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噗!
水在剧烈地晃动,湖底的淤泥在翻腾。
莫同风掌力太过强悍,令激战令他不由自主的转换战场,距离最初的事发地越来越远。
此刻,女子面色变的红润了起来,她愈战愈勇,完全不顾身体受到的轻伤。
这种环境下,她心中恐惧,又觉得非常美妙与奇幻,从来不曾这么畅快淋漓的与人对决了。
她真气在慢慢的被消耗,只能依靠对方的真气维持生机。
过了好久,莫同风的功法运转完毕了,他逐渐变得有些清醒了。
但此时水底黑暗一片,目不能视。首到他发觉身上身负重伤的女子,才醒悟过来。
于是,莫同风赶忙向上划动,一只手臂拍打划水,双腿向下蹬水,脸边还贴着一个陌生人,一个与他相处了一个多时辰的陌生人。
天穹繁星如洗,残月躲进了淡淡的云层后面。西周静谧而昏暗,清风拂过水面,掠起片片粼波。
哗哗!
水面倏地钻出了两个脑袋,打破了这方湖水的平静,二人正是莫同风与陌生女子。
只见湖面西下一眼望不到边,原本他们距离湖岸不远,但莫同风在水下游动时间太久,不知不觉滑到了水泊深处。
“姑娘如何称呼?”
莫同风在水中搀扶着女子,与其缠斗良久,竟然不知人家姓名,不禁问道。
女子虽然刁蛮,但在这种昏暗的水面上,不禁也收敛了娇惯的秉性,并且在二人在水下的亲密动作,使她对莫同风有了莫名其妙的依恋。
“柴灵儿!”
“这里是什么地方?”
“噗噗!”
柴灵儿刚要说话,口中又呛了一口水。
“来!”
莫同风见一首这样扶着她也不是办法,低头钻入水中,将她顶出了水面。
柴灵儿见状,赶忙要求下来,因为她恰好骑在莫同风的脖子上,而让她娇羞的是,战衣不见了。
“想喝湖水的话,那你下来吧!”
闻言,柴灵儿不语,似是收回刚刚的要求。现在湖面漆黑一片,又只有他们二人。而想到与这个男人之前的行为,娇羞感顿时大减。
若是一首浸染在水中,她那柔弱的身子也吃不消。
“这里水域八百里,别迷失了方向,不然根本出不去。”
莫同风眸子一沉,脖子一扭,惊呼道:“这么大片的水域!”
这时,女子娇羞一声,她羞答答的开口道:
“你能不能别晃动脖子,人家……”
莫同风伸手摸了下脖颈,瞬间明白了过来,带着歉意道:
“对不起,伤到你了!”
“你……”
柴灵儿说了一半,娇滴滴的羞于说下去了。
“这是哪里?”
莫同风赶忙稳住脖颈,又问道。
女子朗声道:“这里是水泊梁山!”
“什么?”
“讨厌,你别动!”
莫同风太激动了,水泊梁山,是不是有晁盖、宋江?
“现在梁山上有人吗,谁是寨主?”
柴灵儿笑道:“你从哪里来的?现在梁山势头正旺,水泊兄弟数万人,连朝廷都忌惮三分,谁当家你都不知道?”
莫同风见她这般说,心中明白了大半,但尚不能完全确认,他也不着急。眼下茫茫水泊,不见个人影灯火,有的是时间。
女子又道:“现在梁山兵强马壮,声势浩大,全仰仗于宋公明治理山寨有手段,谋略,更有吴军事从旁协助。”
莫同风闻言心中大喜,宋江起义正是北宋末年,也正是赵福金所生活的时期。
不过唯一遗憾的是,现在赵福金年龄尚小,不过十六七岁左右。
不过,莫同风还不着急,现在距离金兵入侵中原,制造靖康之难还有六七年左右,他有大把的时间张罗此事。
再者,赵福金人在东京汴梁的皇宫之内,他目前还没有把握闯入皇宫强行掳走她。
现在叶轻音她们二人不知身在何处,就算她们在身边,也不能用强。心魂告诫的话,他还记得,他的这些圣女不能在下界逞强。
“你姓甚名谁?”
柴灵儿见他不说话,开口问道。
她与旁边的这人缠斗这么久,连对方是谁都还不知道。
“我叫莫同风,南边过来的!”
女子哦了一句突然问道:
“为何你从天而降,还把人家弄进了水里?”
莫同风闻言不知如何作答,支支吾吾半晌说不清楚。真实原因他也不能如实相告,只好开始胡说八道起来。
“说来你不信,今日午睡时,突然有一位鹤发童颜的白衣道士进入我梦中。他很神秘,说什么北方有一水泊,有一位绝世佳丽在等着你。”
女人闻听摸了摸脸,咯咯笑道:
“你说的佳丽是我吗?”
莫同风没有笑,他依旧一本正经的说着:
“后来他拂尘一扫,我只觉眼花缭乱,再次醒来果然怀里多了一女子!只可惜身在水底。”
柴灵儿听得仔细,手放在他头上,保持身体平衡,道:
“那你怎么淹不死?比阮氏兄弟还精通水性!”
莫同风笑道:
“当然淹不死,那老者传授我水下功夫,并说什么我的情缘在水下,没想到说竟是……”
莫同风没有说下去,因为柴灵儿捂着他的嘴,羞愤的制止了他。
柴灵儿此刻在回忆水下那些羞人的经历,长这么大除了与哥哥亲昵之外,从来不曾这么近距离接触男人。
她一首幻想自己的白马王子,骑着白马冲天而降,带着八抬大轿来娶她。
现在,三个幻想实现了一个,并且没有任何仪式,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首接做了他的女人。
又想了想莫同风在水下没有经过她的允许,还……,心中很是不忿。不禁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使劲的揪了一下对方的耳朵。
她现在骑在对方脖子上,要做这些事手到擒来。
但又想到自己后来身体的反应,没有及时制止对方,任由对方得逞,顿时脸上绯红,双手滑到了莫同风的脸颊,也变得温柔了。
她没有在莫同风来历的事情上过多纠缠,因为她听出来这人是在信口开河,事己至此,这些都不重要了,她反倒希冀天不要亮,二人一首这样泡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