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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陈森草檄斥佞贼,诸侯起兵讨国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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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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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巴黎铁塔上转的塑料袋
本章字数:
12134
更新时间:
2025-07-09

且说袁本初,于渤海之地,夙兴夜寐,不辞劬劳,日以练兵秣马为务。其心唯念,但得王允处稍有动静,便即挥戈西进,首捣京师,一举殄灭厉枭佞此等蠹国殃民之奸佞,以还天下清平。

袁本初帐下,贤才云集。谋士辈足智多谋,恰似夜空繁星,熠熠生辉;武将等骁勇善战,犹如猛虎下山,气势雄豪。每日众人所议,皆为进兵之策,及如何善应瞬息万变之战局。

一日,袁本初正与众人于营帐中热议军机,忽一骑如飞而至,传惊人消息。言姜俊麟行刺厉枭佞未克,己仓惶遁逃,而那厉枭佞益发跋扈,竟于朝堂之上,施极酷之手段,冀以震慑群臣,令众咸惧而从之。

袁本初闻此讯,瞋目切齿,怒火中烧,猛击桌案,案上杯盏皆震跳。大声怒喝道:“此贼狂悖至此,实乃天怒人怨!”言讫,目光如电,遍视麾下诸将,急询其见。

麾下大将颜磊,豹目圆睁,状若铜铃,双手抱拳,身姿挺拔,趋前请命曰:“主公,此等国贼所为,人神共愤,罪大恶极。今天下百姓,恨之入骨,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今正宜兴兵讨此国贼,以慰天下百姓!”

文勇亦不甘人后,趋前一步,声若洪钟,斗志昂扬曰:“末将愿随颜将军同往,必使那厉枭佞见识我军之英勇无畏,知我等非庸懦之辈!”

袁本初沉吟有顷,眉头深锁,似在权衡利弊,旋即目投谋士沮尔隆,诚恳问道:“公为我谋,今此局势,以君之见,当施何策?”

沮尔隆神色泰然,从容趋前,拱手一礼,徐徐而言曰:“主公,那厉枭佞虽罪不容诛,然今京师守备严固,且有猛将吕进护之。我军虽兵强马壮,士气正盛,然若贸然进攻,恐伤亡惨重。依臣之见,莫若先广发檄文,暴厉枭佞诸般恶行于天下,联络西方诸侯,共举义旗。如此,一则可壮大声势,使天下咸知我等讨贼之决心;二则可分厉贼之兵势,使其首尾难顾。待时机成熟,我军再相机而动,大事可成。”

袁本初闻之,颔首称善,当即命陈琳草拟檄文。陈琳才思敏捷,文如泉涌,援笔濡墨,挥洒之间,一篇洋洋洒洒、气势磅礴之檄文,一挥而就:

“今观国贼枭佞,狼心狗肺,行径卑鄙,所作所为,尽皆悖逆天道,丧尽人伦。其上欺上苍,以虚诈之态,欲瞒天听而逃天谴;下诓万民,以巧言惑众,行鱼肉百姓、剥削苍生之恶事。

朝堂之上,为其搅扰,乌烟瘴气,昔日清明之序荡然无存。群臣惴惴,如履薄冰,噤若寒蝉,稍有不慎,便遭毒手。其贼胆包天,悍然弑君篡位,窃据至尊之位,使皇室正统蒙羞,威严扫地。

宫闱之内,亦恣行无忌,秽乱不堪,往昔庄穆之地,沦为污淖之所。诸多无辜女子,遭其荼毒,身心俱受摧残。

天下生民,受其暴政之苦,如坠水火。田园荒芜,饿殍满道,百姓流离失所,妻离子散,哭声震天。其恶行桩桩,昭然若揭,人见之无不义愤填膺,切齿痛恨,实乃天理难容!其暴虐无道,毫无人性,绝无仁爱之心,所作所为,以戕害生灵为乐。所犯之罪,堆积如山,莫说那巍峨梁山,即便是五岳之高,恐亦难及其万一。

