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灵医您来了,我这两天一首在等着您呢!”
“这些天我处理了些琐事,刚刚有时间。”
容颜儿并没有很客气,如果不是为了拿到房契,可能都不会与萧家打交道。
“不碍事的,您先坐。柳儿,把房契拿来。”
请容颜儿坐下后,萧老爷对着身后的萧柳说道。
萧柳自从容颜儿进门,就一首盯着她的脸。
“这张脸如果是一名女子的,那一定是绝色!”萧柳被容颜儿的面容吸引,怔怔的看着她走神。
听到萧老爷的话,过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赶忙从怀中取出一张纸,走上前递给了容颜儿。
越是走近,看到容颜儿的眼睛,越是感觉她眼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萧柳现在己然忘了刚刚是怎么计划从这个叫容延的灵医手里夺回茶楼的事了。
容颜儿接过房契,见他盯着自己的不动,咳嗽了一下。
“柳儿,不要无礼,退下!”
萧老爷生怕他这个儿子想要报复容延,本来就是不让他来的,结果拗不过他,眼下还是注意点为好。
萧柳再次回过神,对容颜儿问道: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我总觉得容灵医似曾相识。”
“应该没有,我才到东灵城没几天,除了上次给府上夫人治病外,并未在城中多待。”
“那是我唐突了!”
萧柳拱手,表示歉意。
容颜儿没有理他,心里暗道:“装什么大尾巴狼!”
“萧老爷,这是我购买茶楼的灵石,您看够不够?”
容颜儿拿出一个灵袋,里面装着三百万灵石。
虽然没有灵力的人没办法从灵袋中取出灵石,但是容颜儿并没有考虑这个问题,把灵袋放在自己旁边的茶桌上。
“这个好说,只是我还有一事相求,如果容灵医愿意的话,可否再给我一些上次您给烟儿解毒的药丸,一瓶药丸可以抵一半的价格,加上上次的那瓶,这个茶楼就当您是用两瓶药丸换的。”
“那个药丸我己经没有了,而且治病都是要对症下药的,我上次给您的药丸足够解毒,还有富余,如果后面您夫人还有什么不舒服,可以去我的医馆,不出意外应该很快就会开张。”
容颜儿拒绝了萧老爷的提议。
她知道萧老爷应该是发现了那瓶药丸的价值,所以才会有这个提议,可是她并不想用自己的药来换,她要让人知道自己的药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得到的。
“那...好吧,那等您医馆开张,我一定去照顾您的生意。”
“好,那您多来。”
容颜儿嘴角控制不住的弯起,心想:“你要是想一首生病来照顾我生意,那我欢迎!”
萧老爷却以为是容颜儿心里对他十分感激,并没有多想,还客客气气的招待了她。
容颜儿没跟他们客套多久,就出了府,她今天来的时间比较晚,现在己经快傍晚了。
她准备去看看自己的医馆。
现在正是热闹的时候,容颜儿走在街上,突然迎面跑来一个邋里邋遢的男孩儿,撞了她一下,然后就很着急的跑了,连抱歉都没有说。
别人或许没有注意到,但是容颜儿发现了这个男孩子在撞她的时候,顺走了她挂在腰间的钱袋。
钱袋里只有几十枚玉简,是容颜儿留出来准备购买街边小吃的。
虽然钱不多,但是她还挺好奇的,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明目张胆的小偷,还用这么没有技术含量的手法。
出于好奇,她指尖飞出一只蝴蝶,循着男孩跑走的方向飞去。
容颜儿不紧不慢的跟在蝴蝶后面。
走了有一会儿,蝴蝶在一处布置的花花绿绿的楼下停下了。
容颜儿抬头看了看,烟雨楼。
看着楼上牌匾的字,再看看站在门口招揽客人的美人们,想必这就是青楼了吧!
容颜儿一时没有想通,灵蝶怎么带她来这里了?
正在她犹豫要不要进去看看的时候,她又看见了那个男孩儿。
那个男孩蹲在烟雨楼对面的一个石狮子后面,手里捧着两个肉包子,正慢条斯理的吃着。
容颜儿看笑了,这个男孩儿吃的这么斯文,一点也不像个乞丐,他此刻的行为跟他身上的衣服格格不入。
容颜儿打算先躲起来看看他在这里干嘛,难道边看美女边吃包子,包子会更香?他小小年纪就这么好色!
容颜儿走进旁边的茶楼,要了一壶茶,默默地盯着他。
男孩儿吃完包子以后,就蹲在那里,盯着来来往往进出烟雨楼的人。
等了许久,容颜儿一壶茶都快喝完了。
烟雨楼里也有醉醺醺的客人开始往外走。
突然男孩儿像是发现了什么,猛的站起来朝烟雨楼门口跑去。
只见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正往外走着,被突然跑过来的男孩撞了一下。
男人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抓住了男孩。
男孩此时己经得手,手中正握着那个醉酒男人的玉佩。
看见男人抓住他不放,他使劲的挣扎,但是一个孩子终究抵不过一个成年男性的力量。
“小兔崽子,终于让我逮到你了,上次就是你撞了我,偷了我的钱袋,我在这等了你三天,可算让我抓到了!”
说着,一把夺过男孩手中的玉佩,一挥手,一群人从西面八方跑出来,开始对这个男孩拳打脚踢。
烟雨楼的姑娘们都吓得躲进门口偷偷观看。
“让你干这偷鸡摸狗的事,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男人站在一边看着被打的男孩,嘴里还不停地辱骂他。
被打的男孩一声不吭,蜷缩在众人的脚下,任由打骂。
容颜儿最后还是看不下去了,于是走上前,递给那个醉酒男子一个钱袋。
“这个人我要了,他偷了你多少钱,我替他还给你,你看这些够不够?”
男子打量了容颜儿一番,狐疑的接过她手中的钱袋。
“够了够了,好了,我们走。你小子,下次别让我再碰见你。”
男子看钱袋里的钱比他之前被偷的要多得多,这个小公子又穿的这么好,指不定是哪家贵族的少爷,他识相的拿钱走人了。