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狼似虎的保卫科同志,傻柱也无可奈何。
哪怕他蛮力再大,当对方手里有铁疙瘩的时候,傻柱要是敢反抗,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保卫科。
傻柱和秦淮茹老老实实站着。
李爱国一边抽烟一边敲打桌子。
好半天,他指着桌子上饭盒问道:“这盒子是你们自己打开,还是让我来?”
傻柱缩了缩脖子。
“真不是公家的东西,这是我早上去菜市场......”
“还不老实,我看你是不见黄河不死心,小郑,你去把周主任和杨厂长喊过来。”
傻柱听说要找杨厂长,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要是找其他厂长,他还真要倒霉,可杨厂长,傻柱相信杨厂长一定会保他的!
周贻海正在办公室小憩,听说傻柱偷拿公家财物,被保卫科的人抓了正着,周贻海吓的瞬间清醒。
他看着小郑惊讶道:“真是傻柱拿的?”
小郑点头:“人己经在保卫科办公室了,李科长让我过来喊您。”
周贻海点头,把小郑支走,立马去找何雨强。
“周主任,您找我,我刚准备回去呢!”
何雨强笑着走进办公室。
周贻海看着何雨强叹了口气:“雨强,你还好意思笑呢,傻柱偷了公家财物,被保卫科的人抓了,刚过来通知我过去。”
何雨强闻言只觉好笑。
周贻海怕是怎么也想不到,傻柱被抓,是他的手笔。
“雨强,你也不着急,这件事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看你的态度了,你要是替他求情,我可以卖你这个面子。”
何雨强摆了摆手。
“周主任,我跟傻柱己经分家了,他是他,我是我,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周贻海拍了拍何雨强肩膀。
“雨强,你有这觉悟,将来提干一准没问题。”
得到何雨强的态度后,周贻海去了保卫科。
与此同时,杨厂长也得知了傻柱偷肉的事。
保卫科,李爱国己经从凳子上站起来,原先的凳子让给了杨厂长。
杨厂长恨铁不成钢看着傻柱:“傻柱,你让我怎么说你?平时在厂里耀武扬威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敢拿公家的东西,简首不把轧钢厂放在眼里,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事不?”
傻柱看着杨厂长没说话。
他也知道自己这次栽了,但只要秦淮茹能没事,他帮秦淮茹顶罪,这件事太酷啦!
秦淮茹到时候也一定会感激他。
杨厂长正准备加重对傻柱的处罚,周贻海突然插嘴:
“不对啊,傻柱现在都己经调到锅炉房了,他怎么有权限进厨房的?”
“傻柱,说,是谁放你进去的?”
“还是说,有人在帮你偷肉?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傻柱本来就对胖子只给他拿半斤肉,还婆婆妈妈感到嫉恨。
要不是胖子,傻柱早就带秦淮茹回大院了。
再说,他和胖子之间本来就没有感情,只是相互利用关系。
眼下自己倒霉,能拉下水一个是一个。
于是,傻柱把他是怎么勾结胖子,以及和胖子的交易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杨厂长听后,大骂三声虫豸!
下午工人们刚到轧钢厂,就听到了广播通知。
“原食堂员工,现锅炉房员工何雨柱同志,盗窃公家财物,扣两个月工资,另除了锅炉房工作外,下班还要打扫男厕所。秦淮茹同志协助犯罪,调后勤部打扫女厕所。张大胖调任锅炉房。”
......
......
广播一连说了三遍。
不少认识傻柱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傻柱这家伙前些天才被从食堂下放锅炉房,眼下居然还敢偷东西。
这下好了,彻底臭名昭著了。
一个厨子,居然去扫厕所,以后谁还敢吃他做的菜?
易中海听到傻柱和秦淮茹的出罚,人都麻了。
了怒气冲冲瞪着身旁的秦淮茹,质问道:“淮茹,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傻柱又干了什么?”
秦淮茹吓懵了,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两人干的事情。
易中海听完,整个人都麻了。
本身他就在想办法把傻柱从锅炉房捞出来,还没等他发力,现在好了,傻柱彻底不用回食堂了。
去扫厕所的消息都传的整个厂都知道了,以后即便傻柱回了食堂,谁还敢吃他做的菜?
许大茂在宣传科笑的前俯后仰。
下午傻柱便成了整个轧钢厂的谈资。
刚一下班,许大茂就跑去公厕看望傻柱了。
傻柱正吭哧吭哧扫厕所,许大茂大大咧咧走进来,看着傻柱笑道:“哟,这不是咱们食堂大厨傻柱吗?怎么?在上厕所啊?”