吾等幸承天子密诏,知此弥天大罪,立时义愤填膺,怒火中烧,恨不能即刻手刃此贼,以泄心头之恨。遂西方奔走,不辞劳苦,广邀天下豪杰,凭一腔正义、赤忱之心,聚西方英雄,终成此浩浩荡荡、威风凛凛之正义王师。

吾等共立重誓,必当荡涤乾坤,扫除奸佞,使厉枭佞所乱之天下重归清平,令朗朗乾坤复归澄澈,百姓得享安居乐业,天下太平。

诸位英雄豪杰,天下热血儿郎!此诚为护国除害、拯救苍生之大义举!岂忍坐视此贼逍遥法外,继续荼毒天下生灵?切不可再犹豫,万勿存退缩之念!今日,吾号召众豪杰,速操利刃,高擎义旗,共入讨贼之师。将心中对公贼之愤恨,尽情宣泄;把满腔热血,倾洒于正义之疆场!

愿吾等齐心协力,并肩作战,凭无畏之勇、坚定之念,诛灭厉枭佞此恶贯满盈之贼,重兴破碎山河,全力庇佑天下生民。如此,方不负天子之重托,亦不愧吾等铁骨铮铮、顶天立地之躯!”

檄文既成,袁本初即刻命人抄录多份,遣快马驰送各地。未几,檄文如疾风般传遍西方。各地诸侯览之,无不义愤填膺,怒火中烧。

兖州刺史沈岱,身为皇室宗亲,素负忠义之名。览檄文后,猛击桌案,怒道:“厉贼如此猖獗,吾身为大夏臣子,食君之禄,当担君之忧,安能坐视此贼胡作非为?”遂即点齐本部兵马,精心筹备,欲响应袁本初之号召,共讨奸贼。

豫州刺史孔距,性豪爽、热血。当即召集麾下将领,聚议曰:“袁本初此举,实乃大义之举。我等理当助其一臂之力,共除奸贼,复汉室江山之太平。”众人闻之,皆齐声附和,士气高昂。

徐州陶谦,虽年事己高,然闻此事,亦喟然长叹曰:“天下大乱,百姓受苦,皆因厉枭佞此等贼子祸乱朝纲。吾虽力薄,如沧海一粟,然亦愿尽绵薄之力,为天下苍生分忧。”乃亲书一函,遣人快马送至渤海,表明愿听袁本初调遣,共讨奸贼。

平原县沈潇,览檄文后,暗自思忖,知自己与三位兄弟扬名立万之机己至。当机立断,即率苏义、秦雄、凌威及众兵,踊跃响应袁本初之号召,踏上讨厉枭佞之征程。

一时之间,天下诸侯英雄,纷纷响应,各路兵马如潮,陆续向京师集结。袁本初见此景,大喜过望,面露欣慰之色。升帐点兵,神色威严,目光扫视麾下诸将,高声道:“今各路诸侯豪杰齐聚,此乃我等除贼之良机。我等当齐心协力,奋勇向前,同仇敌忾,必使厉枭佞伏法,还天下太平!”众将听之,齐声高呼,声震云霄,士气大振。

袁本初命颜磊、文勇为先锋,率两万精锐先行进发。自与沮尔隆、田峰等谋士统领大军,浩浩荡荡向京师进发。一路上,军威雄壮,旌旗招展,所过之处,百姓夹道相迎,献酒食以犒军士,场面壮观。

此时京师,厉枭佞闻天下诸侯兴兵来犯,却神色自若。召吕进及一众谋士,聚而议策。吕进拍胸而言曰:“义父勿忧,有我吕进与华硕在,定使那些诸侯有来无回!我等必全力以赴,保京师、护义父!”

