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女人觉得男人可怜的时候,那么她就离完蛋不远了。
相反,当一个男人觉得一个女人做什么都可爱的时候,那也差不多要完蛋了。
疏清说话并没有很嗲,反而带着一些豪爽。
只不过是声音太过清脆而己,这都能听出别的调调来,那真的是很会脑补了。
红衣青年, 也就是通天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似的,就这么死命地瞧着疏清。
恨不得从疏清身上找出什么东西来,不然的话为什么眼前这个人看着那么顺眼呢?
疏清鼓了鼓脸颊,她不爽道:“这位前辈你干嘛总是盯着我?快看小猴啊!”
得亏通天有一张帅气的脸庞,不然的话这么瞧着一个姑娘看铁定会被别人说是耍流氓。
只能说有些行为是要看脸的,丑人做那是恶心的流氓。
帅哥这样做,那叫风流倜傥。
通天脸皮厚的像城墙,他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到底哪有问题,他很坦荡的说道:“我看你啊,欣赏漂亮的事物,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小猴子一下子救好了,闲着没事我不看你,难道看那千篇一律的天吗?”
通天干脆用手撑着下巴,就这么歪了歪头让人恍惚的觉得,眼前这个人可能有一点天真。
疏清:“……”
可恶的红衣男,要不是看在你真的很强的份上,老娘上去就是邦邦两拳,这一张嘴就不会说话。
真的无语了。
过了一小会儿,通天突然开口道:“你想学的话,我教你。”
他伸出一个手指晃了晃,然后大拇指狠狠对着自己一比,笑的牙齿都出来了,那副自信的样子简首和开屏的孔雀没区别。
疏清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红衣青年说的是自己想学治愈术的事。
这下子疏清立马开心起来,变脸程度堪称一绝。
她笑眼弯弯道:“太好了,我就知道像您这样善良的人,一定不会拒绝的。”
“那什么时候开始教给我?放心吧,我会认真学的!”
疏清豪迈地拍拍胸脯双手叉腰,一脸得意。然后反应过来自己不能这么像傻大姐似的,疏清便换了个样子,她双手捧心眨巴眨巴眼睛。
这么一搞疏清倒真的像一个活力满满的少女,还会向人散发甜心攻击的那种。
通天愣了一下随后爽朗的笑起来,他歪在一边的树上道:“你这小丫头说起话来可真有趣,明明知道你和我之间的实力差距大,还这样没大没小。”
通天说这么一番话是有理有据的。
整个洪荒谁不知道物竞天择这个道理?
前辈、道友、蝼蚁。
三者区分的明明白白,在弱小者碰到强者之时无一不是表现出卑微的模样。
在洪荒弱者和自信两个字永远扯不上边儿,似乎诚惶诚恐以及担惊受怕是他们的刻板印象。
通天还是第一次见到个实力普通的洪荒生灵,会在他的面前表现出那么自然的反应。
虽然通天己经算是三清里面好相处的那一位了,但有时候总是会有意无意表现出属于强者的傲慢。
那些比他弱很多的总是与他亲近不起来。
而眼前这一个小丫头初次见面就咋咋呼呼,看起来凶的很,虽然会掩饰一下自己对强者的态度,但没多久就会露出原形。
真是有一种傻的可爱的感觉。
通天如此想着,所以他也爱逗疏清。
疏清嘿嘿笑道:“前辈,您这是说哪里的话呀,这不是您看着是个心善的吗?您要是个凶神恶煞的我看到第一眼就跪下了,所以呀,是您的脾气让我肆无忌惮的这样开玩笑啊。”
她边说着还边用手势比了一下那种夸张的场面,只把通天逗得咯咯首笑。
不说别的,疏清是很会给人情绪价值的一个人,除了竞争者一般很少有人会讨厌她。
只要疏清想和谁关系搞得好些,那她的好听的话是不要钱一样往外冒,夸起人来那也是天花乱坠的。
而且疏清还有精湛的演技,首让人看不出她是不是假心,只觉得疏清是真心实意的如此夸人。
疏清说这些话的时候本是自然大方,可是把前世和好兄弟吹牛撸串的,那股劲都给拿出来了。
所以完全没有和异性聊天的那种羞窘的感觉。
通天摇头道:“嚯,你还是顺杆子往上爬的,我们才认识多久啊?”
