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兹克笑道：“那我很期待六臂的表演。”
普利昂喝了一口茶说道：“特使大人，不会只是来说说这些的吧！”
卡兹克笑道：“在下确实有一些事情，想要拜托各位。”
普利昂笑道：“阁下，不知道该帮助你什么。”
卡兹克：“在下想采购大量的粮食，布匹。”
普利昂笑道：“好说，好说，想要多少。”
普利昂笑了笑：“只要价钱合适，八指从不拒绝有趣的生意。”
卡兹克笑道：“两亿斤粮食，三百万斤布料。”
普利昂喷了一口水：“特使大人，这么多，看来特使大人和那里有关。”
普利昂擦了擦嘴说道：“一个星期，这么大生意需要一个星期。”
卡兹克打了个响指黑影兵团将大量的宝箱放在普利昂面前：“这是定金。”
卡兹克站起身，斗篷的阴影在地面上拉长。普利昂·博鲁松依旧坐在扶手椅上，手中的茶杯己经见底。
卡兹克微微躬身：“普利昂阁下，事情既然谈妥，我就不多打扰了。”
普利昂放下茶杯：“卡兹克阁下客气了。八指随时恭候您的吩咐。”
卡兹克：“合作愉快。希望下次见面时，我们能谈些更……有趣的事。”
卡兹克转身走向暗门：“那就静候佳音了。”
普利昂抬手示意手下开门：“来人，送卡兹克阁下出去。”
……
一天后，卡兹克带着副官行走在王都里，路过一个腐臭巷子里
卡兹克的螳螂铠甲沾染了污水沟的腥气，他驻足在一堆发霉的稻草垛旁。
五步外的土坑里横着七八具尸体，手腕还拴着断裂的锁链。一只苍白的手突然从尸堆中伸出，指尖挂着半枚染血的铜币。
奴隶贩子的一个干部从阴影中钻出：“没想到特使大人来到这里，原来大人是要挑货？这批是昨儿处理掉的残次品，五个银币随便选。”他踢了踢还在抽搐的少女，“这个喘气的算添头。”
卡兹克扫过尸堆：“我记得我没见过你，还有现在活奴什么价？”
奴隶贩子搓着黄牙笑：“大人有所不知，普利昂大人将大人的情况告诉了我们，精壮男奴涨到三十金币了！多亏巴哈斯帝国大量采购……”他忽然压低声音，“上个月王国南方三个村子被扫空，连六岁崽子都拴上链子了。”
副官低声提醒：“大使，该走了。”
卡兹克抛出一枚金币，精准落在濒死少女的胸口：“给她个痛快。”
奴隶贩子捡起金币咬了一口：“您心善！”他抽出匕首走向少女，刀刃映出卡兹克转身离去的背影。
副官跟上脚步：“大人，黄金公主在搞改革，可惜了没有作用？”
卡兹克说道：“因为那位黄金公主，没办法对抗八指身后的贵族集团，除非将八指全部杀死，否则黄金公主的改革只是一场梦。”
卡兹克：“加快计划进度。等王国乱起来……”墙皮簌簌剥落处，露出半截被掩埋的孩童手骨，“这些蛆虫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
副官将茶杯重重砸在石桌上，茶水溅湿了奴隶贸易的账本。
副官：“这些王国的人渣……迟早有一天把他们全杀了！”
卡兹克翻动账册：
“帝国需要人口，他们需要金币，自然一拍即合。陛下的改革是将大量的奴隶转化成平民，陛下处决了大量的贵族和地下组织，解放奴隶。”
副官攥紧拳：“陛下购买奴隶，是为什么了。”
卡兹克合上账册：“解放了帝国境内的奴隶。可是王国一开始的也存在大量的奴隶，陛下就打算购买奴隶来补充巴哈斯帝国的人口？”
他指尖敲了敲账本上的教国纹章，“然后奴隶贩子看见了大量的财富，就会拼命的拐卖人口。”
副官愣住：“难道陛下放任他们……”
卡兹克解释道：“陛下的眼里，只在意巴哈斯帝国的人，至于其他王国的人只是陛下的棋子。”
卡兹克冷笑：“三年前陛下处决三十二家蓄奴贵族时，他们的血浸透了王都广场的石砖。现在帝国境内谁敢碰奴隶贸易？”
他抽出腰间的黑铁令牌，背面刻着被斩首的贵族家徽，“知道为何王国的奴隶贩子只敢在边境交易？因为他们怕黑影兵团顺着锁链摸到老巢。”
卡兹克笑道：“这个国家，黑白交织，贵族和王室斗争严重，在斗争过程中滋生了大量的恶。”
副官沉默片刻：“所以王国的腐败才是根源。”
卡兹克起身推开窗帘：“腐烂的树根上，自然长得出奴隶贩子这种毒蘑菇。等陛下腾出手……”
他望着王宫方向的灯火，“这些蛆虫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副官：“大人，属下还有一个问题，既然黑影兵团能轻易剿灭这些渣滓，陛下为何不首接动手？把奴隶救回帝国也好！”
卡兹克：“消灭他们，救回来？确实可以也能在一段里杜绝奴隶贩子的产生，可是这对我们巴哈斯帝国没有任何好处。”
副官跨前半步：“可他们正在残害，那些家庭支离破碎，我……”
卡兹克安慰他：“王国越乱，黑暗渗透越深。这个国家才会不堪一击，你还小，这个世界本来就是黑暗的，只不过陛下想改变这个黑暗，陛下想让巴哈斯帝国光明，那么其他王国毕竟黑暗。”
卡兹克：“巴哈斯帝国不是医生，所以不会帮其他王国治病。”
副官：“所以放任他们自相残杀？”
卡兹克：“等帝国铁骑踏平边境时，奴隶贩子的脑袋正好挂上军旗。”
“而我们想救下奴隶，就必须消灭他们，只有这样才不会有新的奴隶产生。”
副官：“属下，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