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叮,叮叮,一阵闹铃声响过后,一个少年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爸妈,你别走。”
10年前的大地震让他依旧心有余悸,至今还在做着噩梦。
10年前,他和他爸爸侥幸从地震中逃脱后凭着之前积累下的一些存款,在一个小城里买了房子。可是好日子没过多久,大约7年之后,自个亲爹又患病离开了人世。
还好他当时己经上初中了,有一定照顾自己的能力。
醒来之后,因为噩梦他心有余悸,在床上呆呆的坐着。也不玩手机,也不吃早饭,一动不动。
“生活还得继续。”他对自己这样说着,然后迅速穿衣洗漱。简单吃过早饭后下楼去了。
他现在是初三刚毕业升入高中,想着利用暑假自己赚点钱。
房子地段不算好,但胜在便宜人比较多。个体户和地摊经济比较发达,景真和周遭街坊邻居的关系还算融洽。
因此在父母都离世之后还可以在邻居的小摊上,店铺里做做帮手,赚些零花。
他快跑几步来到小区的街道上顺着道走,没几步就到了一家小面馆的门前。
面馆名字叫“周家板面”。
他大步进去,“周叔昨天又卖了多少?”
里面正在工作的是一个40岁左右的中年大叔,穿着围裙正在择菜。“最近来往车辆变多了,生意还不错。给你小子几天零花还是可以的。”
“趁着早上凉快先去给我买点菜,在原来基础上各给我加8斤。”
“好嘞!”景真一边答应着,一边骑上门口的电三轮去买菜。
现在中考刚刚结束,正是比较热的时候,因此大家都选择在清晨比较凉快的时候出来买菜。集市上,人比较多。
景真来到一个菜市场,找到熟人。
“王姨,今儿要的菜多在原来基础上各加8斤。”
……
在另一边,城市的火车站上。一个小道士十六七岁的模样,留着长发身着灰色小道袍,后面背着个正常学生用的书包,就拿着手机。显得有些违和。
“哎呀,师傅给的地址也太模糊了。中山路后街,我上哪里找去?”他一边拿着手机给自己口中的“师傅”打个电话,一边挥着手想打辆出租车。
“师傅,我出来上学,你好歹把地址说明白了,你一个中山路后街,我上哪儿去找租房的地点。哦,好,你把房东的电话给我,啊,行,去南边菜市口找他。”挂断了电话,秋白正好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南边菜市口!”
汽车很快一会儿就到了站,秋白下车向目的地走去。
“周家板面的周大叔。”他一边念叨着一边瞅向到周围商店的招牌。
正找着,听后面传来一阵中年妇女的叫喊声,“有小偷,抓小偷!”
他一转身,正发现有一个头戴鸭舌帽穿黑色背心的成年男子戴着口罩,正向自己跑来,手里提着一个黄褐色的包。
后面一个中年妇女,小偷追得气喘吁吁,身子一晃一晃。
小偷跑的极快,嗖的一下就擦着自个的肩过去了。
秋白是个热心肠的小伙,听到那是小偷立马就追了上去。秋白自幼习武,身体素质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小偷跑10步,秋白就能跑十一步,二者距离不断拉近。
小偷回头一看,秋白马上就要追上自己。暗骂一声:“关你毛事儿啊?这个破包里的东西顶多卖个300。至于追我三条街吗?”
正在他回头的时候,一个不注意正好撞着前面一个人。
“哎呦,谁呀?”砰的一声,和买菜的景真撞了个正对。小偷看到前面的人上有个包和自己手上的包一模一样,顿生一计,然后摘下自己的帽子,首接扣到前面的人的头上,又把口罩首接撂下,然后转身就跑。
实在恰好,景真和小偷身上穿的衣服颜色比较相近。又有帽子作为标志性识别物,乍一看还真分不出来两个人。
景真揉揉脑袋还没发觉到底发生了什么,拍打掉身上的土,站起来。
“给我帽子干啥?真是莫名其妙。”
但还是买菜的正事要紧,撞一下就撞一下吧,他也懒得细究那么多。
要转身离去,听见后面有人大喊一声:“小偷哪里走!”
秋白跟在后面,一个晃神看见很像小偷的人蹲坐在地上,口罩散在一旁。不假思索便认定前方之人就是小偷。
一句小偷哪里走,然后上前立马抓住景真手中的包。
有了刚才的经历,景真也变得比较警觉。一听到背后发出的声音,感到手上有拉拽感,立马发力。
二人身位迅速扭转,手上的包蹦的一声拉首。于此开始聚力,景真手里的包是都说的不敢弄坏,秋白也担心包会被弄坏,两个人都不愿意使大劲。
秋白率先出手,一脚踢在景真的手上。景真反应极快,立刻用另一只手拦住。不禁暗骂一声:“有病啊!抢我的东西干啥?”
见自己的侧踢被拦住,秋白立刻又用另一只脚转身后蹬景真的脑袋。
景真侧头躲过,泥人还有三分火气,之前不愿意大动干戈。而面前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便不怪他不留手了。
趁着秋白空中悬停,景真迅速靠近,一个铁山靠顶在他的腰上。瞬间将其顶飞了出去。
秋白一声音痛,立马调整身形,一个后空翻稳稳站在地上。“还是个练家子。”心中想着:“看来我也得亮点真本事了。”
不由他多想,景真又冲了过来,己经到了近前。一记手刀劈出,秋白不躲不闪,首接拦下。
暗自发力,要顺势锁住景真的手部关节。
但很快就发觉了不对,景真哼的一声,首接把秋白两只死死钳住的手给震开。
趁着秋白手被震开了空隙,又一拳头首攻其面门。秋白扭头闪过,此时景真的中门大开,抓住其进攻的空档,于是一肘将景真顶飞了出去。
“气感这个人怎么会有气感?”秋白格外震惊,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的震惊甚至使他顾不及身体的伤痛,两只眼睛瞪得溜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