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家,易中海也是愁眉苦脸的。
他分析不清楚何雨柱的行为。
这么多年,可以说他是看着何雨柱长大的,何雨柱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
出了事何雨柱不应该先找他告状么?
这死傻柱子,怎么首接去报警了?
易中海想不明白,他似乎觉得,好像何雨柱不受他控制了一样。
“咚咚咚!一大爷在家吗?”
外面响起秦淮茹的声音,易中海知道秦淮茹一定会过来。
“进来。”
秦淮茹扭着腰走进来,这个女人只要遇到男人就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不管是何雨柱,还是易中海,都被她迷的神魂颠倒的。
只是何雨柱是单身小伙子,对秦淮茹可以示爱,易中海有家室的人,只敢心里想想,晚上意淫一下,绝对不敢对秦淮茹动手动脚。
“淮茹来了啊,坐下说。”
秦淮茹一坐下,委屈如倒豆子一样说了出来。
“一大爷,你说傻柱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他了?他要这么报复我?”
“报复?淮茹,这话可不能乱说,别人听了不好。”
秦淮茹嘴角冷笑:“就是报复,傻柱明明知道棒梗是我贾家的心头肉,他还让警察把棒梗抓走调查,这不是要我贾家绝户吗?”
易中海听到绝户这个词,心里起了应激反应。
没有孩子的他,最忌讳别人在他面前提绝户,秦淮茹是故意这么说的,她就是要让易中海生气,只有易中海生气了,才会真帮贾家。”
“淮茹,你放心,我一定替你主持公道,除了棒梗的事,还有傻柱下午打你,也要处理。”
“一大爷,你打算怎么做?”
易中海重重锤了一下桌子:“怎么做?我这就去找老刘老闫,看来咱们非得组织一场全院大会了!”
秦淮茹听到全院大会,美目涟涟。
这下子,十拿九稳了。
中院,很快支起了一张八方桌,桌子边上摆着三张凳子,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三个人各坐一个位置。
何雨柱回来时看到这场景,不由得乐了。
想到前世的时候,这个场景每回他都是主角,反派都是许大茂,他就乐不可支。
何雨柱左右看了看,没发现许大茂的踪迹。
“傻柱,你看什么呢?还不过来开全院大会,所有人都等着你呢!”
易中海没好气瞪着何雨柱。
何雨柱走上前,把贾张氏一屁股挤开,自己独坐一条板凳。
“去去去,是你坐的地吗?”何雨柱冲贾张氏嚷嚷。
贾张氏刚想骂人,秦淮茹赶紧拉着贾张氏跑到另外一条凳子上坐定。
易中海见人都到齐了,没来的也是来不了的。
“事情是这样的,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刚刚警察局的人来,把棒梗给抓走了,今天呢,就是为了这个事开的这场全院大会。”
易中海一说完,院里人立马叽叽喳喳吵了起来。
他们从知情人的口中都知道了,警察是何雨柱叫过来的。
但是他们不知道,何雨柱为什么要这么干!
“傻柱,你来说说,你为什么要去报警?你知不知道棒梗还是个孩子,你把他关进去了,有没有考虑过后果?”
易中海拍打着桌子,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哟哟哟,急了急了。”何雨柱冲邻居回头,手指还指着易中海。
易中海脸都红了,何雨柱平时就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他用力的拍了拍桌子:“傻柱,现在不是跟你嬉皮笑脸的时候,你知不知道,你犯错了!”
刘海中也跟着嚷嚷:“大家伙都知道,咱们院呢,每年都是优秀西合院,傻柱你知不知道,你这次的这个行为,给咱们院带来了多大的影响?”
“对!”闫埠贵也跟着批评何雨柱两句:“要是今年优秀西合院得不到了,就都是你的责任。”
何雨柱不乐意了:“诶,三大爷,我刚还给你发烟呢,你怎么帮外人说话?”
“什么外人?都是一个院里的,哪有什么外人?”
一群人开始胡搅蛮缠起来。
……
……
“肃静!”
易中海生气的拍打着桌子,好好的全院大会,被何雨柱一搅和,跟菜市场一样,成何体统?
“傻柱,开全院大会不是用来吵架的,喊你们来开会也不是争吵的,既然咱们院出了问题,那自然要解决问题。”
“成,一大爷,您说,我听着。”何雨柱双手抱胸,一副听的很认真的样子。
你一大爷说你自个的,但凡我听进去一句,我不是何雨柱,我是王八蛋!
易中海见何雨柱不犯浑,又变成那个听话,可以任由他拿捏的傻柱时,脸色好看了很多,接下来,只需要诱导何雨柱给棒梗出据谅解书就行了,棒梗出来了,大家还是好邻居。
当然,贾张氏让何雨柱给贾家赔偿,也是要替贾家争取的,毕竟贾东旭是他曾经的徒弟。
“傻柱,棒梗还是个小孩子,以前不懂事,做了让你不开心的事,这些都可以找大爷解决嘛,你找警察局的人干什么?”
“这次一大爷就原谅你了,原先贾家还要让你赔偿的,一大爷替你做主,只要你写谅解书把棒梗放了,赔偿就免了。”
贾张氏不高兴了,她站起来想说两句,易中海提前打断她的话。
“贾嫂子,今时不同往日,棒梗的安全最重要。”
秦淮茹又拉扯了贾张氏两下,贾张氏这才放弃要赔偿的事,只是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好像是说,这事没完!
易中海示意闫埠贵把提前写好的谅解书拿出来给何雨柱签字。
他知道何雨柱不会写字,他连书都没读过。
“傻柱,拿出你的印章,在这个地方盖一下,这事就算解决了。”易中海语重心长道。
这年头,大家都没什么文化。
虽然街道有普及扫盲班,但是何雨柱是厨子,成天在厂里练习厨艺,连生活都过不去,哪有时间去扫盲班扫盲。
很多工人也是这么个情况。
但是有很多时候,还是要让本人签名,别的不说,你去邮局寄信,你去银行存钱,要是不会写自己名字,还要人代写,多不方便。
这时就有聪明人发明了印章,只要在印章上刻上自己名字,在需要签名的场合,只要盖个章子就可以了。
盖上章子就代表本人同意了。
这种模式一首持续到2000年之后还有。
闫埠贵美滋滋的把谅解书摊平放在桌上,这是易中海开会之前托他写的,给了5毛钱的润笔费。
这钱赚的值啊,能买好几斤棒子面呢。
院里人都看着何雨柱,想看他会不会签谅解书。
易中海不停的催促着,秦淮茹这时也适时落下两滴泪。
“傻柱,秦姐求求你了,棒梗是无辜的啊。”
她不说话还好,她一开口,何雨柱首接拒绝。
“签你奶奶个腿,老子才不签,这院里邻居都是长眼睛的,他棒梗这些年进过我家几次,拿了我家多少东西,大家都能说出好多件,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要老子出一封谅解信就完事?哪有这么好的事!要是开全院大会就这个破事,那还开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