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又问道：“说说洗髓液，有什么功效和缺点。”
老道犹豫了，低着头组织语言。
“洗髓液具有洗筋伐髓之功效，武者服用后，有很大几率冲击更高境界。”
听到老道这么说，林立就是一阵冷笑，“缺点呢，你别告诉我，龙虎山弄出来的所谓洗髓液，没有半点缺点！”
没有任何缺点的洗髓液，可能会拿出来给这些武者么！
老道低头不说话。
“看来，你是打定主意不说了。”
林立看了一眼老道，“我耐心有限，千万不要试图挑衅我的耐心底线，否则你会后悔的。”
洗髓液，涉及到龙虎山的机密，不是一定级别层次，不可能知道这个机密。
老道作为龙虎山掌控江南省的人员，十几年下来，肯定知道洗髓液的机密。
“林爷，洗髓液没有什么副作用，这是多少人服用过之后得出的结论。”老道还想要隐瞒。
林立抬脚，踩在老道的一只手上。
脚下用力，老道一声惨叫，这只手被林立一脚踩碎。
“再问一遍，洗髓液有什么副作用。”林立的脚掌，对准了老道的另一只手。
老道吓得魂飞魄散，“林爷且慢，我好像是想起来了。”
“贱皮子，非得吃了苦遭了罪，才想起来。”林立收回脚，“说吧，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下次就踩爆你的狗头！”
老道毫不怀疑林立的话，赶紧说道：“洗髓液能够提升武者实力，但却不是永远的。”
“大约一年，洗髓液的作用就会消失，甚至还会影响到武者的身体，削弱武者原有实力。”
“所以每年至少要服用一次洗髓液，才能保持提升的实力。”老道把洗髓液的副作用说出。
楚梧林惊出一身冷汗。
幸好没有得到蟠龙山庄的洗髓液。
否则岂不是被蟠龙山庄变相控制了么。
洗髓液的药效过期之后，不再次服用，非但不能保持提升的实力，反而会削弱之前的实力，这个损失可就太大了。
没有哪个武者能够承受这样的打击。
所以服用了一次洗髓液之后，必然会在一年后再次服用。
第一次，可以是通过进献藏品换取洗髓液。
那么第二次呢？
还不是人家蟠龙山庄想要什么，服用者就得准备什么。
“龙虎山好狠毒的手段！”林立怒道：“你们通过这样的手段，控制了不少人吧！”
“这是宗门的机密，不是我所能够接触到的。”老道说道：“不过，据我所知洗髓液得来不易，不会轻易赏赐给没有价值的武者。”
“并且，也不是说服用了洗髓液就一定会提升实力，大约能有四分之一左右成功的。”
“那你通过蟠龙山庄，控制了多少人。”林立盯着老道。
“最开始推广洗髓液不易，后来又发生了一些变故。”
“十几年来，其实真正被蟠龙山庄所掌控的武者，不超过五十人。”老道回答道。
楚梧林又惊出一身冷汗。
通过蟠龙山庄所控制的江南省武者，就有五十人左右，看似人不多，却极为可怕。
要知道，能被蟠龙山庄看上的武者，无不是江南省一方霸主，实力太弱的，不可能被蟠龙山庄看上。
这就太可怕了！
想想看，江南省五十个顶级武者，都被蟠龙山庄所掌控。
那么蟠龙山庄一句话，岂不是就可以把江南省武林界掌控手中。
再想想看，龙虎山通过这样的方式，又掌控了多少人呢。
这就是一张看不见的大网，把整个武林界都掌控在手中。
林立一阵冷笑，龙虎山的行为，绝对是找死行为！
这是任何一个宗门，都不容忍的手段，更是官府所不能容忍的事情。
一旦暴露，龙虎山必将会遭到灭门打击。
龙虎山会不会遭到报应，这不关林立的事。
林立更不怕来自于龙虎山的报复。
“你们收集的那些特殊物品，最终会用作什么用途。”林立问了一句。
他觉得老道层次太低，未必能接触到这个层次的机密。
果然，老道说他只负责掌控江南省，并收集这些物品。
至于说这些物品的用途，老道不得而知。
他也曾经试图探查过，没有查到任何有价值线索，还差点暴露。
“最后，给龙虎山带句话。”林立冷声道：“如果龙虎山想要报复，有什么手段尽管施展，我等着！”
“我们走。”林立招呼楚梧林和楚天双。
楚天双跟在林立身后，总觉得这件事有点虎头蛇尾。
来的时候气势汹汹，闹得那叫一个天翻地覆。
最后就这么放过龙虎山的人了？
车上，林立问楚天双，“是不是觉得这件事有点虎头蛇尾。”
楚天双点头道：“我就是觉得放过那些人，实在太便宜他们了。”
“天双不得胡说。”楚梧林呵斥楚天双，“林先生自由决断，不得乱说话。”
林立一摆手。
“龙虎山的那些人固然可恨，不过他们对我们的所作所为，我们已经报复回来了。”
“至于说龙虎山利用洗髓液控制别人，和我们有关系么？”林立说道：“你现在接触的世面不多。”
“以后你就知道了，比这更加肮脏的事情太多，我们不可能管得过来。”
“另外，这点小事也不可能打死龙虎山，所以继续纠结下去，没意义。”
林立告诫楚天双，“一旦想要对某个人或者某个势力动手，那么就必须要雷霆一击，不给对方反应机会，完全彻底灭掉对方。”
楚天双还是有些不理解，“师父就不怕龙虎山报复？”
林立耐心说道：“首先，我的确不在乎龙虎山的报复。”
“其次，我很希望龙虎山的报复行动，这样我就可以有更充足的理由灭掉龙虎山了！”
楚梧林倒吸冷气，林立太狠了，开口就要灭掉龙虎山这样的一个大宗门！
不过，这也从侧面反映出，林先生真的无比强大。
面对这样的一个庞然大物，林先生都无所谓。
“告诉吴胖子，有时间过来服用丹药。”
说到丹药，林立笑了，“老楚，你就不怕我的丹药，和龙虎山的洗髓液一样，通过特殊方式控制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