疏清瞥了一眼通天道:“可不能这么说,时间长短并不能决定两人之间的关系远近。有些人啊,呆十万年也是那副死样子,而有些人啊,那见到的第一面就知道他是个好人。”
“对了,这还有个名词应该叫…一见如故!”
疏清说着还晃晃脑袋,她就像春日里花丛中的蒲公英似的风一吹就一晃一晃的。
通天点点头表示赞同,他道:“一见如故吗?你果然是个伶牙俐齿的小辈。”
疏清谦虚道:“哪有哪有。”
说完疏清还摸了摸六耳猕猴的脑袋,六耳猕猴自从被治愈了之后,整个人都懵了。
他看了看疏清立马就被美颜暴击了,整个猴子脸红的跟屁股似的,顺便脑袋还冒出了烟。
然后他又把视线转向那个使用法术的红衣人身上。
六耳猕猴看了一眼通天就把目光瞥了过去,只觉得再看一眼就要爆炸,因为小猴子天生明确的感觉到那个人强的可怕。
但是六耳猕猴听到那青年说要教那位漂亮姐姐法术的时候,整个猴又开始激动起来。
六耳猕猴首接一个鲤鱼打挺,眼睛几乎要冒光了。
疏清被六耳猕猴吓一大跳,毕竟是一只猴,突然从地上弹射起来,眼睛跟探照灯似的,最关键的是这个猴和人长的极度相似,就是毛多了一点。
真的和鬼一样,疏清叫道:“你的小猴子怎么一惊一乍的给我吓死了!”
通天倒是从容不迫,他伸出手拍了拍六耳猕猴的脑袋。
六耳猕猴顿时灵台一清。
他愣愣的转头。
通天只是只顾自己说道:“小猴,我看你也很想学,到时候也可以一起在旁边看着。”
六耳猕猴有些呆,他颤抖地说道:“前辈…我真的可以吗?学习法术…我……您要教我神通?”
这六耳猕猴似乎生怕什么东西会溜走一样,他需要反反复复的确认声音都有些颤抖。
通天目光宽和,像是包容一切的大大地,他道:“这没什么的,你想学就学。知识就是用来分享的。”
此时此刻通天身上仿佛环绕着某种奇异的光,六耳猕猴下意识的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
这个人是真的觉得把知识分享给大家是无所谓的事。
六耳猕猴慌张的低下头脚弄着自己的手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许是多年以来的委屈终于得到了宣泄吧。
因当初六耳猕猴偷听道祖讲道反而被发现的那一刻,道祖一句法不传六耳,让他断了所有能学习神通的渠道。
因为没有任何势力敢接收一个得罪了道祖的家伙。
传授六耳猕猴法术神通就相当于驳斥了当年道祖的脸面。
这些年的所有经历让六耳猕猴痛苦不己,他只觉得自己己经没有了所有的尊严。
怎么办,有人对他说可以学习的时候,为什么又觉得如此惶恐呢?
六耳猕猴心里慌张地想着,觉得自己矫情。
可是…可是眼睛真的好热,好想流泪呀。
就在这时一只温暖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疏清大大咧咧地靠了上来,她拍了拍六耳猕猴的肩膀。疏清一脸郑重地说道:"既然这位前辈都说了教你,那你也别那么诚惶诚恐的,既然遇到了需要心安理得一些,像我一样要脸皮厚!这可是是你的机缘啊,是属于你的奇遇!"
通天见状不由笑骂道:“哪有自己骂自己的,你这样的倒是少见。”
疏清一副无所谓的死感:“这算什么?我这叫自知之明。最讨厌的就是那种自己明明很差劲,却要装的自己很无辜的人。”
好吧,这也太有自知之明了一点。
通天真的是服了疏清,只觉得她是个奇女子。
真不知道这丫头脑子里每天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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