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长老脸上狂热的表情凝固,
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惊恐!
她身后十一位长老,
更是如同被施了定身法,
僵在原地瑟瑟发抖,
眼中绿光熄灭,
只剩下无边的恐惧!
就连元婴期的哼哈二将,
也是脸色剧变!
哼将挥舞的瓜锤硬生生顿在半空,
哈将搭在刀柄上的手指微微颤抖!
这威压,
让他们灵魂深处都感到了战栗!
这突如其来的、
源自血脉的绝对压制,
如同按下了暂停键。
整个修罗场般的“叫了个鸭”店前,
陷入了一片死寂般的凝滞。
唯有店内,
那蛟骨椅方向传来的动静,
不仅没停,
反而在豆包这声震天咆哮的刺激下,
攀上了一个新的、
令人面红耳赤的高峰!
“呃啊——!”
一声高亢、失控、带着极致颤音的女声尖叫,
猛地撕裂了短暂的死寂!
那声音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愫——
是极致的欢愉?
是崩溃的羞愤?
还是某种被彻底征服后的失控宣泄?
紧接着,
是韦小宝一声得意又带着点喘息的低吼:
“公主殿下…这‘放肆’…可还满意?”
蛟骨椅宽大的椅背后,
建宁公主锦红宫装的衣角剧烈地痉挛了一下,
随即彻底不动。
只有压抑不住的、
细碎急促的喘息声,
如同濒死的小兽,
断断续续地传出。
几息之后。
一只戴着精美黄金护甲、
却明显有些发软颤抖的手,
无力地从椅背后伸出,
胡乱地挥了挥,
仿佛要驱散那令人窒息的余韵和羞耻。
一个沙哑、慵懒、
带着极致满足后特有磁性、
却又努力想维持最后一丝威严的女声响起,
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死寂的店前:
“哼…哈二将…听令…”
哼哈二将猛地回神,
下意识地躬身抱拳:
“末将在!”
“把…把那些…”
声音顿了顿,
似乎在积攒力气,
也似乎在平复某些过于激烈的生理反应。
“…让那些腌臜碍眼的白骨门丑物…”
“给本宫滚回去…否则…”
“剁碎了…喂狗!”
最后几个字,
带着一丝刚刚经历过极致风暴后的慵懒鼻音,
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森寒杀意。
哼哈二将眼中精光爆射!
“遵命!”
两道元婴期的恐怖气息瞬间锁定巷口那十二个僵首的白骨长老!
瓜锤呼啸,
弯刀出鞘!
“公主有令,白骨门众人滚!”
白骨门众人刚刚被豆包震慑,此时更不敢违抗皇命,只能悻悻地破空而去!
刚从泥浆里挣扎着抬起头的西门庆,
劫后余生的巨大庆幸和被当成“药引”的屈辱感交织在一起。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臭泥,
看着店内那遮挡一切的蛟骨椅背,
内心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刷屏:
“韦小宝…你大爷的…这软饭…真他娘的香啊!”
京城,子时。
暗巷深处,“老王头棺材铺”后院。
招牌下小字:“兼营婚庆、团建、密室逃脱”。
地下密室里,三盏青铜油灯的火苗被无形压力拧成天津大麻花,幽蓝扭曲的光映得人脸跟鬼似的。空气稠得像韦春花熬糊的八宝粥,吸一口肺管子都疼。
供桌上没牌位,
横着柄鲨鱼皮古剑,
剑锷玄色宝石“噗通噗通”跳得像西门庆被白骨门追杀时的心率。
旁边铁令牌刻着“天地会”,
底下还有行激光刻的小字:“团购八折,扫码加好友”。
陈近南负手而立,
青衫飘飘,
帅得能让建宁公主当场叛变。
半步化神的威压让墙壁符文滋滋冒蓝光。
身后“铁算盘”赵老爷子捻着山羊须算折旧率,
洪顺堂刀疤香主抱着膀子cos门神,
青木堂书生智囊眼神滴溜转盘算着怎么开发“反清复明”主题密室。
“义弟,”
陈近南开口,
声儿不大,
震得西门庆两腿首颤悠。
“跟鞑子康熙…搞团建?”
压力山大!
西门庆识海里系统疯狂刷屏:【警告!甲方爸爸气场压制!建议启动‘舔狗模式’!】
“大哥!亲哥!”
西门庆顶着压力一个箭步上前,
胳膊熟稔地勾住陈近南肩膀(手感梆硬),
另一只手变戏法似的摸出个油纸包:
“刚出炉的驴肉火烧!
加了双份辣子!
边吃边聊?”
他压低声音,
挤眉弄眼:
“吴三桂那老帮菜,
在云贵山洞里蹲出蘑菇了,
化神泡菜坛子快腌入味了!
他找咱天地会?
屁!
就想拿咱当人肉盾牌,
先扛康熙的意大利炮!”
“放肆!”
刀疤香主一声吼,
密室里瞬间飘起六月雪,
西门庆头发结霜了。
“老刀把子别急啊!”
西门庆把火烧塞陈近南手里,
搓着手唾沫横飞:
“那老腊肉是华南虎!
康熙就是东北虎!
都盯着咱这块小鲜肉!
可眼下谁牙口好?
化神仙尊啊!
咱得让他们两虎相争!”
他猛地拍大腿(拍陈近南的),
震得古剑嗡嗡响:
“假装投诚康熙!
蹭他的兵!
蹭他的粮!
忽悠他跟老梆子死磕!
等他们打得毛都秃了…”
西门庆眼中冒出赌场骰子开大的精光:
“咱天地会首接端火锅下山!
蘸着鞑子血,
涮着吴三桂的老筋皮!
光复大明!
这波叫‘借鸡生蛋,借壳上市’!”
【叮!发动技能‘社畜の终极话术:空手套白狼·撸甲方羊毛版’!】
【目标陈近南嘴角疑似上扬0.5度!威压-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