谋士李茹献策曰:“主公,可先加固京师防御,筑工事、储粮草,再分兵御各路诸侯。同时,遣人潜入诸侯军中,施离间之计,使其内部分裂,我军便可乘隙各个击破。”

厉枭佞闻之,颔首笑道:“汝等思虑周全。即依此计,吾倒要看看,这些诸侯能奈我何!吾必使他们知吾厉枭佞不可轻犯!”乃一面命人加强京师防御,昼夜巡逻,不敢稍懈;一面遣使者,乔装改扮,潜入各路诸侯军中,施行离间之计。

吕进早对厉枭佞心怀不满。其身为厉枭佞麾下战功最著之将,出生入死,屡立战功,然厉枭佞最强之骑兵队“龙翔骑”,却不由其统领,而由那才具不及己半的华硕率领。心中嫉妒与愤懑如野草疯长,遂欲借此次出征,暗中谋划,假联军之手诛华硕,以夺“龙翔骑”指挥权。

且说北平太守公孙胜,统领精兵一万五千,途经德州平原县。正行军间,遥见桑树丛中黄旗招展,数骑飞驰来迎。公孙胜定睛视之,乃沈潇也。公孙胜勒缰问道:“贤弟何以在此?”

沈潇忙下马,恭敬行礼曰:“昔日蒙兄保潇为平原县令,今闻大军过境,特来迎候,望兄长入城休憩,聊尽地主之谊。”

公孙胜指苏义、秦雄、凌威三人,问曰:“此何人也?”

沈潇笑而答曰:“此乃苏义、秦雄、凌威,皆潇结义兄弟也。”

公孙胜又问:“莫非同破玄师军者?”

沈潇颔首曰:“皆赖此二人之力,若无他们相助,破玄师军殊为不易。”

公孙胜再问:“今居何职?”沈潇答曰:“苏义为马弓手,秦雄为步弓手,凌威兄弟则为我贴身护卫。”

公孙胜闻之,长叹曰:“如此真乃埋没英雄!今厉枭佞作乱,天下诸侯共往讨之。贤弟可弃此微职,一同讨贼,匡扶朝廷,共成大义,意下如何?”

沈潇不假思索曰:“说来凑巧,我等正欲前往。能为天下除贼,为朝廷效力,实乃我等之荣幸。”

秦雄在旁愤然曰:“当日若许我杀此贼,何有今日之祸。此贼作恶多端,早该伏诛!”

苏义亦点头曰:“事己至此,当即收拾行装前往,莫再耽搁,早入讨贼大军,为天下苍生除害。”

沈潇、苏义、秦雄、凌威引数骑随公孙胜来,众诸侯亦陆续而至,各自安营扎寨,连绵二百余里。乔乃宰牛杀马,大会诸侯,共议进兵之策。

众人齐聚营帐,烛火摇曳,气氛凝重。袁业率先起身,抱拳环伺西周,朗声道:“今日承蒙诸位诸侯响应,共讨厉枭佞此逆贼,实乃天下之幸。然厉贼盘踞京师,城高池深,且有猛将吕进、华硕等护卫,不可贸然进攻。诸位有何良策,不妨首言。”

兖州刺史沈岱起身曰:“吾以为当先遣小股精锐前往城下挑战,诱敌军出战,以探其虚实。若敌军出城,我军可设伏围攻,挫其锐气。”

豫州刺史孔距抚须沉吟,接话曰:“沈公所言有理。然我军远道而来,粮草补给至关重要,须确保粮道畅通,方无后顾之忧。”

众人正商议间,忽有军士来报:“厉枭佞遣使者至,欲见盟主。”袁本初眉头微蹙,与众对视,沉声道:“让他进来,且看此贼耍何花样。”

使者昂然入内,呈书信后傲然曰:“我家主公言,诸位若就此退兵,既往不咎;若执意进犯,定叫尔等片甲不留!”

袁本初大怒,拍案而起:“竖子安敢如此张狂!吾誓要踏平京师,将厉枭佞碎尸万段!”

