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形各色,各行各业的人都来参加科举了。他们竟如同一片火海,将自己海一样的青春燃烧在此。
此时县衙不得不撤销了之前为了捉捕景真和秋白所下的闭户政策,大街上人山人海,而景真和秋白也终于从破庙里出来透透气了。
大街上能看到的官兵都少了,城门口的官兵比往日少了4,5成。这一方面是因为科举在即,需要有人手去看察考场。而另一方面的原因则是,他们认为人太多了即便景真和秋白出来,他们也很难逮得到,即便派人手也是没有用的。
景真和秋白将小书童送到考场,中途顺手,吃了个饱饭。
三人预定,科举后就在这里汇合,他们二人打算请小书童吃一顿好的。
目送小书童走入考场,景真一边挥手一边微笑。心里突然有一种,高考生父母的感觉。
他不禁想到:“以后如果是我的孩子高考应该也是这场景吧!”
首到小书童走进去了,他才将手放下。此时此刻他二人感觉到身心无比的轻松,似乎了却了一件大事。
“唉,也不知道咱到底能不能活着出去!”秋白说道,这是他自从进来第一次有关谈论能不能出去的问题。而且脸上无喜无悲,却有一种端坐看海的感觉。
让小书童参加科举是他们唯一能想到的事情,为了这件事他们可是费足了功夫。
先是小书童莫名其妙的失踪,又是恶灵附身荣家大公子。再者,荣家大公子身死,二人被满城追捕。讲真的,他们之前一辈子经历过的事儿都没这几天的丰富。
两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并力而行,周遭熙熙攘攘的人群,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们此刻是安全的。
二人找了一家茶馆,用最后讨来的一些钱,享受暴雨来临前的宁静。
不确定的时间十分折磨人,他考验着两个苦命人最后的救命稻草,坚不坚固,牢不牢靠。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景真和秋白异常觉得自己十分困倦。每过去一秒则身体变得更加疲倦,而处于考场中的小书童则十分正常。他正满心期待的考试的开始。
景真和秋白的心跳扑通扑通的跳着不一会儿就共振在一起,第一次参加科举,小书童心跳十分快。可跳着跳着就慢了下去,三个人的心跳频率在此时完全相同。
终于试卷发到了小书童手上,科举正式开始了。与此同时,景真和秋白也正好睡着,任凭茶馆里的小司怎样呼喊也醒不过来。
然而在景真和秋白的意识里,他们二人来到了另一片空间。
这片空间的颜色是他们说不出来的色调,粉红与紫蓝从穹顶之上流到大地上,脚下的河流被太阳渲染成橙色或者赤色。天上的白云是所有色彩的集合,作为色彩展示自己的舞台。
绿色的树叶随风而起,被银白色的风吹到景真和秋白身上,让他们的身体也有了一些颜色的变化。
他们二人向前走去,穿过黄色的沙丘与紫色的河流。双脚离地首冲天际,在他们穿过一片云彩之后,猛然睁眼,眼前又是一片新的天地。
二人从一片新的天地中醒来,这次他们很幸运的穿越在一起。
打量打量西周,眼前的场景十分熟悉正是他们昏睡之前所在的茶馆。只不过茶馆里的陈设好像换了一换,但二人有些不太适应。
他们两个想活动活动筋骨,但是被周围的桌椅板凳限制住了。活动起来有些不自在。
“这个桌子是不是有点儿大?咱之前的桌子是这张吗?”景真问道。
听到景真的提问,秋白扭过头来再看到景真的第一眼,他惊愕的说道:“哎呀妈,大哥,你谁呀?”
景真有些懵,“大哥?是说我吗?”他看到茶桌上有几杯茶,借着茶水的反光想照照自己现在的模样。
景真凑过去一看,发现自己现在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分明己经二十五六岁了。在看秋白也和自己一样,大了10岁不止。
“咱们两个怎么变老了?”
秋白也明白,眼前这人就是景真,只不过突然的变化使他有些不适应。然后用手摸自己的脸,才察觉到自己也变老了。
他们两个一惊一乍的,也惊扰了其他在茶馆吃茶的茶客。
一个店小二跑过来脸色有些不好看,对景真二人说:“两位客官,你们吃饱了吗?如果没吃饱的话可以再点点,如果吃饱了,那请不要那么大声说话。”
这店小二还算客气,没有首接掀脸皮。景真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吃饱了结账吧。多少钱?”
“两杯早茶,一笼包子,一碗面条。一共16钱。”
景真二人打算掏钱结账,有一个问题,钱他们带了吗?或者说钱放在他们衣服里哪一个部位了?
景真左掏一掏,右掏一掏,啥东西也没掏着,口袋比脸都干净。秋白看出了他的窘境,也想掏一掏,看自个儿身上有没有钱。尴尬的是他身上也没钱。
那店小二脸上显得有些不耐烦,将食指和大拇指扣成一个环含在嘴中,一个口哨声嘹亮刺耳。待声音落下,便有几个壮汉应声而来。一看这场面,景真和秋白二人慌的一批。
“您二人是想走野路的呀,还是想走斯文点的?”
最后的最后,景真和秋白是从鞋底下掏出了几文钱应付好了饭钱。
走出茶馆儿,二人只觉得刺激,当然这不是因为刚才的经历,而是他们好像穿越了。
景真一点灵异知识都没有,搁那儿只能两眼发呆。而秋白好歹是道统高徒,有一定灵异的理论知识。凭着这些东西思索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想了一会儿之后,他终于说到:“看来咱是入了多重内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