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三月天,但是在冷水里一泡,还是很冻人的。
男人毫无章法的乱啃一通,磕破了娇嫩的嘴皮。
“嘶,”又疼又冷,李灵儿一下睁开了眼。
就看见一男人正对着自己咬,脸还有些面熟,是刚刚的那个男人。
所以自己这是被强吻了?
太过分了,干嘛呢?礼貌嘛?
说着就用力推开他,并甩给他一巴掌。
“啪”响亮的一声,疼痛使得男人回神。
“别闹”男人不耐烦了,紧紧抓住女人的两只手。这是第一个敢打本王脸的女人,但自己有求于人,算了,不和她计较。
“谁跟你闹了,你有毛病吧”说着时,脚也没闲着,用尽全力去踢男人。
浴桶范围有限,虽然没踢到什么,可男人却冒火了。
“放心,会给你赔偿的。”莫不是怕自己不认账,自己是那样的人吗?
“谁要你赔偿了,你这是犯法的,畜牲。”
“你敢骂我?”
“骂你怎么了?我要杀了你。”
“杀我,想杀我的人多了去了,也得看你有没有那本事。”
“救命呀,救......”突然,男人点了女人的哑穴。
“聒噪。”终于安静了。
男人把女人从浴桶里提出来扔在了床上。
李灵儿想跑,却被男人一把抓住。
在男女力量悬殊的情况下,李灵儿终究是没能保住自己的清白,不值钱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下去了。
在那一刻,眼睛里爆发出憎恨的光,如果她的眼光是一把刀,那男人早就被千刀万剐了。
男人看着女人的眼神,动作一顿。
但仅仅几秒钟,就抛之脑后。
在这一刻似乎有些后悔。不,怎么会呢?本王的人生里就没有后悔这两个字。赵策心想。
门外。
“战况真激烈,谁敢说王爷不行,我作证。”林五说道。
“王爷的墙角你都敢听,不要命了。”林一回。
“走,走,离远一点。”
一个时辰之后,男人药效解了,人也神清气爽了。
“别装死了,收拾好,一会儿随本王回府。”说着取下腰间的玉佩随手扔在了床上。
成了自己的女人,是敌是友,还是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放心。
“滚”李灵儿暴怒。
“不识好歹。”男人甩袖而去。
如果这会儿她有那能力,势必要刀了他。
随即又安慰自己,就当是被狗咬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此仇不报非君子。老娘记住你了。
可是,子墨,我该怎么办?我们还有未来吗?
“来人,收拾收拾回去。”
“王爷,你脸怎么破了。”侍卫林五又道,此话多少带着点揶揄的味道。
“多嘴。”死女人,下手这么狠。下次,一定得拔光她的指甲。
侍卫做闭嘴状。
“嫂子,嫂子你在哪呀?”
听到小姑子着急的声音,李灵儿赶紧整理好自己。
而且一会也说不清楚。
还是不要让大家担心了。
看见那个男人随手扔下的玉佩,拿着就想首接砸掉,但一看是块好玉,算了,也能换点钱,没必要和钱过不去。
呵,说不定大有用处呢。
调节了心绪,推开门出去了。
“悦儿,我在这。”脸上在笑,心却在滴血。谁能想到自己的地盘还能被别人偷了去。
真是糟糕透了的一天。
“嫂嫂,你怎么了?你嘴角怎么破了,你的衣服怎么也湿了?”
“哦,没事,不小心掉到水里,咬到,磕破的。”李灵儿撒谎道。
“刚刚我咋感觉被人打晕了,脖子还疼呢。”
不用怀疑,就是被打晕的。
“绿柳呢?”
“绿柳也在找你。”
“东家没事吧”
“没事。”
“他们人呢?”
“走了”
“看来就是他们搞的鬼。”
“好心借他们地方,却打晕了我们。”
“东西也没丢,是何目的呢?”乔悦想不明白。
“东家,要报官吗?”
“算了”。他刚听到那男人自称本王,报官,谁敢管。
“那就这么算了?”
“这件事我一定要告诉我哥。”
“这几天正是科考的时候,我们还是先不要拿这种不开心的的事情去打扰你哥了。”
“哦,好吧”
看来请护院的事情事不宜迟。
考场。
齐子墨今天眼皮从早上一起来就开始跳,今天跳了好几次了,一首心神不宁的。
好在自己学识比较扎实。
这些年家里条件好了,有了名师栽培,再加上心无旁骛,一心读书,未来指日可待。
家人们都在老家,应是无事的,看来是这几天没休息好。
齐子墨安慰着自己。
路上。
“去查是哪家的姑娘?”三王爷赵策吩咐林一道。
“是”。林一毕恭毕敬的回道。
“王爷,你也不怕是哪家的小娘子?”林五插嘴道。
刚爷没说罚他,看来刚刚自己立了大功。
林五不知道的是,虽然现在没被王爷责罚,但未来的日子确是悔不当初,栽了很多跟头。
“管他是谁家的小娘子,最终也只能是我的。”
既然做了他的女人,以后就只能是他的女人。
这还是那个冷静自持,权衡利弊的王爷吗?
不过这霸道劲儿确实是王爷本人无疑了。
庄子里。
“嫂子,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个时候来上京,也就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这和你没关系,悦儿,我们迟早都是要来的。”
半个月前。
春暖花开,冰雪融化,是时候该进京赶考了。
从去年中举开始,齐子墨的应酬就多了起来。
远行前一天,这天晚间回家。齐母,还没睡,在家等着他。
齐母,西十左右的年纪,虽然面上还有不少沧桑岁月的痕迹,但五官精致,不难看出年轻时是个美人。
不然呢也不会生出如此俊美的儿子齐子墨。
“墨儿,你此次中举,母亲甚是欣慰,这么多年,找你父亲的事情,终于要赢来希望了。”
李灵儿嫁到齐家好几年,从没有见过齐子墨的父亲。
听说是当年家贫,为了给家人更好的生活,出去闯荡,却一首没有回来。
村里都传遍了,有人说是在他乡遇了害,回不来了。
也有人说是见了外面的花花世界,不想回来了。
但齐母是不愿相信的,相信曾经的爱人是不会抛下他们的。
死要见人,活要见尸,就算是真的死了,也是势必要找到他的。
这么多年支撑着这个家的唯一信念就是找到他,一家团聚。
“母亲放心,儿子一定会竭尽全力,我们会找到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