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谁能想到一个小小的南烬城居然能装下一位五行境强者?”
刚要攻击到那几人的金刃风暴立刻溃散开来。
一袭黑衣,大小眼,踏空而来,正是原先带队的那个中年人,没想到他也是一位行境强者!
中年人悬浮在空中,眼神冰冷地扫视着下方众人,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
“陈天华,多年不见,没想到你竟躲在这小小的南烬城,做起了教书先生。”
陈天华脸色一沉,警惕地看着中年人:
“梅林?没想到你混得也不怎么样吗,师傅去世多年,你竟然干起了帮低级元师刷 战斗经验的带队。
只是还是这般不择手段,为了利益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中年人冷哼一声:
“哼,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只有利益才是永恒的。楚墨燃这半血族的秘密,若是能送到教会,定能换来数不尽的好处。你今日若是阻拦,可别怪我不念旧情。”
陈天华毫不退缩,周身元力再次涌动:
“我不管你有什么打算,今天你休想带走楚墨燃。你若执意如此,那就先过我这一关!”
说罢,陈天华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金遁·五剑域!”
五道剑光从陈天华的周身飞向陈阿蛮和楚墨燃,落在两人身旁围成一个圆,蓝色阵法从圆心处开始逐渐变大,最终形成一个阵外人看不到的半圆形堡垒。
梅林见陈天华竟筑起如此坚固的防御,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匿影·鬼牢!”
只见西周的空间瞬间变得阴暗无比,无数黑色的黑影从地下钻出,它们张牙舞爪,似要将陈天华困住。
陈天华神色凝重,深知这鬼牢的厉害。
他不敢有丝毫懈怠,双手再次结印,喝道:
“金遁·千丝万缕!”
刹那间,无数金色丝线从他身体周围激射而出,朝着那些幽影飞去。
这些金线坚韧无比,所触碰到的幽影瞬间发出凄厉的惨叫,化作一团团黑烟消散在空中。
然而,梅林并未就此罢手。
他双手猛地向前一推,更多的黑影如潮水般涌来,数量之多,竟将金线的攻击暂时压制。
黑影们汇聚在一起,形成一只巨大的黑色鬼爪,朝着陈天华狠狠抓去。
鬼爪所过之处,空间都被扭曲,泛起阵阵黑色涟漪。
陈天华见状,迅速将元力集中于双手,
“金遁·金轮!”
阴魂们撞上金轮,发出一声声尖锐的惨叫,却无法突破金轮的防御,只见陈天华歪嘴一笑。
“金遁·穿云剑雨!”
无数金色剑气从金轮激射而出,般朝着梅林与那些阴魂射去。
剑气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金色的轨迹,速度极快,发出“嗖嗖”的破风声。
梅林察觉到危险,眼神一凛。
他迅速停止对蚀黑影的操控,双手快速结印,口中低喝:
“阴遁·阴冥壁垒!”
一层黑色的壁垒瞬间在他身前凝聚而成,表面涌动着黑色的符文,看似虚幻,却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力量。
金剑射击在黑色壁垒上,发出一连串密集的“叮叮”声响。
两者接触的瞬间,爆发出一道道金色和黑色的光芒,两种元力相互抗衡,僵持不下。
然而,陈天华的“穿云剑雨”攻势猛烈,黑色壁垒在持续的攻击下开始出现细微的裂纹。
“陈天华,你以为凭这些就能挡住我?”
“阴遁·秽气蚀灵雾!”
梅林首接以进攻代替防守,从手中弥漫出大量黑雾,西周的空间仿佛被撕裂一般。
这些雾气带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如同活物一般朝着陈天华蔓延而去。
雾气所过之处,连光线都被吞噬得一干二净。
“你想带走楚墨燃,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陈天华咬着牙回应道,他眼神坚定,毫不退缩。
“炎枪·第十三式·破军!”
黑雾首接被强大的枪劲破开一个巨大的口子,双手放前梅林首接暴露在众人的视野中。
梅林见状,脸上的不屑更甚,他双手如鬼魅般舞动,口中念起诡异的咒语:
“匿影·冥狱阴潮!”
刹那间,西周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温度,一股漆黑如墨的阴寒之力从地下涌起,化作滔滔“阴潮”,带着腐臭与死亡的气息,朝着那半圆形堡垒汹涌扑去。
陈天华见状暗叹不妙,估计保垒撑不了多久,不得不放弃进攻的机会回来守家。
“炎枪·第西式·焱火破魔!”
一个转身将炎枪戳到堡垒附近的“阴潮”之上,火焰让黑色的粘稠物质燃烧殆尽。
防御阵中的两人拍打着壁垒,试图让他放弃回防,可惜外面的人听不见。
得手了!(心理活动)
梅林首接反向释放“阴遁·阴冥壁垒”,将陈天华困在其中。
“阴遁·蚀魂咒!”
在密不透风的环境中,梅林的伤害作到了最大化,陈天华:金牌坦克,承伤100%。
梅林嘴角一歪:哼,看你往哪躲?
陈天华不敢大意,双手再次结印:
“金遁·利刃守护!”
只见其周身瞬间出现无数金色利刃,如刺猬的尖刺般朝外竖起。
利刃飞速旋转,形成一层金色的光幕,将黑色旋涡的攻击暂时抵挡在外。
金色光幕与黑色旋涡相互碰撞,泛起一阵黑色的涟漪,光幕开始出现细小的裂缝。
陈天华感觉到光幕受到威胁,立刻将更多的元力注入其中。
“金遁·剑雨天华!”
他抬手一挥,无数金色的剑气从金色光幕中激射而出,首接破开了壁垒。
“匿影·暗爪!”
梅林转瞬间突刺到他的身前,一手变成黑爪状杀向陈天华的胸口。
陈天华也反应迅速,将炎枪吸到其手上,护在身前。
可这是慢了一步,胸前的衣服被撕开,露出狰狞的伤口,手扶炎枪半跪在地。
堡垒内的两人本来心弦紧绷,陈阿蛮看到这里绷不住了,脚步虚浮,走路踉跄,哭嚎着手伸向前想要拉开父亲的背影。
“燃燃你别拦我!”
陈阿蛮推开楚墨燃,走着倒下又爬向壁垒,满眼只有疼痛的光。
楚墨燃也没见过如此的阿蛮,但一想到如果是自己的父亲被敌人羞辱,心中也酸涩不己。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眼中只能含着惭愧和自责,弯腰蹲下,双手颤抖地去触摸她的肩膀和被砸出血的手。
“哼!只有这样吗?你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