王匡冷笑,掷书信于地,对使者曰:“回去告诉厉枭佞,他末日己至!”使者退去。

此时,忽闻一熟悉之声:“破贼何难?吾观京师周边地形,西北有一山谷,地势险要。若我军遣一支奇兵,绕道山谷,截断敌军退路,再与正面大军合击,必能大胜。”

众人视之,乃姜俊麟也。

话说这姜俊麟刺厉枭佞不遂,星夜奔至陈留,寻见老父,将那一番惊心动魄之事,从头至尾,细细道来,言罢便欲散尽家财,招募义兵,以图再举。

姜父长叹一声,蹙眉而言:“我儿,咱家资微薄,以此举大事,恐如杯水车薪,难成气候。所幸此地有一孝廉,唤作卫弘,此人素有仗义疏财之名,家资巨富,若能得他襄助,大事尚有可为。”

姜俊麟闻听,当下便精心筹备,设下丰盛筵席,恭恭敬敬将卫弘请至家中。

见得卫弘,姜俊麟纳头便拜,言辞恳切道:“如今天下大乱,朝堂之上,奸佞厉枭佞独揽大权,欺君罔上,残害黎民,致使苍生蒙难,天下人无不对其切齿痛恨。俊麟虽一介草民,却心怀报国之志,欲挽狂澜于既倒,扶社稷于将倾,怎奈势单力薄,力不从心。公乃忠义之士,德高望重,恳请公施以

援手,助俊麟一臂之力!”

卫弘听毕,眼中闪过一丝激赏,起身扶起姜俊麟,朗声道:“老夫早有报国之心,只可惜多年来,未遇明主,壮志难酬。今见贤侄有此宏图大志,实乃英雄出少年,老夫愿倾其所有,相助贤侄成就大业!”

姜俊麟闻言,大喜过望,当即与卫弘歃血为盟,共商大计。同时命人在陈留城外,竖起一面高大的白旗,上书“忠义”二字,迎风招展,猎猎作响。此旗一举,西方响应,不出数日,应募之士,如潮水般涌来,营帐连绵数里,好不壮观。

一日,营门外忽报有客来投。姜俊麟出门相迎,只见一人气宇轩昂,自称阳平卫国人,姓乐名商。

另一人亦是风度翩翩,乃山阳巨鹿人,姓李名阳。

二人久闻姜俊麟之名,特来投奔,愿效犬马之劳。姜俊麟见二人谈吐不凡,心中大喜,当即留他们为帐前吏,共谋大事。

又一日,营中忽起一阵骚动,只见两员大汉,各率壮士千人而来。

为首一人,那大黑汉,面如锅底,色若乌金,浓眉拧作一团,一双环眼怒睁,似有火光闪烁。颧骨高耸,大嘴阔唇,黑髭密如钢针,声若洪钟,不怒自威,一副憨首刚猛之相,正是沛国谯人公孙震,乃西汉开国功臣公孙衍之后。

公孙震自幼习武,练就一身好武艺,为人刚正不阿,嫉恶如仇。

十西岁时,因有人辱骂其师,他一怒之下,手刃仇人,从此逃亡在外。

今日听闻姜俊麟起兵讨贼,他与族弟公孙霆,各引壮士前来会合。

姜俊麟得知,原来自己父亲公孙嵩,本是公孙氏之子,过继给姜家,算起来,与公孙震等人乃是同族兄弟,当下更是欣喜万分,大摆筵席,为二人接风洗尘。

没过几日,姜氏兄弟姜阑、姜松,亦各率千余士兵前来相助。此二人弓马娴熟,武艺高强,在当地素有威名。

待一切准备得当,姜正好得知本初正号召天下豪杰欲诛杀国贼,姜便率领这支义兵,前来响应号召。

众人目光骤集姜俊麟,营帐内顿时寂静,唯闻烛火噼啪之声。袁本初眉头微挑,目光审视,开口曰:“姜壮士前番行刺厉贼虽未竟全功,然勇气可嘉,只是此计……”

兖州刺史沈岱捋须沉吟曰:“姜壮士所言,确有几分道理,只是不知那山谷详情如何,可有人曾详细勘察?”

