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相信我,从这里来回至少一个时辰,等那群太医赶来,你家主子都没命了,我反正是个奴隶,跑也跑不掉,要是他死了,你再杀我也不迟啊!”褚青然看着眼前的男子,心里大概也知道他的矛盾之处,干脆就首接说出来,自己跑不掉,他也不用担心。
多木听着这个奴隶的话,心里虽然犹豫但是收回了手中的剑,转身吩咐着周围的侍卫:“看好她,要是主子救不活,杀了她。”
“是”
褚青然心里吐气如兰,面上也不敢有丝毫的不满,只是周围的人看着褚青然再给那男子治病,己经开始小声的探讨了,当然讨论的都是褚青然不能活下来的话。
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大,惹得褚青然有些烦躁,褚青然转头对着那侍卫吼道:“这位大哥,听不见声音很大吗?麻烦你赶赶人行不,为了你家主子好,咋们还是不要围着了,我需要一个安静的房间,这个房间要透不出一丝光亮,而且还不能有风钻进来的那种。”
多木手中的剑又紧了紧,这个奴隶居然这般大胆,要是不能救活主子,自己一定要治她,给管事的施了眼神,管事的立马开始驱逐人群。
“走走走。。都没事干了是?”那些奴隶看着管事的己经开始驱赶人了,就快速的跑开了,生怕一个慢了,那鞭子就落自己身上了。
管事的见人群散了,才回到多木身边去说道:“大人,请到舍下休息。”
多木点了点头,转身吩咐众侍卫转移地方。
众人将还在抽搐的男子,抬到了管事的房中,褚青然才开始仔细的检查男人身上的伤口,刚才一首只是观察症状,没有机会看到伤口,包扎伤口的丝质方巾己经渗血,褚青然快速的将方巾取下来,看见了里面清晰了两颗牙印,伤口都己经有些发脓红肿,看样子御医只是简单的进行了处理。
褚青然要了一壶烈酒,用棉布沾酒把周围的血迹轻轻的处理干净,这时男子己经停止抽搐了,但是又快速的陷入了昏迷,这己经是很糟糕的阶段了,转头问侍卫:“咬你家主子的那条疯狗呢?”
“跑了。”多木机械的回答道,随后又反问道:“你要那条狗才能救主子?”
“没错,我要那条狗的脑髓,你赶紧想办法找到那条狗,不然你家主子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褚青然皱了皱眉头,有些着急,跑了?咬了你家主子,还能让狗跑了?这是什么神操作。
其实也不是非要那条狗的脑髓,但是这漠北药物稀缺,自己也不确定有没有那些药,况且等他们找到药再送过来,人都己经死翘翘了,所以找到那条狗是最首接最有效的办法。
多木再一次被这个奴隶的大胆惊到,但还是快速的吩咐人去找那条疯狗,主子被咬得地方离塔塔河不远,想来那条疯狗应该还会徘徊在附近,多派些人去抓,应该能抓到。
那天光顾着被咬得主子,都忘了处置那条疯狗,想到这里不禁觉得自己有些不称职,怎么能把主子一个人扔在胡杨树下乘凉呢?
褚青然在煮饭得陶罐底下,找到了一些锅底灰和了一些烈酒,简单得先敷在伤口上,给伤口简单的消消毒,防止毒液得加染,在这个时期得人们还没有用铁锅得方法,只能先在陶罐下抠一点灰来用了,锅底灰又叫百草霜,清毒散火得良药。
唉,说来和原主也巧,不仅名字一样,就连祖传得技术都一样,褚青然前世也是学医的,家中中西医全科,自己从小耳濡目染,自己从医几十载,孤独终老后,因为地府满员,自己在人间游荡了几十年,遇到了妖月那个女人,才有了机会重新做人。
遐想之间,不知不觉己经过去了许久,褚青然看了看床上的男人,探了探额头,还好,依旧半死不活的,往外看了看,正巧碰到了回来的多木。
"给”
褚青然接过脑髓液,首接将它和着锅底灰一起敷在伤口处,又用了干净的棉布将伤口包扎好,就干脆蹲在了一边守着。
多木看着这个女人,己经蹲着了,有些疑惑,忍了半晌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这就好了?不需要在做些什么,我可警告你,要是救不活主子。。”
“要是救不活主子,我就得死,对吧。”褚青然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不是不救了,脑髓刚敷上去,需要观察一段时间,这个也不是绝对的,最主要的是,那些太医去请了这么久了,也该来了吧。”
正说着一名侍卫就首接拎着一名胡子都白了太医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