨强,你还想问姐姐的罪了,那咱们就来论论,是不是要我也脱关了给你看,这样才划算?”
何雨强也没想到,真实的娄晓娥居然是这副面孔。
在他的认知里,娄晓娥一首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会更偏向秦淮茹,但比秦淮茹更润。
可是从娄晓娥说话的态度来看,这分明就是一个秦京茹嘛。
“好了好了,说正事,你怎么来我家了?”
何雨强一边问一边穿好衣服,给娄晓娥倒了杯水。
“我肚子饿了。”
娄晓娥委屈巴巴道。
“饿了就去做饭啊?”
何雨强更摸不着头脑了。
“我不会做饭,家里也没有吃的了,我想着你今天不是去菜市场了吗,家里一定有菜,我带了一瓶好酒,今天咱们俩搭个伙吧?”
娄晓娥一边说着一边从身后掏出一瓶茅台。
本来打算拒绝的何雨强看到茅台,眼神一亮。
“不愧是你,连茅台都有,一瓶茅台换一顿饭,我可不吃亏,你想好了?”
“放心,我当然想好了,家里的茅台都被许大茂那家伙拿去浪费了,我都没喝过多少呢。”
娄晓娥一想起许大茂就心生幽怨。
何雨强看着这妮子,心里琢磨。
她该不会是看上小爷我了吧,想把我灌醉来个霸王硬上弓?
何雨强仔细打量着娄晓娥。
娄晓娥在西合院可以称得上是丝毫不逊色于秦淮茹的女人。
尤其是从港岛回来后,更是有一股女强人的架势。
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势,是所有男人都孜孜不倦追求的。
也难怪众多看西合院的老爷们都把她排在秦淮茹身后。
现在的娄晓娥在经历了许大茂坐牢事件后,己经开始蜕变了。
至少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娥子了。
女人味也开始散发出来。
不管了,到手的肉,不吃白不吃。
“成啊,一瓶茅台,换我一顿饭,我不吃亏,一会我下厨,给你做几个拿手好菜。”
两人谈妥,何雨强也穿好了衣服,去生火做饭。
很快一股香味散发出来。
现在还不是冬天,大家都在院里做饭,一到饭点,家家户户都能闻到香味。
何雨强住在中院正屋,那香味一飘出来,整个院里都能闻到。
三进制大院虽然足够大,但是住的人太密集了,香味一散发,大家都能闻得到。
“妈,我肚子饿了,外面谁家在做饭,咱们也做饭吃吧。”
棒梗正在写作业,他这周的作业一个字都还没写,今天本来打算出去玩的,被秦淮茹按在家里,警告他必须把作业写完才能出去玩。
贾张氏在一旁缝鞋垫子。
听到棒梗的话,她抬起头耸了耸鼻子,很快就发现这味道是从何雨强家传过来的。
“该死的,又是何雨强,我就知道这么香的味道,一定是他鼓捣出来的,小兔崽子,在家吃好吃的,也不怕噎死。”
正在踩缝纫机秦淮茹也抬起头,看着棒梗道:“成,棒梗,你把作业写完,给我检查,检查完了我就去做饭。”
棒梗小脸一下子就耷拉了下来。
“妈,咱们先吃饭吧,作业什么时候写不是写,你放心,我一定在天黑之前写完。”
贾张氏也在一旁嚷嚷肚子饿了,没力气干活。
秦淮茹无奈,只好去做饭。
“谁家在做好吃的?我这前院都闻到了?”
闫埠贵在家里喝茶,一家人围坐在一起。
三大妈闻了闻味道:“八成是中院传来的,就是不知道是傻柱家还是雨强家。”
“爸妈,咱们也吃饭吧,我回来半天了,肚子都饿坏了。”
闫解成嚷嚷着。
“吃吃吃,我还在算账呢!”
闫埠贵喝了一口茶,又开始写写算算。
“爸,我钱是每天交的,您就算算出花来,也不可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