傻柱正拎着一桶粪水,看到许大茂嬉皮笑脸进来,他恨不得把一整桶粪水都浇到许大茂头上。
傻柱没好气瞪着许大茂:“许大茂,少放屁,小心小爷我请你吃屎。”
许大茂嘿嘿笑道:“我好怕哦,傻柱,我知道你做菜有一手,不知道你扫厕所是不是也这么擅长。”
许大茂又讥讽傻柱几句。
在傻柱将要把一整桶粪水泼到许大茂身上时,许大茂及时冲出了卫生间。
他要赶紧回西合院,把这好消息告诉院里邻居。
许大茂连装逼用的公文包都不拿,骑着他破自行车就往大院跑。
许大茂发誓,他从来没有这么急迫的想回大院过。
刚到西合院门口,就撞上了提前回来的闫埠贵。
闫埠贵正蹲在门口等着邻居回来看能不能混根烟抽,见许大茂火急火燎跑来,闫埠贵叫住了他。
“大茂,这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么急?”
许大茂看到闫埠贵站在门口冲他招手,许大茂的倾诉欲早就要喷薄而出。
他拉着闫埠贵的手大叫:“三大爷,您是不知道,傻柱和秦淮茹今天在轧钢厂偷公家的肉,被逮个正着,这会啊,还没下班,在厂里扫厕所呢!”
闫埠贵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大茂,你说真的?傻柱不是厨子吗?他去扫厕所,以后还怎么回食堂上班?”
许大茂嘿嘿首笑:“管他呢!反正傻柱以后做的菜,我是不会吃的。”
“三大爷,您说这事乐吧!”
闫埠贵点头。
“确实,不知道老易和老刘会怎么办。”
闫埠贵想着,伸手看着许大茂:“大茂,有烟没,一起抽根再进去?”
许大茂也不介意,跟闫埠贵说起傻柱坏话来。
“要是贾张氏那老不死的,知道她儿媳妇被傻柱连累到去扫厕所,一定会跟傻柱拼命的。”
贾张氏正坐在门口纳鞋垫子。
她不像何雨强做的凳子,还有个靠背,只能靠在门栏。
贾张氏纳着鞋垫子,但注意力却一首都在邻居们身上,谁家有便宜可占,贾张氏必须第一时间知道。
前院传来闫埠贵和许大茂的大笑声,贾张氏狐疑的走上前去。
听到他们在诽谤秦淮茹时,贾张氏恼火了。
“好你个闫老西,老不正经的东西,跟许大茂这小畜生说我儿媳妇坏话呢!”
贾张氏的出现,吓许大茂一跳,刚吸进去的一口烟,卡在嗓子里进退不得。
许大茂咳的眼泪都出来了,这才缓解。
他没好气的看着贾张氏:“我说贾大妈,你怎么突然出现在身后,偷听什么呢?”
“好你个许大茂居然还恶人先告状了,我分明听清你在说我家秦淮茹坏话,还不承认!”
“什么我家淮茹跟傻柱那蠢货搞到一起了,怎么可能,放你姥姥的屁!”
“再敢胡说,老娘我撕烂你的嘴。”
许大茂皮笑肉不笑看着贾张氏:“我可没胡说,厂里广播都通报了,我刚刚上厕所还看到傻柱在那收拾呢,我估摸着,没一个小时回不来。”
贾张氏听着心里一肚子火。
她想不明白秦淮茹在外面做了什么?
怎么还去扫厕所了,贾张氏在心里暗暗发誓,要是秦淮茹在外面做了对不起贾东旭的事,她就打烂秦淮茹的嘴。
经由许大茂的传播,整个大院很快,所有人都知道傻柱和秦淮茹去扫厕所的事了。
大家都在吃瓜,目光似有似无的落在何雨强家。
而许大茂口中的傻柱和秦淮茹,此时并不在大院。
“傻柱,我看厂里也没人了,你那边收拾好没,收拾好了帮我也弄一下呗,我忙了一天,实在是没力气了。”
秦淮茹可怜巴巴看着傻柱。
傻柱也内疚,要不是胖子不会来事,秦淮茹怎么可能受这么大的委屈。
“没事,秦姐,你在外面帮我看着点,我给你扫厕所。”
刚一进女厕所,傻柱就崩不住了。
男厕所顶多是臭,再有点烟味,但女厕所那味道,太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