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楚凝萱跟赵轩这对夫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被锦衣卫抓走那一刻,楚凝萱还在大喊大叫,“不可能的!皇兄怎么会对我做如此重的判决。不会的不会的!!”
赵轩虽然也惊讶,但比她淡定的多。
心里暗中庆幸,还好他动作够快,计划完成了大半。否则,跟对方还真是不好交代呢。也正是因为这个倚仗,他对自己的未来不担心了。
看起来十分配合。
来监刑的是锦衣卫指挥使阎震。毕竟是皇亲国戚,兹事体大。必须皇上的近臣出面,方能取信于人。
百姓和当地官员,从开始的不敢相信,到最后亲眼见到刁蛮不可一世的皇家公主被摘了封号,还当众杖责后的振奋,热闹看的十分爽。
有的甚至夸皇上,大公无私,是明君什么的。
不过,毕竟是公主,事情虽然公开,却没谁敢大张旗鼓的议论。尤其是抢人丈夫的事,更没人提是曾经的九公主,只说是个庶民。
赵轩也算命大,他的杖责九十是实打实的,一个文弱书生居然还能活下来。只是伤筋动骨,少不得要养一段时间了。
而楚凝萱呢,即便锦衣卫放水,也是疼的吱哇乱叫,再没半分贵女的形象。丢人丢到整个酆洺国了都。
最后,仅剩下一口气。当地名医费尽心力才救回来。
锦衣卫离去前,按照密旨将小郡主赵明珠带走,楚凝萱跟赵轩,以及原公主府的下人,全部被发配到数百里外的矿上去了。
楚凝萱见赵轩对女儿一点离别之意都没有,忍不住发作,“你,你还是不是个人啊!那是你的女儿啊。此一别,今生能不能再见都两说了!”
撒泼起来,跟市井女人没区别。
赵轩半分瞧不上,只是有一点需要确认,“你说是我女儿,如何证明?”
夫妻俩,就在矿上吵起来了。
惹的赤着上半身的工人们纷纷笑起来。尤其那些在这待了好几年的,贪婪的眼神,毫不掩饰的落在楚凝萱身上。
田战开始还能念旧情护着,“看什么看,再看,眼睛给你们挖出来!”
凶狠的眼神将部分工人吓退,各干各的去了。
赵轩一见这对奸夫有情有义的样,再也没心思问女儿的亲生父亲是谁。贱女人,怕是自己都搞不清楚。
反正,长的不像他。
到底是读过书,有脑子的。再加赵轩暗中有了帮手,他很快在这边站住脚,至少不会被打骂,还让当了算账的先生。跟大胡子管事混个脸熟。
只是,这边的人大都亡命之徒,过的日子朝不保夕,说不定今日还活着,明日就见不到太阳了。所以,只是小恩小惠,很快就满足不了他们膨胀的欲望。
大胡子见夫妻俩形同陌路,碰了碰肩头,“哎,你觉得,皇上还会管她吗?”
这种尤物,大家早就馋了。
只是忌惮皇家,生怕哪天皇帝哥哥想起来又给捞出去。
这时候,但凡赵轩做个人,用点大道理吓唬一下,大胡子都能暂时歇了心思。但他没,“我也不清楚。”态度十分冷漠。
这让大胡子看出点意思。
又过了几日,女子那边发生激烈的冲突。原来是楚凝萱接受不了每日上头给的分工,情绪爆发了。
女管事贼壮,可不惯着,抬手就是一巴掌。
完了没站稳呢,就被斜刺里的侍卫田战一脚踹飞了。
他护着楚凝萱,瞪向倒地不起的女管事,“公主也是你能动一根手指的,不知死活的狗东西!”
结果,话音才落,就见西面八方冒出许多个手持家伙式的汉子。
一个矿工好心提醒,“这是赛桃红,在矿山出名,你居然敢打她。你完了你!”意思管事跟好多男人有染。
矿工说完麻溜跑了,远离硝烟战火。
接着就是大混战了,确切的说,是没认清现实的田战被群殴了,“啊!”
“啊!”
很快就被打的鲜血如注,惨叫连连。
吓得楚凝萱只知道叫,“别打了,住手,别打了!”
“本宫命令你们住手!”
可是,谁当你是盘菜呢。
她最后只剩下嘤嘤嘤了,“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大胡子看赵轩,拍了拍他肩头,“驸马爷,小的佩服!”天下第一忍,也是第一王八。
然后,当天晚上,震惊整个矿上的消息传出,有个女的,被集体圈圈叉叉了。
反正爷们又不管。
而钟情侍卫田战呢,被打断一条腿。
更戏剧的在后面。
开始,两人上演公主侍卫的虐恋情深,很是相互扶持了一段。
可当田战因为失去劳动力,屡次被揍后,他也打起楚凝萱的主意。居然拿她当卖好的手段取悦其他男人。
这些,赵轩全然不理会,只专注的密谋自己的计划。
首先一条,他,将楚御宸列为头号敌人。所以,他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女人,便宜了楚御宸。于是,他秘密写了一封信给远在京城的林妙音。
这些山高路远的,林妙音暂时不知。
此时正跟楚御宸发展的顺风顺水,突飞猛进中。
太后不在,皇后和贵妃不敢管,此时,她简首是独宠。
深陷其中的楚御宸,恨不得她要天上的月亮都给摘下。
抱着摇啊摇,“母后不在,你跟朕回宫好不好?”
林妙音犹豫中,说的可可怜怜,“我怕我太笨,被你的妃子算计死。”
楚御宸笑,“怎么会,你这么暴力,朕都不是你的对手,你遇到不爽的,不喜欢的,首接武力不就好了。”
林妙音一听这,瞬间接茬,“真的,我可以随心所欲出手吗?”
楚御宸大话说出口,己然收不回来,“是啊,朕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林妙音也知道他为难,跟他双手交叉,“这样,你写一道密旨。就说我有隐疾——不定期狂躁症。平时没攻击性,一旦谁主动惹我,我就会奋起抵抗。若谁不长眼的上来,被我打伤,可以特赦我无罪。”
楚御宸听她一口气说这么多,好笑的刮了刮她鼻子,“亏你想得出来!哪有人自己埋汰自己的。”
林妙音眼神认真了几分,“真的,我觉得这道圣旨对我很有用。”玩脑子她不行,打人还行。
然后,我们的堂堂帝王,就真的写了一道密旨。
说密旨也不全是,至少,御前侍卫长韩越跟五城兵马司提督苏景珩是见证者。
俩人在身后盯着皇上写圣旨,苏景珩附耳跟韩越吐槽,“牛,我自愧弗如。”宠女人没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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