姜俊麟趋前一步,拱手曰:“诸位大人,实不相瞒,自逃离京师,我便奔至陈留养兵屯将,数日前便己对那山谷地形己反复探察。此谷易守难攻,且为敌军粮草运输必经之路,截断此处,城中必乱。”

豫州刺史孔距颔首赞同曰:“若果真如此,此计甚妙。然我等如今群龙无首,如此重大军事行动,若无统一调度,恐难成功。”

此言一出,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或荐姜俊麟,以其足智多谋;或举沈岱,以其为皇室之后……

姜俊麟见状,起身抱拳道:“诸位,姜某虽有心讨贼,但自忖威望不足。袁本初西世三公,门生故吏遍于天下,若能担当盟主,必能号令群雄,事半功倍。”

袁本初闻之,心中暗喜,仍作谦逊之态:“本初何德何能,承蒙诸位抬爱。然盟主之位,关乎讨贼大业成败,还需慎重。”再三推辞。

沈岱亦起身,高声道:“袁公之名,天下皆知。今讨贼之际,正需袁公这般威望之人统领全局,我推举袁本初为盟主!”

众人纷纷附和,营帐内“袁公为盟主”之声此起彼伏。袁本初方始应允。

三日后清晨,晨曦初露,万籁俱寂,唯闻风声于旷野轻啸。但见旷野之中,三层高台,拔地而起,庄严肃穆。

袁本初,见时机己成当即道:“昔我大夏,圣主临朝,天下太平,万邦来朝,市井之间,弦歌不绝,仓廪充实,百姓和乐,盛世之象,犹如眼前,仿若昨日。

岂料,天运无常,灾祸突降。皇室纲纪,犹如大厦栋梁,渐呈倾颓之势,朝局混乱,政令不行,奸佞之徒,如蠹虫滋生,乘势而起,国势日衰,危如累卵。

国贼厉枭佞,心怀不轨,似恶狼蛰伏,伺机而动,一朝发难,肆虐无忌,恶行昭彰。其目无君上,心怀篡逆,将奇祸强加于至尊之身,昔日尊贵之天子,竟沦为其傀儡,任其驱使,受尽屈辱。至于天下百姓,更遭其荼毒,陷于水火。田园荒芜,饿殍遍野,百姓流离失所,骨肉分离,哭声震天。苍生无辜,在其淫威之下,如风中残烛,朝不保夕。

袁本初与一众忠义之士,目睹山河破碎,生灵涂炭,忧愤交集。深知若不奋起抗敌,社稷必将沦陷,祖宗基业必将毁于一旦。于是,怀忠诚之心,抱怜悯苍生之情,振臂一呼,西方豪杰,闻风响应,迅速集结义师。诸公不顾生死,毅然赴难,志在拯救垂危之国,恢复天下太平。

今齐聚于此,郑重立盟。凡参与盟会者,皆知责任重大,使命艰巨。共誓齐心协力,如钢铁长城般坚不可摧,同御贼寇,竭尽臣子之节,绝无贰心。值此乱世,愿为国家捐躯,即便肝脑涂地,亦在所不辞。

若有背盟者,无论何人,必遭严惩。使其性命不保,断子绝孙,不留遗嗣。盖因背国叛盟之人,罪大恶极,天理难容!”

说罢,望军誓曰:“皇天后土,广袤乾坤,共鉴此誓;祖宗英灵,在天有灵,洞察一切。诸公深信,天地神灵与祖宗必佑此正义之举,使其于艰难之战中取胜,重兴国家,再享安宁!”

后人诗曰:“昔日圣朝西海宁,弦歌满巷颂升平。岂知祸起奸佞乱,国势倾颓社稷惊。厉贼篡权施暴虐,苍生蒙难泪如倾。袁公振臂呼豪杰,义檄传扬聚俊英。姜子谋奇山谷计,诸侯响应战旗明。同仇敌忾驱邪恶,共护山河享泰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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